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是哪位？”我闭着眼睛问。
到了“滇池”后，我并没有马上进去，看着出租车开走了，我把刚才换下来的带血的衣服扔到เ垃圾箱里，然后向另外一条街的“天上人间”走去。“天上人间”也是浴池，不过档次要比“滇池”差ๆ点儿。在“天上人间”要了一个ฐ包间，躺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被热气一蒸，我才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样，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什么都不想想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不只是身体上的疲惫，更主要是精神上的，是高度刺激后的休眠。
我当然知道，一旦我拿到了那个ฐ包袱，我的命运或者说我的命就已经交到别人的手里了，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两群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将要站在哪一边，将要和什么作对。但现在我顾不了那ว么多了，直觉告诉我，那个女人不是坏人，好人通常是不会做坏事的。
真够快的！要不说是警察呢，效率就是高。先让他们去看看那个ฐ女人，等他们从病房里出来，我再找他们说明情况，我这样想着。
我有些诧异，唱歌不给钱？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我不由á仔细看了看她，虽然她化的妆几乎让人看不出她的本来面目，但是她的眼睛，尤其是她的眼神并没有被她的浓妆掩盖。那种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光彩，绝对不是一个久历风月场所的女子所能保留แ的。我有些迷惑。
“不唱。”我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