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的甩着长袖,双眼怒视着我。
我顿时捂住了脸,她下手可真重。
奴婢,奴婢。"
奴婢该死,忘娘娘恕罪。"
这里进去第二间便是你的房间。"
怎么?"
殿内传来一声声的抽泣声,我与兰芳站在殿外,看着殿外那名宫女。她的双肩不停的抖动,眼睛不时的看向那扇紧闭着的门,眼神里透露着慌张。
它很美。"
他哂笑缓缓踱步进来。
他一身明黄的龙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母妃,母妃。"
母妃,你带蝉儿离开好不好?蝉儿不要在这里了。"
是,娘娘。"
我慌张的低下头,直盯着她那双绣花鞋。
我蜷曲着身子躺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肩,这北国的春,还是寒。我无奈的扯着嘴角,双眼却始终也闭不起来。
我在期待什么?那道剪ຘ影能带给我不一样的人生吗?
我抬头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极其简单的房间,一张简单的床,质地和做工并不精细的被褥,还有破旧的木桌和茶具。
不骗我?醒了就好了?"
我揽着身子,准备坐起来,却不料囚车突然停了下来,而我又一次被仍至木栏,狠狠的撞击着。我斜躺着喘着气,头部传来锥心的疼痛,一股血腥涌了出来。
我撇开头去,不再看那火光中ณ的岭城。
为什么?我云国与你到底有何怨仇?需要这般灭我云氏。"
我摇着头拼命的挣扎,眼泪划满我的整张脸。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摇摇欲坠。
他大笑着。一身白衣与这血腥形成强烈的对比。他的衣袖的风中飘荡,白衣竟也显得那样的刺眼。
他轻启薄唇,一派从容。说着那ว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
你是何人?"
这曲"高山流水"我曾弹过无数次,可没有一次能像他这般的让人心醉。我闭眼仿佛能预ไ见俞伯牙痛失知音断然摔琴的画面。那一种失去是疼痛的,绝望的。我曾一直努力领悟却也奏不出这般的琴音。
他说着指甲狠狠的陷入我的肌肤内,一寸一寸的移动,脸上却是嗜血的笑容。
他冷笑,收敛起妖魅,再一次靠近我。
易风,昨晚我"
王爷怕是许久不曾见着映竹了吧。"
我随父亲进都,而后陪晨阳读书。那时的你调皮的紧,太傅可是最拿你没办法的。"
我呆愣。不记得什么了?看他的表情似乎很失望。我刚刚说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吗?
易风,如果这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