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尔懒洋洋靠在座椅上，似乎觉得很没劲。
安格尔回头看了看那条巷子，似乎有一个人影晃过，是远处人的投影呢？还是巷子里人的倒影？
……
“那他怎么突然改变主ว意了？”莫飞想不通。
“他在干吗？”九逸站在窗边问安格尔。
其中一个人喝得不少，边喊，“想当年……我真的是很坏也很惨啊，这种巷子我经常住的！”
奥斯和警员门可没那么เ好命，都在楼下的巷子里埋伏着，人蹲在墙边，身上盖上纸板或塑料布，雪下了一会儿后就整个ฐ盖起来，非常好的伪装。
第12章傻瓜的祝福0่4给傻瓜的祝福
“还要看么？”
安格尔微微一笑，“每一个艺术家都有自己作画的习惯和风格，每个艺术家都善于观察，最好的艺术家，都有可能是厉害的侦探，起码就艺术而言，有属于自己的语言存在。”
莫飞的身形倒着，他尽量忽略天花板上的参照物，看着彩色光照下莫飞颠倒的人影，忍不住笑了起来。
太阳一点点升起来，金色的光芒透过晶莹的冻雪，再折shè过窗上的霜花，和高高天窗上，经过彩色玻璃纸染色的光线，jiāo汇洒落在全是浓墨重彩油画的房间地板上。
奥斯搔搔头，“他问我今天下午有没有给他发短信，我就说手机借给你了。”
“涨工资。”奥斯摸了摸头坐下来，“副局长今天下午找我，问我最近怎么เ样，怎么会去查陈熙。”
在莫飞的搀扶下打着滑到了巷子口，往里一看，两人都皱眉……那尸体的确是被乱刀砍死的，周围白色的雪地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尸体状态极惨。
陈熙ກ无地自容，但是他不明白安格尔是怎么เ知道自己้过去那点事的？莫非……
终于，众人平安到达现场。
奥斯看着在雪地里精神抖擞的艾斯，感慨，“哇，真帅，跟雪狼似的。”
奥斯摆摆手，“别ี读心了安格尔，我的心已๐经碎成一片一片。”
“呼！”奥斯在门口跺了跺脚，拍掉肩膀上的雪推门走进来，“我天，那ว么เ大雪！”
“是这样的！”孙琦还在兴奋状态，帮着奥斯ั说，“原来海森那个ฐ人，什么都好，就是很傲慢，喜欢恶作剧看别人出丑。小保姆被他羞辱过、外卖生也被他羞辱过，两人有过一面之缘却都是难看。那次在飞机上巧遇，两人的话题从共同的探险兴趣转移到了海森有多可恶上面。这次美洲之行，两人偶然地找到了鬼头菇，还见识了电鳗的威力，于是就突发奇想，想用这个方法来杀死海森。”
“都？”莫飞欣喜，“果然有两个人么？”
“鞋带。”
“鬼头不是用来形容蘑菇本身的，而是碰到这蘑菇的人！”安格尔合上书，靠在椅子上，“每一个幸福的故事之前，基本都是一个不怎么幸福的故事，而每一个幸福的故事之后，还有多少人记得之前的不幸福呢？”
“哈？！”奥斯睁大了眼睛，“鱼？！”
莫飞倒是知道安格尔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ທ问，因为这家海鲜酒家的装潢，也是简约中带着些说不出的奢华，风格和海森家很像，而且四处都可以看到海森的照片海报。
安格尔仔细观察了现场，尤其是那个浴缸。浴缸里头的水只剩下很少一部分，因为出水口开着，很大一个洞，而入水口的水则再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