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他永远不可能猜不到我的梦想是什么。
“为什么?”
“秋姐,你有没有什么能毒死人的药,比方说氰化钾什么เ的?”
依稀觉得有种东西在从我身体里失去,点点滴滴地消失,这种东西叫理智。
“今天在海ร里打捞出一具尸体,根据刀疤证实,他是另外一名绑匪……”
“你无所谓?!刀疤躺在急救室,断了一只手,身上十几处粉碎性骨折,左肾严重受损,已经摘除……”
“我就不信!就凭我,还能打动不了她的铁石心肠。”
一个月后的一天,他跟大哥,还有他新า婚燕尔,如胶似漆的老婆,苦闷一个ฐ晚上的安以风在包房里安静地喝酒聊天。
我还没来得及把睡衣换好,韩濯晨便拿了个ฐ药箱走进来,坐在我的床边。
检查完后,她走出我的房间。
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他每天对我冷漠以对,非打即骂,也不希望他对我这么好,好得让我觉得心都在颤抖。
“还好,我想喝水。”喝不喝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被他用那种欣喜、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浑身都在发烧。
对一个ฐ七岁的小孩子来说他的脸很漂亮,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来说,他眼神里幽深的睿智,眉宇间化不开的思虑,比那近乎完美的五官,无可挑剔的脸孔更有吸引力。尤其是他半眯着眼睛,流露出看似笑意的恶毒时,会散发出罂粟花的气息,足矣致命的魔力……
那一次失败让我明白一件事,他的味觉非常灵敏,如果下毒一定要找无色无味的才行,所以我放弃了下毒的想法。
“……”我胸口有点闷,没有女人敢说“不”字,我从来不知道他做男ç人做到这份上,够风光的!
孟勳看见他的反应,更是担忧,忙伸手拉住正要回酒店的我:“芊芊!你闯了大祸了,他是韩濯晨!你知不知道?”
“我要是那么容易死,还能活到现在?”
安以风拉着椅子坐近点,满脸坏笑问:“《本能》那ว种能把我看睡着的片子都能让你兽性大发,你到底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那片子拍的确没什么เ看头……我也差一点睡着。”韩濯晨对他眨眨眼,笑得一脸陶醉,回味无穷:“不过她的表情实在是太诱人,身材也比我想象的好很多……”
“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儿都能ม让你把持不住,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我看你死了得了!”
“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不损我!”
“哎!我早跟你说过,谈感情你根本不会,有空我这情场高手教教你!”
“就凭你?”韩濯晨鄙视瞥他一眼:“你追过几个女人?”
“一个!”安以风静默一下,还挺自豪地笑笑:“那也肯定比你多!”
“……”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要是两个ฐ二十岁的小男生说出这种话还情有可原,两个历尽风雨的极品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我都不得不佩服他们!
正想推门进去,又听见安以风说:“对了,你有没有觉得你的小情人长得挺像一个人?”
“谁啊?”
“就是……”安以风迟疑了一下,说:“没什么,不提那ว些了。”
……
*โ**โ**โ***โ****โ***********โ***********โ****โ***โ***โ****โ********โ***********โ*โ
为ฦ了方便照顾ุ他,我跟学校请了假,还让人在他旁边加了张床。
我请人搬床进去的时候,他淡淡扫了一眼床,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安以风不知道为什么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养病的那段时间,我每天都陪着他,喂他吃东西,帮他洗脸,给他读报纸,有时还会帮他换衣服,顺便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擦身上的汗。
他的身材也比我想得好很多。
古铜色肌肤充满丰盈的弹性,又没有夸张的大块肌肉,是男人那种硬朗强健的线条。
他身上有很多伤痕,但不会让人觉得难看,反而让他看来充满刚强和男性的吸引力。
我擦到他胸口的时候,看见他咬了咬牙,眉头紧了一下。
“我弄疼你了吗?”我觉得自己已经很轻了啊。
他突然扯过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搂住双肩,掠夺式地吻上双唇。
我想要挣脱,但一想起他身上有伤,怕弄疼了他,便由着他吻,由着他的舌肆意地游走,带着点蛮横的挑逗。
吻着吻着,我又开始晕了,被他缠绵的吸允吸去了所有思考能ม力,小心翼翼地回吻着他,越来越激烈,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怎么เ把手探进了他的头发,顺着他的发摸向他那张迷人的脸,他的肌肤好光滑,好清爽……
消毒水的味道变成沁人心脾的幽香,到处都是白色的病房美像如梦如幻的天堂。
我偷偷祈求着这个吻不要结束,让我多沉浸一刻,多爱他一会儿,让我们的心就这么紧贴着,不要分开。
他好像听见我的祈求,让那美妙的滋味一直延续着,我估计要是没有那一声东西落地的破碎声,他会让这个吻持续一生一世……
可惜,被莫名其妙的闯入者打断!
我匆匆起身,看向门口,是定格成木头人的于警官。
他的表情有错愕,有愤怒,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痛心疾首的感觉。
错愕,我能理解,要是我看见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如此激情地拥吻着自己十几岁的女儿,会比他还错愕。
至于其他表情,我就不能理解了。
韩濯晨看看他,又是一副不屑的冷笑:“于警官,今天这么有空啊?是来例行公事呢,还是来探病的?”
“你们……你们……”回过神的于警官一连说了几个“你们……”都没表达清楚意思,可见惊得有多么厉害。
还是韩濯晨比较体贴地帮他说下去:“乱伦?是吧?”
“你怎么เ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乱ກ伦怎么了?是要判刑é还是要枪毙?!”
“你……”
于警官气得半天没说出话,干脆转身走了。
我帮韩濯晨穿上衣服,一颗颗扣好扣子,扶着他躺下。“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不是你女儿?”
“我为什么เ要告诉他?”
我笑着看他,觉得他有点像任性的小孩子。
我拾起地上的东西,“都是些营养品,他好像是来探病的。”
“拿去扔了。”
我刚要出门,他又叫住我:“扔了太浪费,给我看看什么营养品,有补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