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任何人看到你的第一印象估计都是那ว样。”莫飞笑了笑，“你帮我包扎的时候我还怀疑你会露出牙齿来，不过你的手是温热的。”
“嗯，你看起来瘦瘦的，穿着一身黑，很冷漠的感觉。”莫飞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腼腆，“还有，不是人类该有的那种……”
安格尔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
却听安格尔说，“不用报了，他就是警察。”
莫飞就给他穿好外衣，叫上艾斯一起，出门。
“那出去吧？”莫飞提议，“开车去稍微远点的地方แ，等到晚上十二点估计就没有鼓声了，我们再回来？”
九逸打了个口哨，“这人抓得漂亮！”边又好奇地问安格尔和林思远，“你们怎么知道这地方会是凶手的下手点？”
那人照ั做，一件一件地说，那种眼神，和之前的死者越来越接近。
安格尔坏笑。
莫飞失笑，“大概ฐ是某种网络用语吧……奥斯最近在追求和年轻人有共同语言。”
“是的。”安格尔轻轻点头。
奥斯嘴角抽了抽，见安格尔站在林思远身后，样子有些诡异，赶紧凑到一旁้莫飞身边，问这房间里唯一一个比较正常的人，“喂，什么情况。”
“嗯嗯。我听好多人这样说，校园里的女生咯。在这条街区，有个很萌的画ฑ廊，昨天一个天才在巷子里做了个不可思议的雪雕，所以我就挑了最好的时候来看，果然没让我失望啦！
安格尔依然是坐在沙发上看着，边对莫飞说，“莫飞，准备早饭么เ？我饿了，他应该也饿了。”
当晚，安格尔一直不开心，不知道是在体验那种疯子行凶的心境还是想发泄情绪，他把自己้关在画ฑ室里折腾，时常传来“呯呯呯”的巨เ响声。
奥斯摸了摸耳朵，同情地拍拍莫飞，“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申毅已经快六十岁了是退休返聘的？”
直到法医官验尸结束，陈熙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起来一看是副局长打来了，他赶紧接，“长官……”
安格尔拿过手机哒哒哒一顿按，似乎是发了条短信，随后将手机还给了奥斯ั。
奥斯赶紧阻止，“都是误会，我们继续看现场吧。”
“很多年了，你大概不记得了。”陈熙说着，伸手将前发撩起来，露出了额头上的一道明显疤痕看莫飞，“四年前你留给我的，不记得了么？”
“是凶手！”奥斯打断他。
打开，里头有好多图画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