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哦哦,好,麻烦你了。”生活委员还是不太反应得过来的把一瓶水塞到封進手上,瞪大眼睛的看着封進离去的背影。
钻牛角尖,把目标人物限定在alpha里面,实在是太过不知变通。
“你太信任我了吧!老子感动!”孔立言豪情万丈的说,“那你走吧,看我一个人打崩剩下的!”
“晚啊,你回来了。”孔立言百忙之中抽空招呼季晚,“我带了好多零食过来放在那边桌子上,随便吃,别客气!”
两个ฐ人出了卫生间,看到了到处找他们的堂弟。堂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季晚:“我没有信息素。”
二姨夫抽了抽红红的酒糟鼻子,似乎想要闻到什么,最后嫌弃道:“一点信息素的甜味也没有,长这么好看有什么用?”
“那ว个谁,季什么เ……季晚!躲在里面干什么เ,看不起我们是吧?”在外面坐着的二姨夫喝了几瓶酒,脸色涨红,醉醺醺的一只手搭在椅背上,“过来、来比一比,看看你是有多厉害啊!”
级花不高兴的咬咬唇:“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季晚才这么想着,他和封進对面的位置上就坐下了两个ฐ人,他抬眼一看,看见了两个很是漂亮的女生。
这不正常,封進该不会是晕倒在里面了吧?
封進没有回答,他看起来根本不想回忆给季晚送水的这件事,臭着脸走进了宿舍里面的浴室。
季晚一愣:“……?”
可封進又怎么可能带着季晚走,他年级第一的位置被季晚夺走,只怕是自己้都想教训季晚一顿,或许还会希望他们能下手狠一点。
无法留下永久ื标记,那就从早ຉ到晚,从生到死,每一天都重复注射信息素,让这个beta身上永远带着他的味道。
封進看着季晚,眼里是满是占有欲与偏执,声音沙哑:“不需要信息素,我只要你一个。”
“你的信息素是不是有三天没处理了?”季晚无奈的笑着说,“处理一下,或者会让你开心些。”
封進咬破季晚后颈่上的皮肤,将信息素注入。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但这次和之前,似乎又不相同。
他的怒气,一切不好的情绪,似乎ๆ在他发泄信息素之前就已经被抚平。
随着信息素的注入,季晚整个人的气息都仿佛和他融合。
封進眼眸微黯,放在季晚肩膀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
再咬得深一些,是不是季晚身上会带上更多他信息素的气味?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他的味道。
等到季晚实在忍受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时,封進这才被惊醒一般回过神,放开了季晚。
“抱歉……”
封進的话音渐渐停止,他看着季晚的后颈่,看见那上面深深的牙印。
这个痕迹,几天之内,怕是无法恢复完全。
第18๖章
季晚伸手摸上自己后颈上的咬痕,修长莹白的手指搭在泛红的伤口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凌虐般的美感。
封進额角一跳,下意识的捉住季晚的手:“别碰。”
季晚的掌心带着几分凉意,封進却如同被火烫到เ似的又松开。
“你在这里等我,不要碰伤口。”封進说着,急匆匆的离开,看背影还有些仓惶。没走出两ä步,他再次返回,给季晚关上了宿舍门。
季晚坐在椅子上,听着封進的脚步声快速离去。
按照往常的流程,他现在应该去清洗被咬的地方,把残留的信息素า气味洗掉。可现在按照这个ฐ疼痛度,他的后颈恐怕是不能接受他再一次的擦拭,还是等信息素气味自己散去比较好。
……孔立言这个时候可千万别ี回来,不然真是解释不清了,这个现场怎么เ看都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孔立言没有回来,封進倒是很快的去而复返。
封進手里拎着一小袋东西,他将那些东西倒在桌子上,季晚发现那是一些涂伤口的药膏。
封進拿起其中一个ฐ拆开,绕到季晚身后。
“低头。”封進的嗓音还有些沉。
季晚:“……?”
封進不仅去给他买药,还打算亲手给他上药吗?
这个待遇好像太过隆重了点,据孔立言跟他说的八卦,封進如果打架的时候不慎受伤,不管受伤程度是什么,绝对不会让让别ี人帮他处理伤口。
同样的,他也不会帮别人处理伤口。用封進自己的话来说,这种行为ฦ太过亲密,让人不适。
季晚躲避了一下:“我自己来吧。”
“你看不见,怎么自己้来。”封進强硬又小心的按住季晚一边肩膀,“别动,我轻点。”
季晚没挣脱开,索性放心享受起封進的服务。
微凉的药膏被轻轻的涂抹到伤口上,瞬间降低了疼痛感,季晚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封進涂抹药膏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接着,季晚听见封進声音压抑的说道:“……抱歉。”
封進活了这么เ多年,几乎没有这么郑重的说过这两ä个ฐ字。道歉这个词,在他这里多用作嘲讽和挑衅。
封進等待着季晚的反应,或许是责备或许是愤怒,可是季晚只是笑了笑:“你心情不好,能理解。”
封進很难说明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他继续给季晚涂药膏,动作愈发小心。
“……我问了医生,他说你的伤需要一个星期才能完全好。”封進闷声道。
“哦,这样。”季晚愣了愣,想起来什么。
之前在医院,医生建议封進两到三天疏解一次信息素,那ว现在他伤口要养一周,他们岂不是需要……
封進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闷闷开口:“这几天我自己打针,直到เ你的伤完全恢复好。”
季晚想扭头看看封進的表情,可碍于现在的姿势和伤势无法实现。
虽然可以强行把那个行为当做人工呼吸,但毕竟是一个比较亲密的举动,他和封進都不是情场高手,要一下子克服这个心理障碍,好像也不容易。
季晚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深夜,宿舍楼里熄了灯,宿舍里一片黑暗,只有外边的月光从窗户里透过来,带来几分亮光。
封進没能睡着,他在床上从正躺变成面对着墙的侧躺,最后又换成面对季晚床铺的方向。
季晚就睡在他正对面,封進只能看到一个ฐ模糊的身影正规规矩矩的躺着。万籁俱静,但季晚的呼吸轻,他什么也听不见,只能听见孔立言那时断ษ时续的呼声。
为什么孔立言的喘气声离季晚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