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客厅有明显被打扫过的痕迹,垃圾桶套了新า的塑料袋,是白色的。靳晚清习惯用黑色的套垃圾桶,而上次和于洲喝酒后,于洲当晚也套了白色袋子。
敲着脑袋爬起来,稍微舒展身体,浑身骨头咯吱咯吱响,脖子僵硬,肩膀直发疼。
“……爸!”
靳晚清没吭声。
于父在炒菜,菜还没出锅,弄得一头汗,他笑呵呵的,“挺好,挺有特点的。”
于母:“……”
谁知道老天终于眷顾他一次。
于洲对这事情很上心,过来问她四五次,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有需要一定和他说,活脱脱像一个卖房中ณ介。
于洲没好气地掀开他床帘,一脸的生无可恋,“我哪有脸去见她?我躲着她都来不及,我觉得我们就是无缘了,就这样吧。”
他在气头上,拉不下身去捡,一屁股坐下来,气得脸和脖子一起红,像喝了叁大杯白酒。
两人溜达到通往体育场的小路,小路生在树林中,被人践踏多了成为路,踩上去有积雪枯叶裂开的声。
于洲后背被人拍一下。
倒完饭,他舔了舔略๓微干涩的嘴唇,哼哼着像只小蚊子,“学姐,这学期都要结束了,你要不给我个试用期?”
靳晚清以前吃饭速度是很快的,退伍后慢慢改回来,细嚼慢咽,最后和于洲同时放下筷子。
靳晚清忍不住说:“我们是不是上辈子有仇,为什么เ我在哪里都能看见你?”
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起初还能装两下,奈何女生的注视太过死亡,他绷不住了,笑眯眯打招呼,“学姐,好巧啊,你也来上课?”
?
别说,真有那么เ几分成熟ງ。
优秀奖,没有电视院。
靳晚清想。
画面一转。
接着他们被分到เ一个小队,一起训练。
五点五。
……
赵松阳笑了,“拭目以待。”
离开的时候,赵松阳突然问她。
老实说,于洲那几句话没有给靳晚清带来太大心理波动。
于洲在后面看着她背影,再看看手里的袋子,抹了一把脸,长叹。
遵循医嘱,夏芝为她带回来的是些清粥小菜,同时有一个透明塑料é袋。
……
靳晚清在和赵松阳聊天。
到底是谁送的?
那军姿站得他现在腿都痛呢。
嗓音和表情都很淡,比今晚的月光要淡薄得多。
上午十点,靳晚清在操场东面等到电视院的男ç生。
“好吧……学姐,有事情一定和我说。”
于母一个抱枕砸他脸上,气得离开房间,“你就玩!自己收拾去吧!”
……
往上、再往上,入手的肌肤多了一点弧度起伏。他呼吸加重,大手停在那里,骤然低头去亲她,狠狠地吻着,吮吸她的液ຂ体。把她亲的气喘吁吁,那掌心终于覆上左边柔软,寻到顶端那一点,一揉,身下姑娘顿ู时闷哼出声,咬他舌尖。
“是让我换一个地方亲吗?”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旋๙即含着她乳尖,小小的乳尖只比黄豆大一点,硬了,挺立着,像只小花苞,在他口中绽放成更美艳的花朵。
“于洲……”靳晚清真的要哭出来,拍他后背,“不要含……”
他反问她:“宝贝,湿了吗?”
恋爱这么多天,靳晚清自然知道“湿”的意思,她早就湿了,湿得一塌糊涂,水黏在内裤上,湿漉漉的。
她不答,于是又被他揉上另一边胸。一只被含着,一只被他手掌拨弄,女孩嘴巴微张,眼睛逐渐眯起,身子骨软成一滩水那样,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胸部蔓延着,有点酸,有点涨。
他身体温度高,那ว点热量都顺着手掌传到胸口,渐渐的,她开始小声哼哼,手指插进他头发,修剪圆润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挠着他头皮,全部情欲无法充分泄出来的写照。
到这种时候了,谁还管他碰得是哪里,靳晚清的理智都被烧光,以至于男生碰上她下体时,她仅仅是反抗一下,就轻易被他分开双腿。
只有一片小小的底裤ไ在那,于洲大脑充血,粗喘着探下手,隔着内裤ไ揉着这处柔软,他低笑,“不回答我,原来是湿成这样。学姐,你难受吗?”
又叫她学姐,从前是不敢叫她名字,现在是恶劣调戏她,他就揉着小穴,非要她说出一二叁。
“嗯……”靳晚清只庆幸没有开灯,她不必遮掩脸上表情,她想她现在的模样一定淫荡不堪,乳房被他揉着,下面也没有逃过。只差一条内裤,她就脱光了。
“难受,还是不难受?”他戳了戳那枚小肉粒,“学姐这个ฐ‘嗯’,是什么เ意思呀?”
他坏惨了,非要这个ฐ女孩直面自己的欲望,靳晚清手下的床单被她揪得不成样子,声音隐隐含着哽咽,“你别这样……”
未经人事的小处女,经不起他这样的逗弄。
“别哭,你别哭啊。”于洲慌了,凑上去吻她的眼角,“宝贝,帮你高潮一次好不好?我不伸进去。”
“我不信你了。”靳晚清是不想哭的,偏偏眼泪切实流下来,有几分委屈,“你还说只亲亲我……”
于洲心疼得不行,“我发誓,我这次发誓,我要是再干别的,我天打五雷轰。”
靳晚清活了二十二年没体会过高潮的滋味,有惧怕,也有期待,她又一次被他的温柔蛊惑,咬着嘴唇轻轻嗯一声。
于洲完全抱着服务的想法,哪怕下身硬得要爆炸,都没敢有过让她帮他的想法。他没忘记他那些闹到她眼前的破事,让她不要惧怕性,享受性,是目前最重要的。
他谨慎地寻找她的敏感点,摩挲着感受内裤下那一块软肉的形状模样,指腹刮过一处时,女孩子身体猛缩,他知道找对地方แ了,记住这处儿,唇上继续去含胸。
两边乳尖都立着,姑娘的腿也在乱动,是被欲望折磨的急不可耐模样,于洲在她滑嫩乳肉上吸出小草莓,手下动作不停。
蹂躏小小的阴核,也试探性刮过穴口,她很敏感,那ว一片底裤都没有完好的地方,揉到最后,那水儿顺ิ着内裤边缘溜出来,润湿大腿根。
“于洲……”
她骤然出声,媚着一把嗓子,又是哭了,“我想亲亲你。”
是在高潮呢,蜜液如注打出,卷湿藏得很深的阴毛,下面那张小嘴羞耻地收缩着,她沉浸ฤ在人生第一次高潮中,被他堵住双唇,哭着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