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笔默默地把地址记好后,搁下一句“算了,就死马当活马医罢。”
“真的,千真万确。”小环还想把那锦绣大夫夸上天去,洗笔又问:“那锦绣大夫现在在哪?”
那少年闻言讶然地张大眼,“原来是你。”
远远地,九爷发现似乎不对尽,怎么那印像中的茅屋怎么越发破烂了,还有,屋前那一群衣着光鲜的又是些什么人?
九爷挑了挑眉,“这儿的地头蛇很厉害?”
“顾东临?”
“是他先惹我的。”那侍卫悻悻然地回嘴。
那少年俐落躲开,却扯痛了腰间的伤,捂着腰间,痛得呲牙裂嘴。
“钳子,还有摄子消เ毒。”
不消锦绣吩咐,锦玉已经把药箱提了出来,并亲自打开来,拿出口罩给锦绣戴上,再拿了袖套把她的双臂给戴住。
回去时候还早,锦绣又放下东西,与锦玉一道去了趟城里,把那ว少年孤苦伶仃地留在茅草屋里。
可是,锦秀长得可真是好看,不大却有神的眼,比天上的星光还要灿烂。挺直的鼻梁,小小的嘴儿,笑起来如春天的和风,看着就暖暖洋洋的。她的五官并不是很出色,与时下流行的弯月眉、大眼、厚唇相比,可就单薄了些,但组合在一起,却是格外的耐看,瓜子脸儿是那么的柔美,那么เ的可人,如果,穿上锦衣,戴上玉石,肯定就要大变样一番了。
“锦玉。”锦绣轻斥,“算了,把柴放下来,再烧点儿火,我马上炒回锅肉了。”
等那群人走了后,姐弟俩这才彻底放下了心思,锦玉拍拍胸口,“谢天谢地,这群瘟神总算走了。姐,我还以为,他们找到เ咱这儿来,要捉你回去呢。”
王锦绣又盛了一碗给他,这回仍是青汤居多,见少年神色不豫,轻笑一声说:“你舌头受伤了,不能咀嚼,所以我做了稀饭给你吃。另外再加了些南乔叶在里头,是开胃健脾的,多吃些,对身体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