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抽泣一边低吟,诉说着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母妃的身体渐渐失温,开始僵硬,而我的身子也开始麻,我却还是不肯放开手。
我挣扎着,每挣扎一分他便加深一成力道,眸子也越来越暗。而我只是挣扎着,奋力的扭动这身子,被反绑于后背的手也不停的扭动,腕上不时传来火辣的疼痛。
不,我不敢再想下去。这一切真的与我有关。
她在哪儿?"
我的丫环呢?"
晨阳在距离我五尺之ใ时停了下来,看向我身边的人。
皇兄。"
正是,如此说来太子真是迟了。"
父皇置于龙岸上的手轻轻的捻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淡淡的说了一句。
易风,你恨我吗?"
只是,你忘了。"
易风在沉寂了好一会儿后回答到。我却没有接话,安静着感觉到马蹄声向前,而轿子也跟着行进。我猛地舒了一口气,双手空荡的摆在腿间。
我惊诧,不过一个ฐ苹果而已,为ฦ何要领罚?
唉。末蝉,你定要如此?"
好。"
飘雪轻皱每天,有些不满我的回答。
皇妹可是去见父皇?"
可是今晨采摘?"
我笑。接过轻风递上的茶,转而递给晨阳。
无论如何我该做些什么的,可我又能做什么?
轻风去将这扎入的玫瑰给扔掉。"
嗯。你且去枫居告知皇姐,本宫已知晓。"
我微微启口,将锦囊藏于袖口之内。
免礼吧。"
蝉儿啊。你可来了。"
施主ว,请等等。"
我语气有些冷漠,倒不是对轻风,可是就是管不住,或许是害怕。
也好。"
还是轻风知我心。"
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想要杀我就得有本事。"
他没有转身,只留给了我一道欣长的背影和无尽的黑暗。看着铁门被合上我颓然的倒卧在地,跟他说话那便是较量,不论输赢与否我都是处于下风的。而且他说的对,要想杀他谈何容易?
我环着身子,直到手掌处传来剧痛我才清醒过来。抬起手来,我苦笑。曾几何时我受过这样的伤痛?那道长长的伤口不断的溢出湿热的液体。我呆愣着看着它慢慢的滑落,从手掌到手腕,再到手肘,最后滴在地上,很快的就和地上的污迹混在一起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