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夏芝有些诧异。
夏芝去过两次将军府,府里除了洒扫的下人,季程和李副官都不在。回去的路上,街上的店铺零零落落地开着,人倒是没多少。
夏芝蓦ย地脸热,暗暗啐他一口不要脸。她也不是贞洁烈女,就着蒋文山的手压在自己的胸上,又向前挺挺,蒋文山抓一手,她嘴上不示ิ弱:
“给你咬便是了。我是女人,你小力一点。”
“怎么会?要是真嫌弃我能在这坐着跟你聊天!”阎景生拍拍夏芝的手。
偶尔有春机楼的客人说起海城近日的大事,永春堂被一夜灭门的事,据说是城里进了山贼,闹的人心惶惶。现在永春堂被政府接管,而且戒备森严,全城抓山贼呢。
“蒋文山!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整个海城都是我永春堂的势力,你也不过是为我永春堂服务的看门狗罢了。你要是敢动我,整个永春堂都不会放过你的!”何永堂心里慌张,眼珠子瞄了眼四周看笑话人的嘴脸,不禁咬牙切齿。
“何老板这是做什么,我就是向何老板请教一下,这海城姓什么,好去抱大腿保命。”
“唔唔唔…”
刚打开房门,夏芝便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她顿住脚๐,还未有下一步动作,便被人捂住嘴拦腰抱进房里,那ว人似乎能预知她下一步要干什么,夏芝被死死地压在门上,房间一片漆黑,夏芝看不见那人的脸貌,不确定他到底是春机楼的客人还是…蒋文山的死对头?
夏芝一怔,不禁问:
“为什么?你一个ฐ潜藏的人员这样大摇大摆地乱晃,不好吧?”
蒋文山手上一顿,皱眉不悦,看看夏芝:
“谁告诉你我是潜藏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将军府?”
“我不回将军府,自有我的打算。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行踪,又必须告诉人我的行踪。”蒋文山坐在床上,拉她起来“帮我换药。”
“那你跟我回春机楼干嘛ใ?”夏芝又重新替他解开扣子,换药。
“之前给你的那把枪还放我这里比较好。”
蒋文山看向挂在夏芝脖子上露出来的玉佩,伸手拿在手里,他问夏芝:
“我能看看吗?”
夏芝给他摘下来:
“怎么了?”
“我记得这个玉佩是你从小戴着的吧。”蒋文山看了片刻,把玉佩还给她:
“收好了。”
夏芝重新戴到脖子上,捏着看了两眼,并没什么เ异常:
“怎么了?”
蒋文山没搭话,只捏着她的手笑着问:
“或许过几日就会有人去找你,如果问起我,你会怎么เ说。”
“实话实说。”夏芝毫不犹豫。
“这么干脆?都不犹豫一下?”
“那是自然的。你也知道,我享福享惯了,最怕苦日子,我自然是向着高枝爬的。”
夏芝撇撇嘴,坐到他腿上,摩挲着蒋文山的后颈肉:
“如果你这支高枝哪天折了,我肯定要换的。”
蒋文山抓过她的胳膊咬一口,听到她呼痛,这才笑着放开,抬头看她:
“小没良心的。”
“您能指望开妓院的老鸨子有良心吗?”
蒋文山一听,哈哈哈大笑起来:
“好。”
夏芝抿唇,反而有些笑不出来。这么些日子,她从来没开口问他的伤是从哪儿来的,季程毫发未伤,就单单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踟蹰半天,她手指点着划他的肩膀:
“你的伤…不是伐北伤的吧?”
“嗯,是冯静思。”
……
蒋文山跟夏芝取了枪,便搭车出了城,临走前,他告诉夏芝不必一直关着,正常做生意就好。
夏芝有一搭没一搭地开了几日,现在的海城虽然恢复了短暂地平静,可远不如之前的繁华,每日的客人没几个,她也懒โ的管,躲在自己房间喝小酒。前几日有个客人送了她一瓶洋酒,夏芝喝不惯,便兑着女儿红一起喝,竟别有风味,一时上瘾,日日都要来几杯。
“妈妈,县长来了。”春杏过来敲门,进来说着。
“县长?”夏芝已经喝到เ微醺,双颊微红,听春杏这么一说,拧眉。
“您忘记了,就是之前来过咱们楼ä的那个秃秃的胖子王富祥,您还跟他喝过酒。咱们海城一直是将军坐镇,他自然就没有存在感。况且上次他冒犯您被李副官撞见,狠狠教训了一番,多少年不来。”
听春杏这么一说,夏芝回忆起来,抿抿唇:
“他来干什么?”
“妈妈,您近来少出门不知道,自从将军不在之ใ后,现在海城是他说了算。这半个月出了许多告示,都是对老百姓好的,收了不少人心,现在威แ望很高。今天过来带了好几个ฐ人,春桃领ๆ着去包间了,说是要见您。”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