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失去了重心,初久ื险些跌倒,人还没站稳,又被拦腰抱起。视线里是一张还算帅气的脸,只不过笑得很是猥琐,“弟妹,你这小身板儿经得起我们哥几个操吗?”
初久ื隐约猜到了什么เ,整个人如坠冰窟,连带着心脏都滞了片刻。
末了,其中一人走过去,捏住她的下巴,拿出口球,拔出她腿间的假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前后抽送,然后用自己半软的性器拍了拍她的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婊子,欠操的小母狗,爷几个ฐ玩儿得你爽吗?”
腿间的光景更是淫糜,糊着一片粘稠透明的润滑剂,娇嫩的阴唇不知经历了怎样一番蹂躏,变得艳红欲滴,再往下,那只小嘴儿正艰难地含着根粗长的假阳具,似吞似吐,等快要从穴口滑落出来,一只黝黑粗糙的手伸了过去,握住后端,猛地一捅,二十多厘米长的器物便整根没入…
男人垂眸,将她媚曼又无辜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微一勾唇,正要按住她在自己腹前兴风作浪的手。
就在这时,初久突然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露出抹天真烂漫的笑,上一秒的娇态全然不见。
“三叔,您要洗澡吗?我去给您拿睡衣。”
眼角眉梢分明还带着几分做坏事得逞的狡黠,一张漂亮的脸却清纯无邪得很。
梁胤重新า扣上被她咬开的扣子,盯着她看了几秒,轻笑道:“去吧。”
把一件干净的浴袍放到床上,初久又走到他的跟前,收起之前的肆意与娇็纵,怯生生地开口:“三叔,我帮您脱衣服吧…”
梁胤摘掉腕表,抬起她的下巴,玩味地问:“你之前都是这样伺候梁栎的吗?”
她点点头,“其实…不仅仅只有这些…”
男人微凉的唇几乎贴住了她的眉心,刻意压低了声音,问她:“还有哪些,嗯?”
初久没有吭声,却已经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他并没有制止,等衬衣被脱下,搂住她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回答我。”
少女柔软的胸ถ脯,隔着层布料与男人坚硬的胸膛贴合在一起。她没有穿内衣,敏感的乳尖甚至能ม清楚地感受到他体表的温度。细微的摩擦间,这具从未得到过快感的身体竟然被唤醒了。
“还有…”
她把手探向他的胯间,摸到蛰伏在那处的男ç性器官,尽管是还未完全勃起的状态,惊人的尺寸已然超乎了她的想象。
初久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很想不隔一物地看看它的样子。
她拉开前端的裤ไ链,和曾经做过无数次那样,手心包覆着他的性器,青涩又熟稔地揉捏,按压,挪移,时轻时重,从根部到顶端,从粗长的茎身到เ沉甸è甸è的囊袋,等它一点点胀大挺立起来,冲破那ว层布料束缚,从内裤的边缘探出头…
她仰头含住他的喉结,不成章法地吮咬,轻喃道:“三叔…它好大呀…”
身体变得愈发燥热,后背出了层薄汗,腿心也分泌出动情的液体,粘在内裤ไ上,等冷却下来,凉丝丝地摩擦着贝肉,难受至极。
手机突兀的振动声打破了这诡暧暗昧的气氛,可无人为ฦ之所动。
梁胤瞥了眼屏幕上的来电å显示,划ฐ开接听键,按了免提。又收回手,抚摸着女孩子的蝴蝶骨,任由她在自己腿间继续兴风作浪,面不改色地与对方寒暄。
最后,他低低地笑了声,道:“张总的面子不给,陈局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电话那头笑得很是谄媚,“那三爷的意思是…答应了?”
梁胤没有应声,但对方已经了然于胸,又溜须拍马几句便结束了通话。
终于,他按住女孩儿的手腕,面上依旧毫无波澜,“好了,帮我脱衣服。”
入行这么多年,初久见过各种各样的男ç性躯体,有骨瘦如柴,有肥胖臃肿,当然也有注重外表的年轻男子,长年累月在健身房挥汗如雨,练得肌肉匀称,块块分明。
但从来没有见过像梁胤这般,强健精悍,毫无余赘,每一寸肌理与线条都充斥ม着美感。
初久看得出神,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提起裙摆,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顺ิ着他微湿的鬓角往下摸,停在他侧颈凸起的血管,轻轻摩挲片刻๑,她忽然低头吻住那处。稍稍抬起臀,再落下,睡衣的吊带便从白皙的肩头滑下,露出一半酥胸,顶端的嫣红若隐若现。
挺立在胸前的乳房,虽然小巧,形状却极为ฦ漂亮。就算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也有种特别的诱惑力。
在他面前,她从不隐藏自己的心机,甚至故意把她最擅长的拙劣招数——以、色侍人,光明正大地展现给他。或许是心里清楚,这是她目前赖以生存的唯一手段。
懂得利用自己优势进行博弈的人,无论男ç女,都很聪明。但这种聪明,常被世人说成不单纯,心机重。
在阴沟里活得久ื了,她根本不在乎什么尊严与节操,就算是被冷眼相待,百般唾弃,那又如何。
就算是被戳着脊梁骨谩骂一辈子,又与她何干?
这些年来,有谁把她当做人来对待过?没有一个人施舍她温柔与怜惜,只有无休无止的凌、辱与践踏。
她终究是个人,却活得不伦不类,没有人样。
但她如今再也不需要那些毫无用处的怜悯和同情,迫切地想要爬上他的床,出卖灵魂,出卖肉体,换取能够安身立命的资本。
就如此刻,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柔软的身体攀附着他。
浑身只着一件浅粉色内裤,两ä条蕾丝带子在胯骨处系成了精致的蝴蝶结,另一条嵌在臀缝,轻薄的布料完全起不了遮羞的作用,不过是增添情趣罢了。
无意间瞥见她私处的纹身,觉得眼熟ງ,但一时之ใ间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不过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指尖滑过那抹红,问她:“这个多久了?”
只是简单的触摸,却惹得女孩子轻颤了下,“很久了…”
她解开胯间的带子,那块布料便顺着腿根滑落。
“三叔…”
“嗯?”
“我们做爱吧。”她咬唇看他,眸光潋滟,媚眼如丝。
他笑道:“你说什么?”
“做、爱…和我。”
梁胤突然来了兴致,轻轻捏着女孩儿小巧的下巴,问:“怎么เ做?”
初久委屈巴๒巴地搂住他的脖子,“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呀。”
他没推开她,却也没回应半点,只是很有耐心地纠正,“这不是做、爱,是性、交。”
“三叔…”
女孩子哪里知道这两ä个ฐ词语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柔软的乳房不断挤压着他的胸ถ膛,偶尔剐蹭到乳尖,细微的痒意像是小小的触角,一点一点地从那处蔓延。
“三叔…想要…”
梁胤稍微往后仰了下,手肘撑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她,说得很隐晦,“你自己来。”
见他不为所动,她便把手伸向腿间,当着他的面自慰起来。
她熟练地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找到前端的小肉芽,指腹按着它揉弄,等感受到了湿意,摸到เ穴口,探进半个指尖,蘸了些淫液做润滑,很快揉出了水声。
不多时,她难耐地嘤咛起来,双眸半眯,眼角溢出了泪水,滑过下方一颗浅褐色的泪痣,极尽娇态,美得令人心醉。
她情不自禁地唤他,“嗯…三叔…”
男人当真是坐怀不乱ກ,目光沉静如水,看得她有些紧张,刚来的那点感觉又没了,只好大着胆子,拉着他的手引向自己的腿心,“摸摸…我…啊…”
修长的手指毫无前兆地插进了她的阴穴,湿软的媚肉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淫荡又饥渴地吸附着它。
“啊…”
他的动作远远算不上粗鲁,反而给她带去了形容不出来的快意。这一下便让她舒服地叫出声,张口咬住他的颈肉。
初久感受到เ那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带着十足的技巧ู,每一次进出都能精准地触到深处凸起的软肉,刺激得她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不由á地分开双腿,像只发情的小母猫,软声哼唧着。
高潮的感觉愈发强烈,腿心瘙痒至极,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食那ว处,穴口小幅度地收缩起来,咬着他动脉的牙齿也松开了,就等着他加快速度,把自己抛向云端。
可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恶劣地抽出了手指,转而按住充血挺立的阴核,却没有动作,于是酝酿已久的感觉又渐渐熄火,就在即将熄灭之时,他又开始快速地揉搓起来,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插进了空虚的穴,不断ษ地抽送,顶ะ弄。
这叠加的抚慰让她不管不顾地放声浪叫,抽插的水声也越来越响,回荡在卧室,刺๐激着她的耳膜…
空出来的那只手抚摸着她的背脊,温柔得宛如情人。可他的目光却不见一丝柔情,更没有沾染上情欲的颜色,像是秋夜的湖水,寒冷且平静。
女孩子终于如愿以偿地泄了身,瘦弱的身体哆嗦得厉害,像只受惊的小麻雀。
梁胤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面无表情地把湿黏的液体抹在她的锁骨上。
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终于开口,“明天去把纹身洗掉。”
初久无力地瘫在他怀中。
洗完澡后,他身上原本的香水味被冲刷干净,反而留下股令人更加着迷与贪恋的味道,清凉淡雅的药草香,松弛了她的神经,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可大脑还是清醒的,琢磨着他刚刚ธ说的那句话,初久乖乖地点头,然后阖上眼睛,就想这么เ睡过去。
如果永远醒不过来,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