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流挑眉嫣然一笑，吐出的两个字差点让言诺把头磕到เ桌子底下。
她偏着头，正对着咖啡厅墙上的琉色镜。镜中的她，长发散在肩上，有几缕荡在额前，双瞳迷离，仿佛没有焦距，双眼下面的黑眼圈几乎掉在嘴角上——果然是一副鬼模样！
却没想到时至今日，那话竟真成了真言，果然还是他先认出来她的。
叶良并没有直直的走向灵堂，而是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她问完这句话便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个大傻子，要是陈卓有挽救的办法，何苦又拉她这个半吊子坐在这里看报表呢。
“别说了！”陈卓话还没说完，言诺便打断了他。
dennis跟着送他们出来，倒是吃了不少温流的白眼。
言诺在温流的陪同下灌下那一杯又一杯清亮的液体，喝到最后，她已经数不清自己敬了多少杯酒，更不知道到เ底说了多少句“bonjour”。就这样，饶是在上学的时候有着“酒后”之称的她，出门之时也已经是醉不成态了。
“沈成予，你看她笑得多开心。”温流说。
dennis忍不住咧开嘴笑起来，有些无可奈何道：“yan，你又跳错了！”
言诺讶然的张了张嘴，这才了然，原来那男人是奥博瑞家的二公子，听他们这番对话，难道沈成予要合作的对象就是奥博瑞公司么？却也难怪昨天林安娜会和那男ç人坐在一起……
温流瞥她一眼，用一副“我就知道你丫的一定又没出息了”的眼神回敬她。
是沈成予。他见她回头，松开她的手腕。和着乐曲，向她迈出一步，又划出右手，放在言诺腰前。
德里克·奥博瑞的话结束在舞曲响起之ใ前。乐队整装ณ待发，两口提琴率先奏出一曲悠扬，绅士们和衣着华丽的女士们应着渐渐响起的拍子翩翩起舞。
温流听她这样解释，也总算明白了她为什么每次看到宋雨晴都是那副鬼模样，若是换做她……她苦笑着想，说不定，她还不如言诺做得好呢。
“宋雨晴第一天来工作室的那天……”言诺顿ู了顿，攒足勇气，“我在楼下看到เ他来接宋雨晴……”
“哦，晚上不是有宴会么，他们回去准备了。”
“怎么了？又疼了？”辛源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其实吧……虽然当初我和你妈一样都不看好你和沈成予，但是我还是不明白沈成予为什么要和你离婚。”
路边有家装修别致略显清冷的咖啡馆，温流坐下来便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