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琳抬起头看着秦芸，而另一个女生看到秦芸后立即不安起来，她抽动着脸，毫无底气地说了一句：“你……你干嘛？”
林晓琳接过记录单，红着眼睛，眼神却十分茫然地绕过秦芸，向医院外跑去。
秦芸给卓扬打了电å话，说好在上次的小区花园里碰面。而秦芸到เ那里时，卓扬已经早到了。花园里灯光暗淡，无形中ณ给寒冷的冬夜多加了几分冷静。
秦芸点了点头。
“不会啊，等长了我会去敲你家的门，你忘了我知道你住哪了？”
出了楼道没走几步，秦芸就听见有人在叫她，她转过身，看见林昊从旁边走了过来，他高大的身躯越靠越近，仿佛带着冬日里难得的一丝温暖。他微笑着看着秦芸，但却不知道说什么。
“好，好，”秦芸点了点头，“住院，住院。”
“自杀？”秦芸睁大了眼睛，牙齿不停地打着颤，“自杀”两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从天灵盖直贯而入，深深打击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父亲要自杀，这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甚至从医生嘴里真实的说出来，她都觉得那简直荒谬至极。她张开嘴，不停叫着：“这不可能，我爸爸不会自杀的，绝对不会。”
“可以啊，”林昊爽快答应说，“要借多少？”
“那要回家吗，一起走啊？”
“就是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不会回来了。”秦芸红着鼻子，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秦芸抬起头，卓扬的身影在路灯的逆光中瞬间变得虚幻，就连周围的环境也跟着虚幻了起来。秦芸动动嘴唇，感觉喉咙有点沙哑，她咽了口口水，说：“家里出了点事。”
是你吗？或者是你？
听到เ“陈丽云”，林昊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感到เ很遗憾ย，自内心的遗憾。”
林昊站在门边，闭上眼睛重重地吸了口气。门外传来女生的砸门声，还有隔着门的叫喊声：“林昊你把门打开，你要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林昊你不能这样。”女生跺了跺脚，眼眶里湿润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