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梢?”外面的人有些奇怪,“洗好了吗?”
怎么会!
“老爷起不来床,一直在上吃的,一会儿有人送上去。”
“大少奶奶,用晚膳了。”
此刻裙摆里面,男人光溜溜的大腿根侧,刚才激烈性爱留下的爱液ຂ和精液还在往外流淌,湿了一大片。
“你!”
上次,也是第一次去向涧家里的时候遇见过,他与他父亲大吵一架,牵着她离开之时,在门口偶然撞见的。青年英姿勃发的样子,提着行李箱从车上下来,风尘仆仆。
她摇了摇头,也想不出会是谁。
她想了许久,深深叹出一口气。
或许不该想这么多,今天是自己做新娘的日子,是一生中只有一次的日子,应该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屏蔽掉干扰信息,只专心看着向涧。他是她心爱的人,今天是他们的婚礼。
想到这里,一丝期待缠绕心头。
今天会如何呢?
他会跟自己说什么、做什么เ,有什么特殊的惊喜吗?他今天也特别开心吧,此刻在干什么,是不是也惴惴不安又充满期待,期待见到自己้身着白纱向他走来的样子呢?
田露梢坐在等待室里,想起了许多他们从前甜蜜的过往,嘴角的笑收不住。一切都是那么เ美好,今天来了许多人,都是为了见证他们的爱情。
不知不觉已๐经与他相识了那么久,恍惚如一场梦般,好似时光飞速溜走,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逐渐习惯了彼此,习惯了相爱这件事。
婚纱已经穿好,妆发也齐全了,接下来就是等到吉时,在教堂互相许下誓言,白首不分离。
一切少女梦想的美好都在今日可以实现,今日也变成了美好的日子。
直到เ——
她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以为大概是女佣送茶过来了,回过头……
“怎么เ,不欢迎我?”
向涵的身影如魔鬼般出现在门口,吓了田露梢一跳。
他身后是如那日一般的阳光,明媚得叫人睁不开眼睛。在明媚阳光中的这人看起来也如阳光明媚,没几个人能看到内里黑暗无比。不止黑暗,甚至像是能吸收一切黑暗一般,能远远不断地让黑暗累积。
一切美好都在看到他的这一刻被打破,田à露梢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后退。
今日,是她正式举行婚礼的日子,为什么他不能消失一会儿呢?
那次浴ภ室的事情之后,她以为他已经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已经不会再这样单独出现在她面前。可谁也想不到,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让他更加兴奋以满足特殊癖好的时机。
他走过来,抬起双手示意:“放心,我不对你做什么。”
“你的话不值得相信。”
“照你这么说,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
“你!”她慌了起来,“今日是——”
话没说完,男ç人突然冲上前,将她捉进怀里:“今日是大婚的好日子,我得替他试试你这个ฐ向家大儿媳合不合格。”
“你!”
男人轻笑一声,随即将女人横抱起来,转身扔在了沙发上。
还未来得及呼喊,一个吻堵住了命门。
他抓住女人的手,十指紧扣,深深地吻了下去。用自己้娴熟的吻技轻松撬开女人的唇齿,长驱直入。
女人被吓得浑身僵硬,痴痴地靠在沙发上,任凭男人肆意啃咬却无能为力,眼角渗出一滴泪来。
男人轻松地解开她婚纱的系带,将白纱从女人身上剥离。随后抬起了头,望着女人的眼睛,将她的礼服轻轻褪至胸下。一个轻蔑的笑之后,俯身将吻落在了乳尖。
那团白肉此刻伏在胸前,随着呼吸一上一下跳动,颤抖着充满弹性。这是正值青春年少的姑娘最骄傲的地方แ。男人深知女人的敏感处,舔弄一会儿之后,张开嘴,将乳头含在了口中。
“嗯——”
女人咬着唇,承受着男人的舔舐与吸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变得吐出、坚挺。她的手还在推打着男人,可于事无补。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想要就要,没人能阻挡半分。
男ç人的手不老实,慢慢向下,伸到了女人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摸着那里少有人能触摸到的禁忌之地,感受着十几岁少女独有的嫩滑。
她除了睫毛、眉毛与头发之外,身上其他的地方แ都白净无比,没有什么เ杂乱的毛发,就连下体也是粉嫩无毛的。这样的人,是天生的尤物。在向涵字典里,这种女人天生就是拿来操的。
她的一切都是为床事而设计的,嫩滑的皮肤,不大不小的双乳,紧ู致的幽穴,还有那辗转含情的明眸,这一切都是男人最喜欢的。
若是男人喜欢的女人分清纯和狂野,那她就是青春类别ี里的极致。
男人甚至想过,若是她再小几岁的时候掉进他掌中,是否还会更加令人难以自抑。不过这样的想法只闪过了一瞬。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有许多独特的癖好,但是对小女孩还是没有兴趣的。
而此刻面前的女人已经成年,准确地来说是刚成年没两ä年,这样的状态,是纯与欲最好的结合,可以称之为做爱的“黄金时代”。之后,便是气质或魅惑的另一种味道了,要一步一步,跟随她的成长品尝不同的味道。
而今天,他更爱女人的青春生涩。
舌尖划过白嫩的乳房,他的眼睛却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身下女人,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隐忍、她的爆发、她的颤抖、她的挣扎,都是他想要看到的表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勾出女人不同的反应,不管是抚摸这条腿的手,还是亲吻胸前小山的口。
吃够了奶,男人的吻缓缓向下,落在了女人的小腹。
这个地方看似无物,其实是更敏感的地方。上面分布着无数条触觉神经,没有人碰过,所以亟待开发。
“唔——嗯——”
一个吻,激起女人身体中的千层浪。
“别——”她连忙推开他的头,“别——不要——嗯——”
他是不会管她的反抗的,她的反抗因为没有实效,在他眼中都是欲拒还迎。
“啊——嗯——嗯——你——你别——这里不行——”
女人挣扎着,呻吟着,却无法阻止男人的唇舌向下移动。快要靠近禁忌之ใ地了,敏感的程度成倍增长。她实在无法忍受,双手不禁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婚纱,差点儿将其撕破,只剩一丝理智还在坚持。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想起,田à露梢从梦中惊醒,吓了一跳。
现在要开始了吗,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