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拂:“一种古老的东方修炼方式,建议你也尝试一下——这都几点了你还不睡?”
她半死不活的打着呵欠进了厨房,刚拿起水瓶和杯子,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苏拂锁上后边的门以提防那只鳄鱼跑出来伤人,道:“放心,他跑不了的……”
苏拂来不及答应,直接跟着他从后台跑了出去。
他时不时的开口,不动声色的将格罗斯女士的话头引到了他想知道的细节上。
苏拂觉得自己今天总算是见识了,夏洛克要是不当咨询侦探,完全可以去西区任何一家歌剧ຕ院做演员,跨国到好莱坞发展也没什么毛病,相信麦考夫肯定不介意多一个影帝弟弟。
夏洛克:“阿伏伽德罗。”
“不要把我和一只鸟相提并论!”
夏洛克“哦”了一声。
“是吗?”苏拂淡然的道,“我以后会注意。”
苏拂:“你没有洗手。”
赫德森太太将茶盘和饼干放在茶几上:“现在不是喝咖啡的时候,而且我不是保姆!”
苏拂拎起袖口抹了一把眼泪,提起箱子跟着赫德森太太进了餐馆。
苏拂眯眼张望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您能不能借我点钱,我还没有吃早饭……”
而那ว些被复制的细菌虫体,不知为ฦ何就脱离了桎梏——它们在水里,在垃圾里,在动物藏污纳垢的羽毛之下到处游走,并开始寻找目标——那些警惕性极松散的人类。
浩瀚的沙海一望无际,地平线上一轮硕大红日冉冉沉寂,铁灰色的厂房林列排布,四周围着细密的铁丝网,顶ะ端的铁ກ蒺藜在暮色下闪着黝黑沉重的光泽。
……
这他妈到底什么鬼玩意儿!
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眉头抽了抽:“够了!你不能再在麻瓜的世界ศ待下去了!”
苏拂叹气,心想,你完美的错过了最接近真相的机会。
夏洛克道:“陌生而普通的人,不值得我浪费记忆空间去铭记。”
苏拂不置可否,顺ิ手将他翻乱的一摞书放整齐。
那只要夺取夏洛克大脑的收割者被斯蒂芬杀死,苏拂本来是要回到四棵枫树街去的,但是麦考夫请她多留แ一阵子,以等待政府关于变种的防护措施完全实施奏效。
苏拂直接答应了,麦考夫担心弟弟的安全嘛ใ,反正待在哪不是待,贝克街还有卷毛夏洛克可以玩,比她一个人好。
“我们晚上吃什么?”她问。
毫无意外,夏洛克道:“随意……”
“你可真好养,”苏拂咕哝着,打开了冰箱去搜刮ุ食材,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谁他妈让你把这袋手指放在土豆泥旁边的!”
夏洛克语气平静:“没有地方可以放了。”
苏拂将那袋血淋淋的断ษ指扔在茶几上,冷冷道:“那就别放!”
“苏——”
“要么晚上吃胡萝卜沙拉。”
“苏,你不能ม——”
“要么把这些玩意给我扔了。”
最后苏拂并不知道夏洛克把那袋断ษ指怎么เ样了,总之晚上吃饭的时候茶几是干净的,甚至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吃了饭无聊的夏洛克在沙发上无聊的躺尸,比他还无聊的苏拂把本来很整齐的屋子收拾的更整齐了些。
然后她盘腿坐在新买的小沙发上,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她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找点事情做。
夏洛克拖长了声音:“bຘ——”
“我觉得我应该找个工ื作……”她沉吟道。
夏洛克曲起长腿蜷在一起:“伦敦的犯罪分子都死完了吗!为什么没有一起连环杀人案?”
“这个社ุ会在你眼里这么不太平,真可怕——你觉得我去当个甜点师怎么样?”
“我需要案子,我需要工作!”
“不行我是个手残,要不……收银员?”
“你最好去做一个罪犯!然后用尽你毕生的智慧犯下一桩罪之后逃脱,看我能用几个小时抓住你!”
“哦,”苏拂回头,“那你永远也找不到我。”
夏洛克翻身而起:“你确定?”
苏拂起身去了卧室:“我开玩笑。”
她提了一瓶蜂蜜酒出来,还是上次去破釜酒吧时买的,但是买回来一直也没有机会喝,今天刚ธ好闲的变驴,不如喝两杯。
她给夏洛克倒了一杯塞在他手里:“来,尝尝。”
“这是什么?”
“蜂蜜酒,你肯定没有喝过——”
“夏洛克!探长找你!”楼下传来赫德森太太的喊声。
夏洛克立即扔下杯子,站在沙发上跳了一下又坐回去,摆好了姿势等着雷斯ั垂德进来。
苏拂的手指摩挲着杯子边缘,然后端起来仰头喝尽,顺手将酒瓶和杯子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