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老公还想做一件事。”姜文说着在青年的翘臀上揉
捏了几下,“来,翻个身,趴着。”男人倒是神色如常地抹了抹嘴,趴到天宇身上一口一口地盖戳,“小荡
妇今天怎么这么เ快,被老公一下就吸出来了?耐力退步得这么厉害,老公的鸡巴可不懂ฦ放水,待会被老公操晕了怎么办?”青年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手机随意地丢在一旁,手捂住自己刚才被情
欲熏红的脸。“嗯,我想你了……”仅仅在电话另一头听着男人的声音自己就要几乎高
潮了,天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เ,也听不清男ç人的回话,只是希望他能一直说下去,说下去,不要停。不过美人对众人反应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径直推门走进厨房,从背后环抱住一个白帽白围裙的大个ฐ子。
所以小伙计这一声吼,在面馆坐着埋头吃面的群众里十个倒有九个立马伸直脖子朝门口巴望。
高
潮中的淫穴越来越紧窒,男人依然对准敏感点狠狠捣弄,小穴深处不断地激烈抽搐痉挛,青年尚未从前一波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瞬间又被新的高潮推向更高的巅峰,他已经完全迷失了神智,连嗓子都叫得嘶哑。姜文被青年高
潮时迷乱的表情蛊惑得心神俱醉,肉棒在肠道内又狠干了几十下,随即将炽热的精液尽数射在小穴的最深处。青年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似乎听见男人在他耳旁้低喘着说道,“小妖精,你是我的人了。”
五
天宇一巴๒掌打断了姜文的回忆,“笑成这副鬼样子,准是又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姜文宠溺地在他脸上亲了亲,伸手在他的腰际不紧不慢地按摩,“什么该想不该想,被老公操晕又没什么丢脸的,这只是说明你被老公服侍得太舒服了,是好事儿啊。”
“我不要听你胡说八道了。”青年撅着嘴翻了个身,把头整个埋进被窝里,“我要睡觉。”
“好,”姜文给他掖好被子,又在他嘴上啄了一口,“老婆刚才累坏了,好好休息,可是也别蒙着头睡。”
青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抱怨道,“讨厌,你刚ธ才一直亲一直亲,嘴唇又被你亲肿了。”
男ç人笑道,“老公的口水可以消肿的,怎么样,要不要给老公含一含?”
“混蛋,最讨厌你!”
男人乐呵呵地翻身下床,背后却被青年的手指戳了戳,“去哪里。”
“到楼ä下看看,”姜文一步跨下床,到衣柜跟前翻干净衣服,“你乖乖睡。”
“哼,你宁可去和大姑娘打情骂俏,也不肯陪我睡觉。”青年刚才在情事中失控地叫哑了嗓子,这会说话声音有些沙沙地,又压低了声音,显得无限委屈。
老婆这个ฐ醋要吃到什么时候,男人心中ณ暗暗叫苦,可转过身看着天宇湿润的双眼,心又顿时柔软得要化成水,回到床上连人带被一起搂住,“好,老公哪也不去,陪老婆睡觉是头等大事。”
天宇这才满意地闭上了眼睛。激烈的性
事总是格外耗费他的精力,因此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虽然已经欣赏过无数次,男ç人依然迷恋青年沉静安详的睡颜,迥异于平时任性别扭中带几分娇气,或是床笫间大胆放
荡的媚态,又或是女装时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他真是说不清自己的宝贝究竟有几重模样,他只知道,每一样他都爱得要死。其实天宇也并不是真的蛮不讲理,比如这次虽然开始时一肚子醋差点把自己淹死,但在姜文说清楚之后他也就不再多存芥蒂。小醋怡情,大醋虐心啊。
所以后来几天他在店里都过得很愉快,收钱算账忙得不亦乐่乎,空闲时就进厨房调戏姜老板,再或者找没人的角落不时亲个小嘴,享受偷情的别样快感。
每天下午三点前后照ั例是一天中难得的闲档,服务员都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块聊天,只有几个厨娘在水池跟前洗刷刷็。
天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个哈欠还没打完,姜文已๐经笑眯眯地走到他跟前,毫不避讳地把他搂在怀里。
“姜老板,今天又进账不少,不请我吃点什么?”
“老板娘想吃什么?”
天宇歪着头想了想,“来个清汤的……就黄鱼面吧。”
姜ä文乐呵呵地一挥手,大步迈向厨房,边走边吆喝,“黄鱼面一碗——”
天宇坐在隔壁小间里,手里的筷子时刻准备着。大瓷碗端上来,面条又白又细,最上面躺着两条鲜嫩的小黄鱼,配上咸菜末和葱花,天宇陶醉般地深吸了口气,“真香。”
姜文在他对面坐下,“尝尝,”他就爱看天宇享用自己专门为他做的美食。
天宇夹了一粒咸菜丁,送入口中慢慢地嚼,边吃边点头。
“吃鱼,先吃鱼。”姜ä文催他。
天宇从筷尖拨开沾在鱼身上的几点葱花,夹了一块肚子上的肉细尝,满意地说,“肉真嫩。”说着又夹了一块给姜文吃,姜ä文凑过去咬掉了筷子上的鱼肉,脸上夸张地作出“感受中”的表情,然后摇摇头,“没有我老婆身上的肉嫩。”
天宇切了一声,低头继续吃。碗里的面其实只有象征性的几筷,多了晚饭会吃不下。他三两口就解决了,碗里只剩一点汤。
天宇接过姜文递给自己的纸巾抹抹嘴,“好吃。明天还吃这个ฐ。”
姜文满口答应,同时伸手把站起身来的青年往自己身边拉,青年顺势往他大腿上一坐,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眉眼间满是风情的笑意,明知故问道,“干什么?”
“刚才看你吃得那么欢,老公也饿了。”
“哦,想吃什么?”天宇笑着低声问道。
姜文托住青年紧裹在牛仔裤里的丰满翘臀,微微抬头看着他,“想吃老婆的小嘴。”
天宇的舌头从口中探出一个小尖,舔了舔上唇,男人顿时受不了诱惑地按住他的头吻了上去,嘬住他的两瓣红唇不住摩挲吸
吮,舌头侵入到他的口中横冲直撞,搅得他口水直流,津液从嘴角溢出。“小妖精的嘴唇越来越嫩,老公一尝就放不下,怎么吃都吃不够。是不是多含了老公的鸡
巴,被精液滋润的?”“那老公的鸡
巴现在想不想吃我的嘴,”天宇喘息着,双唇被男人亲得又红又肿,勾引男人继续探索他的身体。“小骚
货,在这里也敢发浪,外面伙计随时都会来敲门,”男人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在他腰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青年啊地一声,身子顿时软了下来,无力地靠着男ç人胸膛,再度献上自己的唇。两人吻得火热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探进一个脑袋,“老板,你——”当他看清屋里的情况,忙不迭地一把关上门,在门外一个劲道歉,“老板老板娘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天宇又羞又怒,他在姜文面前毫无顾忌,但并不代表他乐意给人看到自己与姜文亲热。他转过头去正要发作,被姜文搂住安抚,“乖,先起来让老公去锁门。”
天宇沉着脸不肯起来,姜ä文亲了亲他直往下拉的嘴角,“那我们一起去好不好?”说罢就着青年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走到门口去上锁,顺便对着门缝吼道,“大毛你个ฐ二楞子,进来前不知道敲门啊?给我滚远点,待会再跟你算账!”
锁了门,姜文抱着天宇坐到墙角的一个小沙发上,捏捏他的脸,“乖老婆不气了,大毛那ว傻货,成天冒冒失失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别让他搅了我们的兴致,嗯?来,再让老公亲亲。”
天宇把头埋在男ç人的肩头不说话。姜文知道他气消了,只是还在别扭,又搂着他哄了半天,青年这才坐起来,勾住男人的脖子一口一口地吻他留着胡渣的下巴。
“刚才问的现在还算不算数?”姜ä文揉揉他的头发,低头问他。
“问的什么?”天宇疑惑地看着男人。被不速之客打了岔,他一时忘记了刚ธ才俩人的话题。
“你刚才不是问老公,鸡
巴想不想吃你的嘴。”姜ä文在他头顶亲了亲,低头欣赏他难得的羞颜,“老公现在回答你,想,而且想马上就吃。”青年舔了舔嘴唇,向他风情地一笑,双膝跪直在沙发上,臀
部蹭着男人的性器。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姜文也已被勾得兴起,手伸进他的牛仔裤里直接揉捏他弹性极佳的屁股。天宇扭着腰吻住男人,“老公……好舒服,再摸我……”
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小骚
货,先给老公好好舔鸡巴。”“知道啦。”天宇白了男人一眼,从沙发上起身,跪坐到他的脚旁,解开他的裤子,将已经半勃
起的性器掏了出来,一只手扶着柱身,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舔。“小骚
货不准用手,只可以用嘴。”男人命令道。“你好烦,”天宇只说了这三个字,因为紧接着他就再也顾不上说话了。他缓缓含入硕大的龟
头,把口腔里塞得满满地。饱胀的龟头像一颗美味的糖果,被青年吸吮得啧啧有声,整个龟头都被口水涂ิ得发亮。他的唇舌一路向下,舔舐粗大肉柱的周身。这根巨เ
茎已经彻底在他的口中被唤醒,刚ธ才还是半软,此时已๐是坚硬火热如烙铁一般,尺寸也远比刚才粗长,青筋毕露的样子极为狰狞。“小荡
妇真会舔,几下就把老公的鸡巴舔硬了。老公没说错,你这张小嘴天生就是让鸡巴操的。每次看你含着老公鸡巴时的骚样我都恨不得自己有两根鸡巴,一根操烂你的嘴,一根操烂你的浪穴。以后老公天天操你的小嘴,天天用最浓最鲜ຒ的精液ຂ喂饱你,把你这张小嘴操得红红的,比涂了口红还漂亮,你说好不好?”青年被男人淫秽至极的话语说得浑身发热,更加卖力地给男人口
交,尽量放松口腔和喉部肌肉,将男人的巨茎含得更深。他自己้的下身也躁动不已,忍不住伸手隔着裤裆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性器,压抑住性欲。他知道不用嘴满足男人,男人是不会操自己小穴的。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唇舌更加尽心地服侍口中的肉棒,加快吞吐的速度。期望他射完第一次后,可以尽快插到自己那ว个饥渴的淫穴里来,好好把自己操一顿ู。再过一会,这个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穴里又要骚水泛滥了。男ç人一只手插进青年的发间,本能地将他按向自己的下
身,想要他吞得深些再深些。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可不是吸个三两下就会射的。青年的唇舌都酸麻了,几乎是在机械性地吞吐,阴茎顶端分泌的清液和他自己的口水根本无法吞咽,把肉柱涂得水光一片。青年闭上眼,想象口中粗壮的肉棒正在狂猛地插干自己的小穴,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顶到เ深处的敏感点,操得淫穴直喷骚水。想到动情处,小穴不自觉地抽动起来,淫水也分泌得更加急切。姜文察言观色,知道青年已经按捺不住。他也想让青年屁股里插着自己้的肉
棒坐在自己怀里,可他太了解自家小妖精,如果真的插进去操,整个店里的人都会听见这个骚货的浪叫。他示意青年吐出肉
棒,青年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渴求地看他,水润的嘴唇被肉棒磨得又红又肿,显得淫媚不堪。“起来,到那边去趴好。”
青年听话地从男ç人腿上站起身,来到เ离沙发不远的方桌前,双手撑着桌沿,转过头去低声叫唤,“老公。”
男人也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本来褪至臀
部的长裤ไ滑到脚下,贴身内裤仍旧箍在大腿上,紫红色的巨เ茎直挺挺地露在外面,还在往外淌水的龟头直指正背对着他的天宇。男人踢掉鞋子,双脚从裤管里退出,又脱下内裤ไ扔在鞋裤堆上,就这么赤
裸着下身走向正款摆腰肢、翘起屁股的青年。青年的目光始终聚在男人身上,整洁的上衣掩盖住他精悍结实的上身,但是不足以遮住那根泛着淫
靡水光的粗硬性器,想到这整根肉棒是被自己舔得这么เ湿、这么硬,青年下面早已湿透,他紧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口中ณ逸出饥渴的呻吟。男人的手伸到天宇的裤ไ裆,轻轻覆盖前方แ鼓鼓的隆起,天宇禁不住轻轻一颤,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青年耳旁轻声响起,“小骚鸡
巴硬了,是不是闷在里面难受?老公把它放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