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记得,老爷用它放过戏。”
声音这么强大,妥妥的油菜花啊。
“我现在放开手,但要是你敢喊叫,我就让你的下颌骨脱臼,小爷从不开玩笑,记住了就点点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好亲自出面,如果不劳烦,就请先生代劳吧。”雪兰说。
如此,虽然骂声很多,但《文学报》的销量自从雪兰开始连载起就噌噌的往上涨。赵晗清主编为此还特意来雪兰家拜访过,人家跟许编辑一起上门的,还带了不少礼品。
原因无他,男主ว角长太帅。
李氏以前是唱梆子的,而且是生角,生角就是男角,不过现在北平基本听不到梆子了,京剧一统江山。
“五姐,你去做客要有礼貌,可别打扰了人家。”三姐戳了雪兰一下说。
两个ฐ小姑娘手拉手走出教室,然后一起在校门口等候。
这些文人是值得尊敬的,因为他们都是冒着随时被存有私欲的人迫害的危险来做这件事的。
这个民族曾经经历过苦难,在近代的苦难中,她被外族欺负的抬不起头来,她向别人弯腰,甚至跪在地上。
雪兰皱起了眉头,报纸上说国民军和奉军要打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历史没学好,哪一年发生过什么事都一抹黑。不过东瀛人撑腰?东瀛人攻打华夏是哪一年虽然不记得,可是好像是从东北那块开始打的,不干北平的事啊。
雪兰正吃得挺开心,却见隔壁的客人等到了朋友,他们一就座就焦急地讨论起来:“确定冯大帅要打过来吗?”
在这个ฐ时代,文人还是很注重操守的,写文章的人尤其注重名声。
春秋老人倒也光棍,他完全改成了自己的风格,在后面把秦国夫人等几个女人统统娶ດ进了门,公主也被弄了回来,每天用很大的篇章书写敦伦之事。春秋老人的风格是写欲|女,于是几个女人的画ฑ风全变了,原来冰清玉洁的变成了淫|娃荡|妇,原来就很荡的,那ว更是荡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了,不了,吃过了。”李氏忙客气道。
这天傍晚,雪兰三口人来到了许编辑家门口。
“对啊,就这么办。”李文斌拍板说,“明天我就给报社打电话,他们不肯,我就找书局自己印书。”
“耕田à先生写得真好,可惜山岚先生不按这个路子走,平遥公主那么好,对他又一往情深,他也忍心看她远嫁,就算是为了国家也不行啊。他要是个真男ç人,就应该把她夺回来,这样优柔寡断,实在让人失望。”
有那么一两个追文追得紧ู的年轻小伙子正在等她的新稿,一问之下,居然没有!
这不仅仅是一篇穿越题材的小说了,在这个ฐ人心思变的年代,它造成了轰动和流行,书中ณ表现的人生观价值观,也许会影响到เ很多人。
“我就知道你这里能拿到稿子。”许编辑笑着说。
“嗯,我等着这天呢。”李氏感慨地说,“这半年来过得颠簸,要是以前,我是万万想不到自己้能带着你们出来过日子的,多亏我生了两个ฐ好女儿。”
主ว编挥挥手说:“坐坐,没事。”
许编辑懒得跟同事歪扯,他正愁呢。
“这是寄去一家报社的。”
娘俩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正下锅的时候,却听到有人敲门。
“我觉得咱们应该先买张桌子。”三姐说,“以后五姐要写文章,也不用跪在地上了,这大冬天的,不是受罪吗?”
“我想写篇文章投去报社,赚点润笔费。”雪兰道。
雪兰开口问李氏要两角钱。
她们找到了卖黄牛票的那个商店,买了最快发车的三张过车票,也甭管火车开往哪里,直接上了车。
不一会儿,她们在学校大门口见到了三姐,她兴奋的奔过来,扑在李姨娘怀里。
原来太太把她们叫过去,是说三姐的婚事。
等她们回来的时候,一关上门,娘俩就抱头哭了起来。
“我在附近的女子中学读书。”三姐说,“家里的姐妹们在一处上学,每天都有人接送。”
“是三姐和五姐吧?”她笑着说,“我来瞧瞧你们。”
在硬邦邦、冷冰冰的砖地上跪着,哪能不难受?
雪兰跪在地上的时候,这老婆子正斜靠在炕头上吞云吐雾,她眯缝着眼,满是褶皱的脸昏昏沉沉的,一句话都不说。
“此事难以开口,如果先生觉得不妥,就当我没说过。”
“许编辑不用跟我这么生疏,有什么直说就是了。”
许编辑点点头说:“那我就直说了,您还记得上次见过的那位赵先生吗?”
“是唱片公司的那位赵成仁先生?”
“就是他,自从先生的《精忠报国》和《刀剑如梦》出品后,他们唱片公司似乎ๆ是赚了不少,已经三番五次来拜托我了,又是送礼,又是请酒,非要您给写首歌不可。我虽然拒绝了人家,可耐不住人家好话说了一箩筐,次数多了,人家又很有诚意,我也实在难以推拒。”
雪兰摇摇头道:“让您为难了吧,我往后面一藏,万事都要您来处理。”
“怎么会为难,恨不得这样的为难更多些。”许编辑苦笑道,“若不是您,谁晓得我是谁啊。”
许编辑说的很谦虚,虽然能明眼看到เ他家的生活条件好了不少,看来人家报社ุ也是很器重他的,倒不只是因为雪兰的原因,而是人家许编辑本身就很正派,又比较务实。
“先生不必烦恼,我再写一首歌给人家就是了。”
“先生不麻烦吗?”
“不麻烦,许编辑好不容易开口让我做点事,我是很荣幸的。”雪兰笑着说,毕竟许编辑也不是她们家的保姆,至今为止,什么事都找人家。
“既然如此,我先谢过先生了,我也是被人好言好语请求,实在耐不过,人家说了,出唱片后,会给先生优厚的分成。”
“不知道他们要什么样的曲子?”雪兰问。
“他们的意思是先生擅长什么就写什么เ。”
“他们喜欢《精忠报国》?”
“这首歌卖得很好啊,咱们可是赚了不少。”
雪兰忧愁地挠了挠头皮,她不是麦霸,虽然唱过的歌无数,但能记全歌词的没几首啊,上哪儿再去找一首《精忠报国》啊。
“那您看不是男声唱的行吗?”雪兰问。
“好啊!”许编辑却一拍手说,“其实,您还记得吗?就是那ว个方小姐要的,当初一看《刀剑如梦》她就想唱了,直接找了自己的老板来要这首歌。如果不是您指定了人选,她就要走了,还是赵先生许了一定帮她求到新歌,她才答应放手的,毕竟这歌也不适合她,都是男ç声唱的。”
“哦……”雪兰了然地点点头,“写倒是可以写,不过要跟人家说清楚,就说我才华有限,写一两首歌也是有感而发,多了写不出来。毕竟我们家三个女人,不想出什么风头,我娘也不太喜欢跟他们牵扯。”
“好好,话我知道怎么说。”许编辑点头道。
“那ว好,就让他们等等吧,两个ฐ……三个ฐ月之ใ后,我给他们曲谱,配合下本书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