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伸手摩挲她颈上露出的肌肤,爱不释手:“姐姐此言差矣,这是夫妻间的情趣,姐姐早些适应才是。”
依他如今在床榻上要她的时辰,哪里需要这些药物。
“不是啊,我不骗姐姐。”
拉开她的手吻了一下,眉眼含笑道:๘“姐姐还记得我出征前,醉了桂花酿后的事么?”
秦纵张开双手,眼光黏着她。她偶尔对上视线,也不避开,弯着眼睛浅浅笑,上扬的眼尾流露出一丝丝娇涩的风情。
“阿纵,你今日是不是还要入朝面圣?”
就是这个小小的伤口,险些让他再也回不了家。
他的姐姐自抱着他便不肯松开,似个ฐ影子一般,从用晚膳到沐浴ภ,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李嬷嬷忙不迭打地点头,眉开眼笑地出去传送消息了。
她想,她也体会到时时刻๑刻想念他的滋味,苦甜参半。
“你、你也会泄?”她使劲眨着被泪水湿濡的眼睛。
“姐姐是要泄出来了,没事的。”腔壁已经开始收缩,紧紧箍着他。
“阿纵,你、你学坏了……”
秦窈这时有一二分的清醒,呆呆地问:“我身上长有荷花?”
“姐姐你看,这几个人偶是不是雕得十分丑陋?”
以前随军时,秦纵也会牵挂她,惦记自己不在家,她过得好不好,想念她做的饭菜。但这些事不会时常出现在脑中,这种牵挂是平缓舒心的。
你且听外祖母说,礼记有言:๘六年教之ใ数与方名,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又有孟子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因你们情况特殊,故而不从,如今你同阿纵都长大了,有些规矩却不得不守。
外祖母双手附在拐杖上,独自一人坐在桌边。
藕青色帘曼投映出两道人影。
*本来接下来还是走剧情,现在有点动摇。
林氏站出来笑道:“老太太,按理说阿纵的亲事自有他家中长辈做主,轮不到我们插手,但我瞧着他们竟是还没有挑中人选。
江老太太想到这里,不免暗暗叹了口气。
秦纵想起昨夜在忘荒山脚的欢爱,她从欢愉的顶峰缓过神后,半晌惊慌失措,半晌呆滞失神。
现下叮嘱他明日要去外祖母的寿宴之ใ时,也是如此。
秦纵温柔地笑:๘“是。”
哽咽声慢慢低下去。
秦窈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
她心慌:“阿纵,我们要去哪里?”
有什么深埋的东西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