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罗尼的身体穿过虫群显现,白琦不假思索,拉过他的头颈就吻上去。
她的三个肉穴都被虫子塞满满的,藉着流水,它们钻得更深更多,穴壁的皱摺都被撑开,不断分泌的汁液令它们疯狂吸吮,虫身兴奋地扭绞。
当然。我们成为集合体的三年来,只有见过五个载生体。罗尼指挥源虫在白琦体内打滚甩尾,让她登时摊在他胸前,喘了好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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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虫每滚一下,都让她的胃发出咕噜的抗议,是右滚还是左滚、卷起身还是推到底,她都十分有感,除了忍受向上冲的浊气外,不敢想像其他。
虫子尾端仍在罗尼的衣摆下,他搂着白琦的肩膀制ๆ住她的挣扎,口气仍寻常得像谈论今天的娱乐่新闻。
下一张,陆宛如翻到白领精英的名片。
现在就要挑拣交换人选了,白琦掏出酒吧拿到เ的名片,让陆宛如过滤。
白琦听陆宛如之言,才知交换完源虫、彻底融合完毕的两个集合体是手足,在与别者交换源虫前,不会侵吞对方。
真卑鄙。白琦嘟嘴,陆宛如扣住她的双臂,身下的虫迅疾钻进短裤ไ,直卷她的阴蒂。你这麽喜欢骑乘位,给你压压又何妨?那ว虫一下就把白琦拧得出水,一边与肉穴中的虫厮磨。
是这样呀?白琦跟着虫群的钻营上下摆动,下体被凿得潺潺泉涌,她却浮现安心。
你我你怎麽会
白琦深吸一口气,压下肠胃的不适。要做便做,不要顶到เ那ว麽深!
白琦头昏眼花,她下腹一夹,体内的源虫倾巢而出、牢牢缠住里欧shubaທoinfo的腰际,迫使肉棒泊在白琦的宫口,而他的虫子竟找不到เ丝毫缝隙可以钻!
该死,忘记你没有我们强壮,一不小心就会坏。
白琦打了一个喷嚏。
然而一见到เ白琦进来,这些人都停止交谈,齐往她身上看。
她不再怀疑ທ,走下楼梯推开门。
汗水一滴滴渗透小背心,透明和白浊的体液不断从热裤缝隙流出,她好渴,好渴。
男人轻巧一笑,倾身附上她的耳畔,用虫舌勾了她的耳孔一下,裤子下的源虫也挤进肉缝,咬住肿起的阴蒂、钻入白琦的前後肉穴,费力扭动。
你真的好可爱。陆主ว任轻声说。由á一个三十多岁的肥胖女人说出口,听在白琦耳里实在别ี扭。集合体也有强弱之ใ分,我们的幼体,更能ม保护你。
那泼地的血泊让白琦看得冷汗直流,此时在阴道里滑动的粗虫有感於她的紧缩,一个翻滚挤上宫口,撞得她眼前发黑,却不敢叫出声来。
看着王宜胜痛快的被套、被插,没几下就倾泄一次精水,多到沿那些虫的身体洒到地上,双腿连伸直都不能
白琦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赤红的血条缠上自己,挑拨着她腿间的软肉。
什麽意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白琦跳起来,却被咸猪手抓回去。
当初你遇到集合体,是多麽渴望他狠狠干你?连他射出的我们都感受到เ你把我牢牢吸住,拉入子宫了,那个集合体不知道有多爽!他嘿嘿地笑。
他居高临ภ下地俯视她,脱下衣服,露出那ว浑圆的肚腩、肥短的四肢与那脏兮兮的阳具。
那才叫做寄生,她这种,叫中途宿主ว,给人搭便车兼保姆!
可以独立的褐ຈ色成虫,不准住在我身体里!像是你!你不知道你快凿穿我了!随手一丢â,把它扔在远处。
啊——!白琦痛得惊叫,眼睛逼出泪来,那两只虫还左拉又扭,嚼得津津有味。
隔天清晨醒来,男人已经离开,桌上搁着一小束金桂,香气四溢。白琦当做纪念带回了家,把它插在窗台的水瓶里。
一整晚,白琦的双臂都挂在男人的背脊上,她感觉男人的筋络在皮肤下剧ຕ烈地扭动,但她没有放在心上,只当他跟自己一样投入。
——你跑什麽呢!
冰冰的嗓音从梯上传来,是大妈站在二楼俯视她,那眼神如毒蛇般阴冷。
对不起,妈。
她低头道歉,无论过了几年还是消เ不了对大妈的畏惧。
大妈盯着她,上下扫视一圈。
你妈在房间里。她这样说,转身就走向三楼,留白琦站在楼ä梯上,直到看不见。
吓死了。白琦暗自拍胸脯,慢慢走向二楼爷爷奶奶的卧房。
谁是集合体?或者——谁不是?她这样想着,推开尽头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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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驶入一条小路,左右都是新社区,白琦的心情越来越糟。
直到เ车子停下,她掏钱出来,已经有人帮她开车门。
二姊,欢迎回来。是她刚上大学的弟弟,白瑾。
大家都在?白琦问。事实上除了出嫁的白玫还有中学住校的白璋白璃,所有人都住在老宅,白琛有自己的房子,但离老宅不远,晚餐还是回来吃。
就只有她,早早离开这个家。
大家都在呢,大姐夫妇晚餐前就到了。白瑾回答,按下凋花大门的遥控器走进院子。刚刚三哥跟大哥为了戴孝的事有些口角,幸好为了帮你开门,否则我还得在那ว受乌烟瘴气呢!
白琦领ๆ会,这个弟弟生性如风,要不是家里坚持他念首都的学校,他八成也会追随白琦的脚步远走高飞。辛苦了,家里一切都还好吧?
嗯,奶奶昨夜走的,她有心脏病,突发心肌梗塞也不意外。白瑾叹道。三姐你在家跟爷爷奶奶最好了,一定很难过吧?
有一点。白琦怔忡回答。是的,在当夹心饼的日子中ณ,是祖父母最常陪她解闷,带她玩、听她诉心事,离开这个家最舍不得的,也是他俩。
现在走了一位,另一位一定她回过神问:爷爷怎麽样?
很伤心,一直在床前守着,谁也移不动。白瑾又叹。爷爷他一辈子就只有奶奶了,谁知道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大宅前面,这栋百年洋房建地超过三百坪,一共有三层,依山而建,两旁是一公顷的人工ื樟林,前院走到大门也要两百公尺,百里内这样规模的大户再也没有别家。
然而,现在的白家,也就只剩这些了。
二姐、四哥!大门口,两个脑袋探出头来,正是年方十四岁的龙凤胎白璋和白璃。二姐欢迎回家!行李给我们吧。白璋接过她手里的登机箱,白璃则拿过她手里的塑胶ด袋,好奇问:怎麽有牙刷牙膏?家里就有呀!
我很久没回来了,正好换一下。白琦笑道。家里的,她嫌脏。
两人换了鞋来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剑拔弩张的大哥白璿与老三白坤,事不关己、在一旁้泡茶的二哥白琛率先唤道:阿琦回来了。
他噙着一抹微笑走近,拍拍她的肩膀。
一路北上累了吧?先去看奶奶最后一面,就来喝茶。
这是第一个有身体接触的家人,白琦竖起寒毛,她抬头惊愕地望了白琛一眼,察觉自己一直忽略๓的违和感。
沉浸在祖母过世的她这才发现,不管是帮她开门的白瑾、应门的白璋和白璃,还是如今碰到เ自己的白琛,身上都有让她警戒的源虫气息!
阿琦?
全部都是集合体吗?她慌乱地左ุ顾右盼,不敢妄动,却也不能信任,只说:我我去看奶奶了。转身奔向长廊、跑上楼梯。
——你跑什麽呢!
冰冰的嗓音从梯上传来,是大妈站在二楼俯视她,那眼神如毒蛇般阴冷。
对不起,妈。
她低头道歉,无论过了几年还是消不了对大妈的畏惧。
大妈盯着她,上下扫视一圈。
你妈在房间里。她这样说,转身就走向三楼,留白琦站在楼ä梯上,直到看不见。
吓死了。白琦暗自拍胸脯,慢慢走向二楼爷爷奶奶的卧房。
谁是集合体?或者——谁不是?她这样想着,推开尽头那ว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