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拉开大叶片,仔细看了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后,她吸着鼻子钻了进去,然后咬着唇拉过大树两边的巨大阔叶将洞口遮蔽起来。
“呜呜呜陆进陆进”女孩不住的小声呜咽,叫唤着那个人的名字,鼓起勇气捡起地上的树枝去挑脚上的虫子,
在一道道强大的火镰扫射下,矮树和灌木被直接打烂,石块被打得石屑飞溅,躲在掩体后的小孩被溅得浑身都是细小石子,再做不了任何还击,只能缩在掩体后躲避子弹!
汽车上的士兵立刻凝重了脸色反应迅疾的直接在车上就架起了冲锋枪!
最后只得点头答应。
陆进吃过午饭就开车出去了,并没有带她。
他一手枕在她的颈下,一手横过她的腰间盖在她的手上,大掌抚摩她的纤手许久ื,然后十指交叉,缠绵包裹。
初云怔怔看着竹席上的孩子,许久回不了神。
“我等你们的消เ息,希望你们下一次不会再让我失望了。”沈母将帕子收进提包,微抬下颚,竭力保持着仪态冷冷的说。
她见过几个被摧残得不成人形的女孩。
陆进看着女孩的粉嫩小脸,心里着实喜爱,但她脸上的畏缩表情又让他极度的不爽。
女孩见他靠近,开始不自觉的向后缩去。
那一瞬间他一边抽出家伙在女人白嫩小腹上猛烈迸射,一边在脑แ袋里惊疑这是个什么东西?
两人缠成一堆,从门板上搞到了地板上,又从地板上搞到了床榻上,
“我呜呜我例假都没来我还不能给你生孩子你给我点时间求你!”
陆进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从女孩的胸前抬起了头,放开了仿佛快融化在他舌尖的粉嫩蕊心。
小楼上正饮酒作乐的高级将领们,全被这场景刺激得喘起了粗气。
一时间,欢呼声,尖叫声四起,
尤拉压低了声音说:
尤拉调笑两句后,开始严肃起来,
她半睁着眼,完全无力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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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就在众人诡异而沉默的气氛中度过了。
一想到那种画面他下面就忍不住硬了起来
在她的天真认知里,被警察抓起来枪毙便是这些坏人最应得的下场了,可当她看到真正的死亡来临ภ,那仿若恶魔大口的漩涡瞬间就吞噬了一条罪恶却又鲜活的生命时,她还是有些吓坏了
“我没有”,他不过是手掌微微用力摩挲了一下,那ว种难受得让人难以言喻的感觉又来了,初云突地挺直了小小的背,动也不敢动。
要从这里游出去?
“游过这里,就到那边的出口了”,他转头对后面的中年男人说,然后伸手将初ม云抓在他衣角的小手拉下,捏在手里用拇指细细揉搓她已经开始痉挛的纤细手指。
“小贱人,总有一天我会操得你腿都合不拢。”经过时,矮个ฐ男人阴测测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男人淫邪的眼神在她沾着水滴的脖颈处流连不去,本就丑陋的脸被蚊虫咬得到处都是大块发红的疙瘩,看上去十分可怖,
他只随意靠在那处,不用出声,便已๐是一道绝佳风景。
“走”,他拎起一个从床底拉出来的包,示意初云跟在他后面,然后转身走出茅屋。
她身上穿的迷彩服异常宽大,袖口和裤ไ脚又都被扎紧,看上去十分可笑,
她已经暴露,再无回头的余地,若是这人不带她走,她的下场,只怕比那个被深埋在小树林里的少女好不到哪里去,
但因为这人戴着帽子,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感觉到这个人有一双亮得出奇的眼,
怎么里面的人会醒过来?
初云终于在那人快要离开之际,做出了极其冒险的举动!
看不到,喊不出,那种无助和惊吓,让这个才十来岁的女孩几乎要崩溃,
初云的心也直直沉入了黑暗深渊,
松弛完手指后,虎婆左手扶着女孩的腰部,缓缓将滑腻的右手中指探向女孩的私密处,
她慢慢将手上的手套剥下,从随身带的包里取出一瓶药水“哧哧”喷在右手上,
“没人跟着吧?”一个干瘦老头鞠偻着腰打量着四个连夜开车过来的男ç人,
终于,车子一路颠簸着开进了写有xx大型养殖场的一个大铁门内,然后停在了门后宽敞的一块空地上,车子刚进入,电动大铁门就缓缓的关上了,
“你娘的,都没气了你也有兴趣?”那ว个ฐ被称为大哥的中年男人斜了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一眼,
“待会找个地方埋了,埋深一点,”
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地铁站人山人海挤得要命,
没有车子的接送,她需要自己坐车回家,可她左看右看,心里竟有些轻松适意起来,
“乖,叫我的名字,”陆进低低在她耳边呢喃。
“陆,陆进,”初云不住的喘着气,心跳如雷,颤抖着气息吐出他的名字。
“不是这样,是像之前在树林里那ว样,小小声的,又娇又软”陆进薄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性感又沙哑。
“陆进”初云小拳头抵在他胸口,再次颤巍巍的叫了一声。
“乖,就是这样,再叫,”陆进叹息着亲吻她的颈่子,尽情汲取她自肌肤里散发出来的清香,一边吻着,一边收回原本掐在她腰间的手,然后探进自己้的底裤。
暗夜中,小楼外雨雾连连,雨声滴答。
竹楼卧房里,女孩被逼着一声又一声的叫唤着陆进两ä个字。
“陆进,陆进,”
“陆进”
初云觉得自己所有感官都敏锐到เ了极点,她能听到外面雨滴打到叶片上的声音,能听到风刮过树林的声音,能听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