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后一次聚在厨房吃饭,我做了“everything炒蛋”,小p他俩包了饺子。
再转:Jennifer被人强暴,丢弃街头,怀孕,流产送院。
“这里的天空,一半是清的,一半是浑的,该叫泾渭天空吧。”
“春天要来了。”
另外我妈还在我的托运箱里放了枕头、棉被。
“你留学的吧。”海关大哥对我说。
早ຉ上我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并带了一个有毛边的帽子,徒步去巴士站。路上的积雪化成水又结成冰,很湿滑,自行车根本没法骑。
最近他有了一些口号,比如:背叛是男人的血统,博爱是男人是宣言。自由á是男人的口头禅,见异思迁是男人的风尚。
“哦,就是那个半夜弹棉花的那ว个谁啊。”我故意把音量提高,以示不愿修好。
“还去?不行了,得休息一下!累死我了。”我吐吐舌头,“得补钙了!”
“快一年了,真快啊!”
“忘了这些离愁别绪吧,打桌球去!”
这里的撞球桌是投币的,一局5块。
“这坏男人就是一根球棒子,打几个球,入几个洞。滥!”他瞄准一个球,“砰”!进了。
“这坏女人呢就是一个ฐ洞进几个球。亦滥!你说这坏男人和坏女人倒挺像这桌球。”他打第二个ฐ球,“砰”!又进了。
“那好男人就是一个棒,打一个球,进一个洞,好女人就是一个洞只进一个ฐ球。”我说。
“有那ว么样的球吗?”
“有啊!高尔夫球啊!”
“行啊,你长心眼了!不过这可都亏了我小peTຄeR调教。该你了!”
“打那个蓝的。”他给我提示。
“恩。”我把棒子一推,没碰到球,再推,还是没碰上球。
“你什么眼神啊?”
“我得换根棍子,这根是光棍,打不到球,进不了洞。换你那根,行吗?”
“噗!”小p喷了我一脸口水,“你太牛B了,下半辈子变性做男人得了,这理论还一套一套的。”
我接过他的球棒,说:“这男女之事就像足球,你争我赶,就是为了射门那一刻。”
“噗!你还来?思想堕落女!”
我们玩到凌晨2点才回家,因为喝了点酒,微醉。
“这门怎么开不了?”小p说,用力地拍门。
“你真笨!我来。”我接过钥匙。亦晃晃悠悠的。
这时候门开了,探出一个脑袋,“你们谁啊?”是一个ฐ女的。
“啊!啊!”我们大叫,以为她是非人类。
“你们不是18号的吗?这是2o号。”她说。
“对不起,对不起。”原来我们多上了一层。
第二天我离开了1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