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公馆的安保措施也是出了名的严,就连住在公馆里的户主出入都得核实身份。
顾昭抿唇嗯了声,挂了电话,他转身走向他的跑车。
顾清宁的哑疾是让医生检查过的,是确确实实的,如今她失踪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一回来就像是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就连她先天的哑疾都好了,这里面有太多疑点了,她必须ี查清楚。
林婶点头,转身走出卧室。
什么叫巧舌如簧,颠倒黑白,顾清宁算是涨见识了。
“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三兄弟是摆设?”
她抄着裤袋,迈开长腿就要离开。
顾昭心想,这算是哪门子的柔弱?
“我的腿,好疼,疼死我了。”
她甩开管家的手,不领情地道,“你拦着我做什么,那个首饰盒里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珠宝,要是损坏了一件,太太发起火来,你和我可都担待不起……”
顾婉婉撇了撇嘴,“知道了。”
顾婉婉明白她的用意,脸色回暖了些许。
时间悄然流逝,书房静得无声。
凉风从窗外灌了进来,朦胧的月色若隐若现。
朋友?
傅君承看着她困惑的眼神,不禁笑了出声。
受不了这骇人的沉默,云正沉不住气地问道,“爷,您为什么เ还留那个女孩在这,万一……”
……
自打出生就是以一抹残魂的魂体漂泊在外,她整整十八年的时光都生活在不见天日的暗处。
顾清眼神涣散地看向被她抓着的手,呓语般地喃呢着。
“喂,起来,别在这碍事。”
浓郁的烟酒气从旁้边袭来,顾清宁淡眸微眯,敛着几分不耐,“滚。”
黄毛男子脾气一下子爆了,丢掉手里的烟蒂,骂骂咧咧地就要上手。
“敢让我滚,你这小子活腻歪了,你大爷我今天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不等他说完,一个键盘劈头砸在他脑袋上。
速度,又快又狠。
嘈杂的声音忽然消失,四周静得诡异。
黄毛男子稳住脚步,捂着发晕的脑袋,目露凶光地看向那抹高瘦的身影。
帽子叠戴遮挡住大半张脸,黑色的休闲服宽宽松松的,巧ู妙掩盖了她的身形轮廓。
乍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ฦ是个年轻小伙。
“臭小子,我今天非要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他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发狂似的冲了上去。
顾清宁不躲不闪,站在一旁的老板都替她捏了把冷汗。
就在众人以为顾清宁死定时,场面来了个神转折。
就在椅子要落下时,顾清宁旋身一转,抄起键盘砸向黄毛男子的后背。
“砰——”
赶尽杀绝的力度,看得大家肝颤。
“……”
黄毛男子喷出一口血,身子踉跄地摔倒在地。
不巧,以他的角度,正好看见了藏在桌子底下的男人。
他强忍着痛意,扯着嗓子喊道,“海哥,人在这。”
刀疤男ç人暗道不妙,余光瞥到那道高瘦的身影,他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
被唤作“海哥”的男ç人就是穿着花衬衫的那一位。
看见刀疤男ç人现身,他眼神倏地变得阴狠,“抓住他。”
顾清宁看着跪倒在她脚边的男人,淡定挪开脚步。
她可不是活菩萨,也不当大善人,拔刀相助这种事谁爱做谁去做。
刀疤男愣了下,低声下气地求道,“求求你救我,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顾清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眼淡漠,“没心情,你还是换个ฐ人报答去。”
刀疤男僵住,眸间闪过一丝绝望。
难道他今天真要死在这?
不,他不甘心。
他抬起头,再次求她,“求你救我一次,只要你肯救我,我以后便为你效力,我的命都是你的。”
混混们冲了过来,将他们两人围在中间。
海哥从后面走了过来,凶狠的眼神游移在他们两人身上,“你们两个今天谁也没想走。”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顾清宁身上,“你小子和他是一伙的?”
“不是。”顾清宁声音冷然地道,“让开,你们干架是你们的事,我不会插手。”
海哥冷笑道,“你伤了我的兄弟,你觉得你还走得掉吗?”
“呵。”
顾清宁双手抄着裤ไ袋,眼底渗出丝丝凉意。
“你也想和你兄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