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子还是抱住我不放。“大佬，这小妞太正点了，还没开过苞。”
“我们带你去找。”高个子一把抓过我的包，转身就走。
他突然怔住了，黑暗中坐了一会儿，就溜下床去找啤酒，没找到就抓着一只空瓶子，往嘴里倒着带酒味的空气。
“我是疯了，从今天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疯了。”他摸着光头笑着，还想靠近我。
剁好羊肉，放在料锅里煮着。高旗把桌上的书摞到墙角。让我帮忙把煤气灶搬到桌上，很快房间里就弥漫起一股香辣的肉味。
我穿好衣服，去帮他做饭。他把生菜倒在池子里，让我帮忙洗，他接着去剁刚才剁了一半的羊肉。“我现在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
姑夫给蜂群蛰惨了，蜂子蜂孙们倾巢ิ出动，呼啸而来￡s＠#∮￥第二天在医院见到姑夫，他的脸还肿着。半个月后在家见到他，脸不肿了，却不见了那台闯祸的手扶拖拉机。
姑夫是个很随便的人，一来我们家就要喝酒，一喝就醉，无一幸免。他常常醉得丑态百出，除了大喊大叫叫酒，什么เ都不知道，有一次还众目睽睽站在门口撒尿，拦都拦不住，嘴里说没醉，却栽倒在尿泥里。
“没有。”
“那试试吧。”他喊过那个女服务员。“英子，给你招个ฐ帮手，你先试试她怎么样？”
那女孩走过来冲我笑笑，那ว对小虎牙真好看。“叫我阿英吧。”
“我叫王小燕。”
手忙脚๐乱忙了半天，又是上菜又是倒茶，总算没出大的差ๆ错。
饭后有一点空闲时间，老板叫我过去“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包吃包住，一个月6oo。”他点燃一根烟，一边吸一边咳嗽ณ，露出一嘴烟熏火燎的黑牙。
“好，”我连连点头，那激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
晚饭后客人不多，阿英就弄了一桶热水，到搁楼上拿了些衣服给我，里面还有一条新的、胸罩和一个牙刷，让我去冲凉。“你洗洗先去睡吧，看你挺累的。”
“真不知道怎么谢你。”好人呀，我看阿英的第一眼就感觉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