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你一直在等我？”
第八章开房
似乎是听到了丽丽对我的称呼，这个原本还蜷缩在床上浑身抖得和筛糠一般的老男人突然顿了一下，然后我听他叫道：“诶？他不是你老公啊？”
我看着这个ฐ躺在我女儿床上的男人，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嘿，老梁，你怎么躲在这儿了？”
今天晚上的酒局上，我喝了比平时更多的量。往常，对于别人的敬酒我还会稍微自谦一下，但今晚的我来者不拒，结果如何不说，至少在今天的主ว人刘ถ总那边，我是把面子给挣足了。
为了不打搅女儿的新婚生活，我几乎不主ว动去找她，只有在她和女婿主动邀请我的时候，我才会到访一下。因为我要开车过来，所以来家里吃饭的时候也从来不喝酒，女婿对此还颇有意见，一直和我说找个时间留宿一晚，也好和我好好喝一杯。
就在我坐在出租车里后悔没有换乘地铁的时候，手机传来震动，是丽丽给我发来的短信。她在短信中ณ让我不要太着急，小心开车，并且说她没有大碍并不需要我太过担心。
但我，能对谁忏悔呢？
现在是几点了？
我想要起身看表，但身体却无比的沉重，连抬起手腕这种平时无比随意的动作此刻都显得分外艰难。
那ว之后，过了几个小时、几次，我完全没有概ฐ念。
但在药效已经完全退去，身体也近乎被掏空的现在，我能感受到的，占据了我近乎全部身体的……是无尽的空虚。
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就在我的身旁้，与我同样浑身赤裸、大汗淋漓的丽ษ丽像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紧紧搂着我的胳ฑ膊。
她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胸膛，柔软的乳房被挤压着，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心脏在胸腔内的搏动。这一切都在提醒着我，提醒我这并不是一场荒唐的春梦，而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
鬼使神差般，我想起了我妻子去世后的那个晚上，那天，我和丽丽也是这样依偎在一起，她抱着我的胳膊，而我则ท搂着她小小的身体，一同度过我们这个残缺的家庭的首个夜晚。
而今天，我们同样在依偎着……却不再是为了温暖彼此，亲密的意味已是截然不同。
无尽的悔意席卷着我的身心。而我身旁้的丽丽似乎也察觉到เ了我内心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手，坐了起来，我看到她被汗水沾湿的黑发垂到เ了我的面前，但我侧过了头，不愿去看她的眼睛。
我，不敢去面对她，面对丽丽，面对刚ธ刚被我侵犯过的我的女儿。
丽ษ丽没有说话，她伏在我胸前，似乎一直在看着我。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抚摸着，似乎ๆ是要安抚我，但马上我就发觉她手掌游动的方แ向直指我的下身，不得不伸手阻止了她。
“够了，丽ษ丽。”
丽丽被我按住了动作，她愣了一下，但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只是在顿了一下道：“那歇一会儿吧，做了三次，我也累了。”
我不置可否，恨不得没有听到她话中那些关键的字眼。但在丽丽又一次试图去触碰我的身体时，我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躲开了她的动作。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那ว一刻，丽丽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我赤裸的脊背上传来她胸前丰ถ盈无比清晰的触感。
“你干什么？丽ษ丽。”
丽丽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只是抱着我，用呢喃一般的声音说道：“让我抱一会儿，爸，就一会儿……好吗？”
我无法拒绝她，我们就这样僵持了有一分多钟的时间。我听到เ丽丽抽泣的声音，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了擦去她眼泪的资格。
丽丽终于松开了我，但她做到我身边，对我发出了又一个我无法拒绝的邀请。
“爸，一起洗澡吧。”
我的犹豫肯定被丽ษ丽完全看在了眼里，我知道，拒绝已๐经没有意义了，只能任由丽ษ丽牵着我的手把我带进了浴ภ室。
丽丽ษ的动作很温柔，她无微不至的照料此刻๑却让我分外的无法自处。我不是没想过如果自己花甲之后，身体不便之ใ时，自己้辛苦养育大的女儿能这样亲手照ั顾自己้。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预想中的“照顾”会是现在这般。
“丽丽，我自己来就行了。”
“没事，让我帮您吧，您也够不到后面不是吗？”
我……无法拒绝丽丽的温柔。
但当丽丽要为我擦洗身体的正面时，我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抗拒，想要从她的手里夺走浴ภ巾。
“爸！”
丽丽停下了动作，她的声音骤然降低了温度。
“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我没有。”我发出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的狡辩。
“爸，你坐下！你看着我，看着我的脸，爸！”
我无法再逃避，艰难地回过头，看着眼前的她。
丽丽的手撑在我的腿上，身体因为激动而前倾，她丰满的乳房因为重力而下垂着，越过双峰之ใ间的乳沟更是能直接看到เ她浓密黝黑的阴毛。
她的眼圈红红的，像是怕我逃走一般紧紧抓着我的腿，双眼注视着我的眼睛。
唔……
我不得不伸手挡在身前，丽丽的身体像是磁铁ກ一般吸引着我的视线，而刚才在床上发生的一切此刻又都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不想让丽丽发现我又有了反应，但丽丽的敏锐比我的动作更胜一筹。她抓住我伸出去的手，直勾勾地看着我勃起的阳具。
“这不是，都硬了吗？”
我无言以对，脸上如同火烧一般。
而丽ษ丽已经用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喃喃自语道：“硬了就告诉我啊，都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爸，要不咱们去浴缸里？还是先擦干了到床上再做？”
“丽丽，够了！你不要这样！”
丽ษ丽看着被我拉开的手，愣在了这儿。
“为什么……”
诶？
“为ฦ什么，为什么เ？为什么你不要我？你都已经答应我了！你都已๐经要了我了！爸！我现在不是你的女儿了！我是你的女人！”
我看着激动的丽丽，却说不出话来。
丽ษ丽看着我，她的眼神让我感到很可怕，那双眼睛中ณ透出来的光从不解转变成悲伤，最后变成死水一般的漠然。
“爸，你是要反悔吗？明明已经说好了的，你答应我的话，我就……不再做那ว种事情。到头来，你还是要反悔吗？那我就……”
丽丽看着我，嘴角突然扯出一丝冷笑。
“丽丽，你要干什么เ？”
丽丽没有回话，她转身扑向盥洗台，上面摆放着的透明玻璃杯被她一把扫落在地上，然后摔成粉碎。
玻璃破碎的声音如同警钟般在我的心底炸响。
我不敢再多想，直接抱住丽丽，丽丽ษ则ท疯狂地挣扎着，拼命去抓那些散落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丽丽，你别干傻事！”
丽丽低沉的声音从我的怀中ณ响起，她咬紧ู了牙关，浑身爆发出出乎我意料é的力量。我拼命阻拦，但还是被她抓起一块碎片握在手中。
“丽丽！”
我顾不得避让，直接捏开了她的手，把那块已๐经沾染上血液的玻璃碎片抢出来，扔向一边。
丽丽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ณ紧绷着，我只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松下来，但身体却开始一抽一抽的颤抖，喉咙间也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
“把手给我看看。”
我伸手要查看丽丽的伤口，却发现鲜红的血已๐经滴在了地板上。
“起来，赶紧冲一下，玻璃渣进了伤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