丽丽怀孕了。
201812๐23
再关回去，就已经是不可能ม了。
有些事情，就想燎原的火一样，只要有一点火星溅到了干枯的茅草上，铺天盖地的大火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知道，丽丽此时需要的是发泄，她要用我、用和我的结合来发泄她所积蓄在心中ณ的苦痛和郁闷，所以我选择不再抵抗，任由丽ษ丽ษ在我的身上动作。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动弹不得。而丽丽ษ也如同发狂了一般骑坐在我的身上，上下起伏着自己的腰身。她的动作完全不像是在享受性爱的快感，实际上，她在动作的时候脸上完全是一副痛苦到เ极致的表情，咸咸的液体从她癫狂的身体上飞溅出来落入我的嘴中，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二十年后，会不会也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小伙子，跪在我面前求我把女儿嫁给她呢？
我抱着当时只有七岁的丽丽，默默地流了一晚上的眼泪。
小姐似乎还想趁着这喘息间的片刻说些什么，但我已经自顾自的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扛到เ肩膀上，开始了第二轮的冲击。
她只要能成为一个替代品就行了。
我不敢回头看她，更准确的说我不敢转过身用正面去对着丽ษ丽。虽然站在那儿的不是外人而是自己的女儿，但我更觉得尴尬无比，恨不得马上从浴室里冲出去。
我赶忙站了起来，侧过身的同时用手捂住了下体。
我向去世了二十年的亡妻发自内心的忏悔，我不敢奢望原谅，我没有这个资格。
我后悔了，虽然在云消雨散之ใ后才这么เ说颇有些不是人的嫌疑，但我真的后悔了。
“丽丽，你别这样。”
“我只是想对自己的爸爸撒个娇，都不行吗？”
“额。”被如此一说，我只得默认了丽丽的动作。
丽丽抱着我，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道：
“我打算……答应他。”
丽丽ษ的答案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很简单啊，他是个好人，他对我的好是真心的，我对他也不是一点儿感觉没有。而且，他说要把这个我们的孩子养大，会当孩子的爸爸，我之前担心的事情都没有了，那我还有什么可选的？”
我尽量让自己无视掉“我们的孩子”这个词，继续问道：“可他父母那ว边……”
“他不都已经保证要瞒着他爸妈了吗？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เ好怕的，大不了到时候都挑明，一拍两散。不过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爸，反正这个ฐ孩子只能ม喊你姥爷，那ว就让他当孩子的便宜爸爸算了。”
我听完丽丽的话，说：“我总觉得这样，有点儿对不起浩é杰。”
丽ษ丽看着我，开口：“有什么เ对不起的？我连每次和你做的时候都要先跑去找他做一次，就是担心孩子的来历会引起他们家的怀疑，而且我不是不想给他生孩子，是他自己不行啊！”
我突然注意到了什么เ。
“丽丽ษ，你刚ธ才说……”
“没有，你听错了吧。”
“不对，我听得很清楚，你说你每次找我做之前都会先找他做一起，可是这……”
这不应该是反过来的吗？
我看着眼前的丽丽，我的女儿，突然发现有好多事情自己看不明白了，又有好多事情自己一下子都明白了。
“丽丽ษ，你老实告诉我一件事。”
丽丽不敢看我，别过了头。
“你怀孕这件事，是不是你自己้告诉浩é杰他家里人的？”
“我都说了，是不小心被他姐看见……”
“别骗我了！”我打断她的话，“浩杰的姐姐上班的医院离这儿是很远，但同样的医院附近还有好几家呢，你为什么เ这些医院都不选，偏偏还要选浩é杰的姐姐上班的医院呢？”
“我都说了，我是凑巧才被撞见的！”
我看着色厉内荏的丽丽，继续开口道：“你说你不知道浩é杰有无精症这件事，那为什么你怀孕之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我，而且还一口认定是我的孩子？”
面对我的层层逼问，丽ษ丽终于无法回答出来了。
“丽丽，你对我……都不能ม说实话吗？”
我用尽量软化的语气说着，终于让丽丽的沉默有了一丝松动。
“我能怎么办？我就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啊，丁浩杰对我好，他爱我，我都知道，可他就是不能生孩子。而我爱的人，我千辛万苦终于爱上的人，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把孩子打掉。”
丽丽ษ看着我，她的语速越来越快，仿佛终于卸下了一个无法继续承受下去的重担一般。
“爸，你知道为ฦ了让你接受我我有多苦吗？我故意把睡衣放在卫生间里，故意在洗澡的时候开门，就是为了你能主ว动点儿！可是你……所以我只能ม用那种手段了，我也不想的那种手段。”
“你什么เ意思，丽丽？”我有些茫然，丽丽ษ说的话似乎已经超出了孩子这件事的范围。
“呵呵，我没办法啊。我讨厌其他的男人，除了你我不想让任何一个ฐ男人碰我的身子，可你就是不愿意，就算硬卡着那一步。所以，我就随便找了个男ç人，专门挑你会来的那天晚上，和他上床。我知道的，你心里对我是有感觉的，所以我就要做给你看，不这样用激将法，谁知道你会到什么时候才明白过来！”
我头脑一阵发晕，从怎么也没有想到，丽ษ丽的出轨居然也和我有着牵连。
而丽ษ丽还在说着：“是，我是知道丁浩杰的病。他瞒着做检查，报告不给我看，一次、两次，那么多次都这样我不可能还看不出来问题的，我又不是傻！我只是找到了那ว个医生，把自己是他老婆的事情告诉了他，那ว个医生就什么都跟我说了。他还在劝我，说可以靠捐精或者试管婴儿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哪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有多傻眼，但是又有多高兴。”
丽丽看着我，眼神中像是住着一匹狼一般：“因为ฦ我终于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啊！反正我只可能有别人的孩子，那我为ฦ什么เ不能要一个自己最爱的人的孩子？”
我看着丽ษ丽，却好像不认识她是谁一般：“丽丽，你已经……”
“不正常了？疯了？”丽丽打断我的话，“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已经达到เ自己้的目的了，我有了一个我自己的孩子，而且……”
她一把抱住我，眯着眼睛道：“我还有了你，爸！”
“松开，丽丽！”
然而丽丽却死死地抱住了我，口中仍在喊着：“爸，你骗不了我的。我都知道的，你一直都在看我，一直都在看我。我知道你不敢，但我自己愿意啊！咱们都已๐经做了，那ว为什么不做到底呢？”
“我全都知道的！爸，你一直都在嫉妒丁浩杰对不对？每次我和他做过再找你的时候，你都会变得特别猛、特别厉害。我知道你想独占我，现在机会来了啊，我就在这里，如果你愿意，以后我都不会让丁浩杰碰我的……”
“丽丽ษ！”
我一把甩开丽丽，失控地大喊。
丽丽被我甩开撞到了墙上，她背靠着墙，看着我混乱的样子，却勾起嘴角笑了。
“你笑什么？你这个……疯女人！”
我高高抬起手，但看着眼前仰起了脸闭上了眼睛的丽丽，抬起的手无论如何都无法挥下。
“爸，你说的没错，我是个疯女人。”丽丽缓缓地接近着我，直到再次贴到我身边。
她看着我的眼睛，吐出后面的话：“但我是你的女儿啊。你难道忘了，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吗？”
我捂住脸，强迫自己不去想起那些回忆。
“如果那天，你没有对着喝醉的我手淫的话，我还会变成这样吗？”丽丽说着，像是在说给我听，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最终变成一句几乎ๆ不可闻的碎碎念：
“可能还会吧。我可是变态的女儿啊。”
丽丽握住我的手，对着我道：“爸，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么เ痛苦的。我只要你继续当我的情人就好了啊，还和以前一样，我们每周见一次面，出去逛街、看电影，看那些爸你当年的老地方、老建筑，这样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