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哥,为什么我不能住在这里?”符我栀想了想,特别夸张地表演了起来,“好吧,实话不瞒你说,哥,其实我对他还余情未了,我太喜欢他了,我决定要用真情感动他,用时间消磨他,我一定要让他彻底爱上我离不开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聂西旬:“总之,尽快找好房子搬出去。”
【危玩:随便你,所以给红包吗?】
【危玩:那就不去。】
“当然不会,我可爱热闹了。”况且她本来就不打算真考什么公务员和教师资格证,考研倒是勉强可以考虑一下。
“那我现在就搬进来,会不会不太好?”
“你情人。”符我栀没好气地说,转身从书架另一头走了。
符我栀没动静,于是危玩稀奇地又将目光调了回去,嗓音低低的,话却是在对符我栀说。
她想起来了,她以前去四楼图书馆借书,常常能看见图书管理员,以及她们胸前的名牌。
“对,秦吾,我可是发挥了我ex的亲和力才跟人套近乎打听到秦吾这两个字的,秦始皇的秦,吾栀楼ä的那个吾。”
“有句话从刚才就想问他了。”符我栀一脸严å肃。
从火锅店出来时,刚过七点半。
但现在不一样,因为季满也是危玩前女友之一。
“哟,这谁回来了?”浓妆艳抹准备出门的女生阴阳怪气地说,“这不是大名人符我栀符系花吗?这一身的酒味儿,该不会是为了个男人去买醉了吧?”
中年男人面容板正,双目锐利,一眼瞧见正对面的两个酒意熏熏的姑娘,二话没说抬脚๐走过去。
卧槽了尼玛!
说不在意当然是假的,但要说过于在意,她倒也没那么矫情。
符我栀擦干净脸,抬头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
有人说:“差不多得了,我看也到饭点了,要不就散了吧。”
符我栀面色冷淡:“没事,我倒也挺好奇。”
在姚落密不透风的保护下,符我栀顺顺利利抵达秦吾住的那套老房子。
说是老房子,其实也不算老,只是房子风格比较偏复古,小了点儿,挺有岁月苍老的味道。
姚落安全把她送到门口,万分不放心地叮嘱道:“我下午还要和意大利那边开视频会,不知道几点才能结束,你千万守住阵地,不要让狗男人破防了。”
符我栀:“……”
破防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点啊你。
“你放心吧,我和那家伙互相看不顺眼很久了,绝对不会发生你担心的那种事。”符我栀保证道。
姚落一针见血道:“你不知道什么叫fg吗?”
符我栀怂了一秒钟:“不管什么fg,总之现在你不用担心,我又不是和他吃饭。”
三叮五嘱了好一会儿,姚落终于放开了她。
符我栀确定地址没错后,上前敲了敲门,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和姚落说的那些话,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fg不对吗?
她沉思着之前说过的话,眼前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露出危玩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符我栀瞬间想起哪里不对劲了。
“我又不是和他吃饭。”
不是和他吃饭。
和他吃饭。
符我栀扭头就走。
危玩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声音带笑:“见到我跑什么?胆子这么小?”
“我跑了吗?”符我栀定了定神,转头,佯自镇定地拨了拨头发,“我只是被风吹乱了头发,想整理一下仪容而已。”
“是么?”危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给了她一个ฐ台阶,“我还以为你看见我就没了胃口,所以不想吃这顿午饭了。”
符我栀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一个下台阶的机会,假装不在意地说:“确实有那么点啦,毕竟想达到秀色可餐那种程度还是比较困难的。”
她说的还挺认真,危玩想笑,松开手让她进门:“行了,这么久ื你也不嫌饿。”
符我栀脑门缓缓冒出一个“?”,颇为警惕地与危玩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奇怪,危玩今天有点不正常。
要是以前,他不是应该反驳几句的吗?
难道是她昨晚的拒绝让他一下子性格大变脱胎换骨了?
秦吾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栀栀来了?我中午做了炸虾,你快来试试味道喜不喜欢。”
炸虾?
符我栀愣了一下。
秦吾从厨房里出来,见她还愣着,朝她挥挥手:“怎么了,不喜欢吃虾吗?”
符我栀回过神,连忙说:“没有,不是,我只是好长时间没有吃过炸虾了,有点怀念,哈哈。”
危玩在后面静静看着她走进厨房,随后缓缓拧了下眉。
她的表情看起来不仅仅只是怀念,更多的像是畏缩与挣扎。
秦听鸿下午要去上奥赛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