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就这样完了。”一只黑白毛公猫说，“花楸毛，你能告诉我，从哪里能得到两脚兽的食物吗？”
其他的猫都不敢迎视副族长责难的目光。最后，鼠牙小声问：“蕨心，你有没有得到星族的消息？他们能告诉我们该怎么办吗？”
“但如果你们把他们的遗体带回来，我们还可以掩埋他们！”橡步不满地说，“把他们留给家鼠一点点吃掉，那他们还有什么尊严可言？日毛和落雪永远不该成为ฦ鸦食！”
燕飞急地甩动尾巴，恨恨地说：“橡步，我们不得不扔下他们。我们急着逃跑保命，没办法把倒下的族猫带回来。”他把目光转向一边，低下头，仿佛继续看着其他的猫，会让他无法忍受。
蜘蛛星点点头。他环视着空荡荡的河谷，这里留下了许多猫的生活痕迹，那些记忆像阴影般附着在每一块岩石上、每一道岩缝间，永远无法抹去。
他叹息一声：“你说……还会有族群重新生活在这里吗？”
“我想会有的。总有一天，猫群会回到这里，找到一种成功的办法，而不是像我们这样失败。”蕨心的声音中有一种深沉的回音，那是一种力量的流露。这种力量来源于自豪和勇气，来源于对武士守则永不妥协的忠诚。“这是我们族群的秃叶季节。绿叶季节终将到来，但它也许会带来比这更大的风暴。如果天族想要生存下来，就必须把根扎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