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它们早就不下杀阵,只等我们到来,然后无中捉鳖!”
“这是……”
欧阳寻一哆嗦,迷迷糊糊道:
“他们回来了……”
“你消เ停会,一旦将若惊动了蛇人,我们三个都得完蛋!”
与此同时,萧聪开始行动,现在看来,冷筱凤的强势,不但体现在嘴上口无遮拦,而且手中的鞭子似乎也从来不长眼睛,他还真怕欧阳寻一不留แ神再给冷筱凤抽出个好歹来,那后果便难收拾了。
“呵呵,小友多礼了,你我何必这样,还是随和一些的好。”
“都一把老骨头了,哪有什么เ要事,不过这终不是什么เ久留之地,老蛇既然会来这里,便证明这里必有古怪。”
“哈哈,你竟敢
萧聪虽心有不安,却更觉不甘,沉吟半响,还是追了上去,月亮在林间洒下一片斑驳的光点,像一块块碎汞,无规无序的躺在地面上,鬼脸突然停住,停在一片月华散落之处,此地距萧聪追出已有一段路程,在此之间鬼脸似故意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萧聪知道鬼脸是故意引诱自己,但他却更想知道鬼脸究竟想要干什么เ,之所以这样,倒不是因为他艺高人胆大,只是知道对方แ并不想伤害他,若非如此,他恐怕早已化作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四头古兽大笑,
“龙伯那么疼我,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的,你就给我们说说呗。“
欧阳寻举手抢答,不过其他人看似也并没有跟他抢的意思,毕竟三大阁每阁都是非同寻常而又神秘的顶尖势力。
“我还以为你是给我星流云的面子呢!”
“嗯~”冷筱凤缓缓摇摇头,“不好。”
“臭丫头,你把我放下来,我要跟你单挑!”
萧聪开启紫目,走上前去,拾级而上,如在白昼,进门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将两排婴儿手臂粗细的蜡烛一一点燃。
萧聪看看宇文丰都,也不争取,慢慢把手收了回来。
天道翁一个瞬移,闪电在远处炸响,下一刻,他抓住迎面而来的古剑,瞬时耍出无数剑花,一道道剑光向落不愁直刺而去,落不愁不惊不恐,身体急速扭动,以刁钻的角度和身法将剑光一一躲过,然后陡然移出数百丈,化成人形,唤出灵身,最后法印一结,那灵身竟化成了一柄龙头大刀被他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老头儿,你觉得怎样?”
“我要撕了你”
径直向上飞去的落不愁碰上困阵的上顶,转而又落了下来,双目赤红,面相扭曲,星流云想也不想,璇身就是一记屠龙斩,这一次落不愁还是没躲,月牙罡气贴着他的嘴角飞过,不仅划ฐ开了一道口子,还斩去了他一边所有的龙须。
“你管我怎么知道这些!”灰袍人气急败坏的回答道。
他继续运行天道宝典以催动古剑对灰袍人进行攻击,迫使他在星流云的淫威下如实招供。
萧聪见之,心中ณ瞬间了然,星流云这是给老家伙下了个套,自己自言自语让老家伙听见,宇文丰ถ都在一旁观察老家伙的表情变化,这配合倒还真是心有灵犀天衣无缝哩。
星流云满不在乎右手磨砂着下巴,自言自语,
冷筱凤:“……”
萧聪:“我不知道,但这大阵应该已经停止运转好些年了,如果你之前说的不错,血色平原本为一远古战场,那岩层里蕴涵的灵气应该是足
星流云与冷筱凤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却截然不同,星流云依旧苦闷,而冷筱凤却略带着点兴奋。
他右手轻轻摸着自己的头,皱着眉头一副冥思苦想之色。
“嗯,真香!我先给他们端过去了。”
“你倒
…………
“多谢冷大小姐一番提醒,想我星流云一介凡夫俗子,再看一眼你冷大小姐‘人见人走开,鬼见鬼投胎’的不世仙容,当真是自愧不如啊。”
欧阳寻看上去有点不高兴,继续怂恿道:
“我们在过传送阵的时候,你可要观察仔细了,看看有朝一日能ม不能给破了它!”
“嗯,没错,其实幽兰花树在平常是不泛光的,只在幽兰花开时才会有蓝光隐现,再说,这幽兰花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开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小凤儿似笑非笑地看着星流云,狡黠的目光让此时的她看起来像极了一只小狐狸,
“嗯?”星夫人柳眉轻佻,微微抬首,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怎么还不走?”
随着冷筱凤慢慢地走进,星夫人脸上慢慢绽放出潋滟的微笑,那抹了朱砂的唇,那微微眯起寻不到เ半点皱纹的眼,那若隐若现的浅浅的酒窝,整张脸看上去,仿佛是夏雨后开了满池的荷花。
“萧聪……”天笃小声默念着,“可是之前在天道轩学艺的那个萧聪?”
终于被星流云放开,他站在神兽天笃面前,像一只站在巨蟒前装腔作势的老鼠,努力直了直身子,礼ึ貌地微微一笑后躬身作揖道:
“大哥英明,”
“不行,你儿子下手太重,万一将人给打伤了怎么办!还是得让流云去。”
萧聪诧然抬首,见说这话的人竟然是宇文乾ດ。
萧聪依旧是礼ึ貌的笑笑,他知道冷亦空并没有恶意,因为在他看向冷亦空的时候,发现后者脸上正带着笑,那代表的是一种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期待和欣赏。
“等着吧,等能量风暴停息再出去。”
……
约一日后。
天笃撤去保护罩,几人环顾四望,四头古兽皆是喟然长叹,欧阳寻和冷筱凤则是目瞪口呆。
且不说方圆千里内的生灵存活情况,单就论此时这片山脉的地理地貌,并足以让人对一切猜得十之,群山片片崩碎,巨石有的填平了河道,有的形成了小丘和乱石岗,放眼望去,寻不到半点植被的痕迹,入眼尽是一片灰白,而在一日前的战场中央,却突有一座古塔矗立。
天笃望着古塔,双目微眯,一动不动,良久没有说话。
坤悦神色凝重心有余悸道:
“如果我记的不错,这应该是天道轩的石塔阵,倘若不是萧聪,此时我怕是已被封死在里面了。”
天道轩的石塔阵,在玄真界中的名声不可谓不小,千百年来,不知让强者含冤而终,此阵非为杀伐之阵,而是封印之阵,但凡被此阵封印的强者,必死无疑ທ,除非是像坤悦一样,在石塔未形成之前逃出来,否则,就是大罗神仙驾到,怕是也无力回天。据史书记载,只有部分绝世高手,曾在石塔未成之前逃出生天,得以生还,但却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其余者皆被封印至死,终未再见天日。
虽说是石塔,却并非由真正的石头构成,而是由
各种天地衍气凝聚,形成石塔的样子,自成一体,无懈可击,但此阵却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运行太慢,会给被封印者过多逃脱的时间,所以至今也只做得守门之阵而已。
坤悦突然问道:
“天道轩的石塔阵为ฦ何会出现在此,莫非天道翁那老家伙与蛇皇一族有什么瓜葛不成?”
天笃淡定回答道:
“天道翁、破天翁与必坤的关系一向不清不楚,此事不足为奇,我所疑惑的是,必季如何知道我们必定来此。”
一向沉稳老练而严谨的黄狴此时眼中竟弥漫出一股杀气,寒声道:
“依我看,必坤就是个诱饵!依常理来讲,必坤为蛇族骄子,理应一回来便被接纳,但以前日的情况看,这位蛇族骄子在落云山脉起码已๐经呆了三日以上,不然不会等得万千修士聚集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