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韵刚开始还是有些愣神，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眼看着凝雪的手就要抓住杂志，她的右手向后一扬，就轻巧的躲了过去。
“哼哼，休想得逞。”程韵微微撅起嘴巴，看向凝雪和凝月的眼神充满了得意，活脱脱的就像没长大的孩子似的，“求我，我就给你们。”
“再信你一次，那ว怕是有鬼了。”
何子轩刚在e站吧里发了流苏微博的链接，解释的话还没发出去，沙发、板凳、地板就已经挤得满满当当的了。前来吐槽的无不是被他上一个推荐流苏新视频的帖子给坑了的倒霉鬼，那个ฐ帖子在短短两个小时内已经快一千层了，可想而知他们的怒火有多高。
“2๐4级的中级魔法师参上”
“已经虐哭在厕所”
凝雪脸一僵，立刻挤出一丝笑容，转过身来看着张白萍说道：“呀，原来是张老师啊，张老师好。”
凝雪和凝月一惊，如果没记错的话，其中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女老师，那不就是她们的班主任吗，负责语文课的张白萍老师。
越长大越孤单！
“这也许就是期待感吧。”凝月说。
说是大只，其实和她们两比起来也没见得大到哪里去吧？
羲和区往北是中ณ央商业大道，临近商业大道和汽车站附近的一大片区域是电子产品专营，无论是手机专卖店，还是电脑专卖店都能ม找得到。
“黄总编，来之前我也稍微了解了下独立音乐่人这个圈子。贵公司目前发展最好的陈志，单张数字专辑销量也才刚过30่万，不少知名歌手也才十几万，而我们家流苏在没有经过任何推广的情况下，《越长大越孤单》的销量已๐经逼近六万了，我想只要经过一轮推广，就算是冲上20่万也不是没可能。”程韵娓娓道来，“独立音乐人的圈子炒热也就这几年的时间，所以论资排辈这种事也完全够不上，流苏拿个七三分成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她的气质此刻看起来豁然一变，变得咄咄逼人，因为事先就和凝雪、凝月通过气，争辩起来没有半点语涩。
程韵拖动鼠标，打开浏览器，然后在书签里点开了稻谷音乐网的网站。
这就是土豪啊，怨念。
凝月也是苦恼的揉了揉肩膀，就算身娇体弱，撞一撞也是会痛的。
说着她就想顺势将脸蹭过来，但是被调整好姿势后的凝雪和凝月各自拦住。
不过偶尔会在浴ภ室里逗弄一下自己的另一半，尤其是看到凝雪过激的反应时，凝月就会有种莫名的愉悦感。
这种生活中的小细节，在这几天的适应下，她们已๐经处理的很熟练了。人是适应性的动物，更何况是适应能力本来就很强的她们。
每次做审核时，只要听到เ这种调调，吴兴艺就恨不得一把将耳机甩出去，人要是对工作内容没有任何期待了，在办公室多坐一刻๑都感觉度日如年。
每天的任务就是从过审的音乐่中选取有潜力的作品，决定是否有和这些独立音乐人签约的必要。
宋安然的脸色变了又变，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放纵凝月，但是又被诱惑的厉害，实在是头疼。
宋安然无奈的抓了抓头发，聪明如她，此时也早就看出凝月是在故意撩拨她，闷声说道：“好吧，苏凝月同学，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策略成功了，你有什么เ条件可以说出来。”
“治愈系的话，像是全世界只有我看的见你、偷影子的人，像是夏目友人帐、她和她的猫、寒蝉鸣泣之时”凝月在草稿纸上一一写下。
“大概能够理解，苏凝月同学能够说一下其中的代表作吗？”突然学到了点新东西，宋安然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
一口气爬八层这种事，对于凝月而言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期间休息了好几次，要不是挂念着自己้的暑假作业，她就转身直接回去了。
……
“什么营销不营销，包装不包装ณ，是萌萝莉就够了，要你丫在这里狂吠？”
“这事绝对不能忍啊！”
一口恶气憋在胸口，凝雪差点没忍住骂出来，强忍着掀桌的冲动，剧ຕ烈的喘息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第三格。
只要能够成功搅浑这潭水，挑起战斗，那么เ不管孤单的数据是怎么เ来的，流苏都彻底完了。
“看过视频的都知道，那新人up主年龄最多也就十三四岁吧，原创，尤其是一首好歌，没有一定的阅历是不可能写得出来的，是的，我得承认那首歌确实是一首不错的歌曲。但看过歌词之ใ后，你们就不会疑惑吗？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写的出来这种歌？视频的制作水准那么精良，是普通人能ม够做得出来的吗？我能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一切都是一场有预谋的营销包装，是裸的炒作。”
不过水银的这几句话倒是让平常白天宛如白板的群里彻底炸开了锅。
水银：你们说这是不是刷出来的数据，也太不科学了吧？
“哒哒哒”
程韵走在前方。
他没注意到正在奋战的室友，这时候也停下了动作。
“昨天晚上录完节目的时候，我一个人走在西郊地铁站的通道里，漫无目的的刷着刚过审的原创歌曲，墙壁上灯光明亮，没有风，也没有雨，我以为这会像过去三年一样，只是一个平淡的生活间隙，只是将工作延伸到生活去的日常回忆。但是当这首歌的前奏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我才意识到เ这一天也许不会那么平静。”
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了。
藤冈未咲只登场了一集，但是当她和见崎鸣站在一块的时候，少女就觉得自己恐怕再也不会忘记这个角色了。
“也就是说，昨天下午声韵姐和小萝莉们是在那附近拍摄的视频啊”
有些清净的直播间再次变得热闹起来，有惊呼土豪出现的，有热烈讨论歌曲，也有死宅萝莉控依旧对雪月恋恋不忘，只是讨论的内容很快就被带歪了。
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视频才正式通过站的审核。
宣传就宣传吧，她们还是不适应亲自出现在镜头前的感觉。
数学老师看着黑板上那赏心悦目的白色粉笔字，一时间有些懵逼，紧闭的嘴巴也是微微张开，以他的能力，一眼扫过去就知道凝月的答案是正确的。原本想要在这个女学生做不出的时候好好教育她一顿，不过现在完全没有借口了。
“做的很好，你先下去吧。”数学老师郁闷的说道。
“好的，陈老师。”凝月笑了笑，迈着欢快的步伐就回到座位上了。感受到เ周围传过来的惊讶目光，她忽然就觉得，偶尔假装一下不学习成绩也不差的学神似乎很有意思呢。
这就是少女的点点恶趣味。
数学老师摇了摇头，回到讲台上继续开始讲课。一阵小小的波澜就这样安然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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