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你快把衣服穿上!”
荷尔蒙一下子就飙升,直冲大脑。
叶宝炸毛,“你想都别想!就算你把这套房子送给我,我也不会委身于你,你死心吧!”
“听上去确实很可怜……”齐彧皱了皱眉,状似忖度,“那这样吧,你去申请公司宿舍。听说六人间还有空chuang铺,离公司也就一个小时的距离,早点起来就行。”
“像我这种吝啬自私又bt的衣冠禽兽,监视你不是很正常吗?”齐彧抽了抽嘴角,典型的笑里藏刀,愈发漂亮。“在我看来,那不过是测试下属的能力。若非亲眼所见,我又怎么เ知道,你能不能胜任我助理的工ื作?”
耳旁้的声音又轻又热,却让叶宝眼里掠过一抹慌乱,喉咙一紧ู,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那是以退为进,是故意说你坏话,好让她知难而退!”
“你……”
她扭头一看,身材颀长的齐彧站在她身后,牢牢扼住了她的手腕。她先是一怔,随即眼睛发光。“阿彧!”
“我听说男人风流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天生就缺少爱人的神经,喜欢游戏花丛。另一种是好男人被女人伤害后对女人死心,把玩弄女人当作报复手段,不知道总经理是哪种?”
齐彧勾唇弧度优雅,笑笑地睨她。“原来你对我的私生活这么大意见,难道是吃醋了?”
叶宝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抛弃了,无语地瞪着欧阳正霖,他一个劲挤眉角。意思是他自身难保,有心无力!
“你倒是敢!”齐彧坐在办公桌后,眯着眼睛朝他们笑,高贵得像只狐狸,深不可测。声音幽幽的,沉沉的,像一根细细的线,缠绕住欧阳正霖的心脏,全身都跟着一紧。
在她说出“最讨厌看到的就是他”时,陆骁眉宇终于显现出一丝恼意,太阳穴“突突”跳动了几下。
陆骁拽住她的手腕不肯松开,五根手指像铁钳一样紧ู紧钳制住她,勒得她的骨头“咯咯”作响,好像随时可能被掐断。
叶宝没接话,“吃饭吧,晚上我还有工ื作!”
她没做声,坐到陆晨身边。
叶宝冷冷地抽了抽嘴角,阴阳怪气。“在您高强度的压榨下,我不适应才怪!”
“我知道,可我已经两ä个星期没休息过了,按说应该放四天!”
齐彧莞尔,“别贫嘴了,泡咖啡去!手工现磨黑咖啡,两ä颗糖,十毫升纯牛奶。我嘴很刁,有一点差错,重泡!”
“哦……原本想说如果你同情我,就去泡杯咖啡聊以安慰!”
她之前和陆骁出席过一些宴会,商业界巨头提起穆铉集团,都是带着崇拜和敬仰的。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房车在市中心大厦门口泊停。
名模把她拦在门外,眼睛长在头顶上。“西装给我!”
店员早早候在门口,平时高贵冷艳得根木头桩子似的,这会儿笑得比花还甜美,鞍前马后地伺候着,于是叶宝又在心里骂了一通万恶的资本主义!
“你宁愿卖身,也不愿卖包,很特别的逻辑!”
“哦……”齐彧抿了口咖啡,声音由漂亮的双唇间淡淡飘出来。似乎ๆ认为这个理由á合情合理,于是点头表示认同。“但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你一晚!”
他一饮而尽,目光一沉,冷厉的嗓音从喉咙里逼出。“总之,属于我的东西,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抢走!”
“哦!”齐彧没多说什么,就算是默认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