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垂首,像是递交作业般小心翼翼地脱下衣服。
想必他对待学生,也是这般严厉吧。
谭柘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确定第一志愿是嘉大的时候松了口气。
但宁言听见了。
“嗯,是我欺负言言了。”
“可……可……可我喜欢……”
到父母身边时,她初三了。已经不会再羡慕几岁小孩手上的气球了。
“没系过吗?”谭柘起身时顺势亲了亲她的唇,“小时候没玩过?”
“你谁啊你,是我们金融系的吗?我在嘉大没见过你啊!”
“谭柘,好巧啊。”
在宁言因惊愕微张着嘴时,谭柘亲了亲她的唇,“晚安。”
谭柘松开她,伸手将她的碎发捋至而后。他摸到她小巧的耳垂,柔软,发烫,大约是粉红色的。
宁言懵懂地摇头又点头:“是约姐姐出去喝酒吗?我记得姐姐说步行街上的那家酒吧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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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手指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滑溜溜地按不住肉唇,往两侧掰开时用力按压。
“嗯。”谭柘笑眯眯地说:“所以言言不用心疼,喜欢什么,买回去就是了。”
宁言结合之前被他在临ภ观酒店弄得乱七八糟的惨痛经历,问:“那这家卖这些奇奇怪怪东西的店,老板不会……也是你
“不要这个。我要这个。”拿起柜子上的小套套,宁言毫不客气地说:“我觉得这是你最需要的。”
宁言看着标价九十八的润唇膏肉疼。
他分明那么好。
“没……”宁言哽着声,“我……我更不好……”
“哼,你明白就好。”让他给她道歉,可不是想太多,祝晔书美滋滋地翘起二郎腿,“你接受了?诚心诚意接受了?我今晚得做点什么庆祝一下。”
那样子活像电å视里的霸道少爷,一副女人你自己想清楚的拽样。
最后一节课,祝晔书一直瞪着宁言,越想越烦。最后索ิ性站起身走出教室。
趁祝晔书去洗手间的空隙,龙包包不禁嘀咕问:“宁言言,给哈士奇要喂狗粮,你给他喂试卷?”
快感越来越多,宁言微张着嘴,她自己都不知道身下穴肉正在紧ู缩。
“要什么?小穴不是已经被插满了吗?”
街边,有一对情侣正手牵着手往大厦走,宁言忽然开口:“我想住酒店。”
谭柘亲手给她贴好,“我送你回家。”
宁言几乎昏过去。
只见社长眼疾手快,抽出一张牌:“向在场某位异性深情表白,对视十秒。”
演讲时娓娓道来的醇厚嗓音此时干哑,好像从遥不可及的天边坠地,落在她的身侧。
宁曼再三叮嘱宁言后才走。
谭柘不想听她分心。
身体敏感至极,被操一下就流一股水,交合处的细密白沫粘着淫水滴在地面汇成一小潭。
“我办公室有药膏,程成你帮我拿一下。”
“我看这本书的装ณ帧很有意思。”
因为那ว通电话,谭柘回了自己房间解决,没顾上再抽他的事。
祝晔书盯着谭柘的侧颜,鼻梁高挺,面部线条灵动而深邃,无一不透出成熟男ç人的魅力。
洗手间里,宁言握着那枚高潮时被挤出的跳蛋,还在嗡嗡嗡地跳动,羞得手足无措。
“嗯。”谭柘舍不得将手指抽出来,可宁言已๐经起身要逃了。
宁言面红耳赤,被谭柘说骚也不觉难受,反而兴奋得厉害。
她记得,谭柘弄她时叫指奸。可现在……她竟然在和谭柘通话时自慰。
唔,习题册……宁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宁言缓缓阖上眼。
她年纪尚小,声音还是青涩娇嫩的,听不出一丝被世俗摧残的疲惫。
“啊,醒了醒了。”
谭柘睁开眼,发现宁言正窝在床边,马尾辫有些乱。
“我睡了很久?”
“没有,不久ื。”
她好像在哭,但很快就笑出声来,抱住他的胳ฑ膊蹭了蹭:“也就三天,一点也不久。”
三天……
还好。
曾经他被祝俊算计,全身瘫痪在床上,可是昏迷了整整三个星期。
病房门打开,一脸愁容的谭昕进来,一语不发,只是哭。
“别说你想道歉。”
谭柘闭上眼,对自己的姐姐失望极了:“我早ຉ就说过,祝俊不是好人。你不见棺材不落泪……算了,反正我已经把他撞死了。倒是我该对你说对不起?”
“他死有余辜!”谭昕不禁拉住宁言的手:“要不是宁言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找你,你肯定会被人弄死在高架桥上。他自己来找你送死还不够,还安排了打手找你的车,为的就是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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