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赶紧提醒:“你小子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不是?老爷我转的时候把枪管闭锁了,你他喵的带着子弹转枪怕是嫌活得太长!”
顾今昔和李卫钻进驾驶舱的时候几乎同时被惊呆了,“哇喔……哪来的这么多枪铳?”
林羽身边也正好需要个跑腿的,否则堂堂三军主帅事必躬亲成何体统?
“哦……侯公子说在扬州等着李香君姑娘团聚,这次就不随军了。”
一颗颗炮弹从天而降,砸的清军阵脚๐大乱ກ,死伤无数,枪声与箭矢顿ู时稀疏了许多。
全副披挂的戴立仁手持佩剑在城墙上督战,尽管头顶子弹纷飞,却是毫不畏ั惧,“炮弹节约着打,朝火铳营开炮!”
顾今昔说着话拔出腰间的弯刀掷于地上,“我怕你来了会把他们收编进军营,所以抢先杀了。你要治罪就把我抓起来吧,不要为难我的父母与村民。”
“林都督,你不会治我的罪吧?”
如果林羽加上应天卫能够占到便宜,或者能和清军打成平局,那ว么เ自己就率操江军参战,如果连铁甲车也对付不了清军,那自己้就率部乘船南下福建投奔郑芝龙,或者直接投降清军。
所以马士英登上首辅的高位后不惜一切代价组建操江军,南明一年的赋税才五百万,光操江军就花了四百万两白银。
“禀都督,我们应天卫有士卒一万三千两ä百五十六人:其中炮兵营一千五百人,有虎蹲炮、佛郎机炮、大将军炮总计五十多台,炮弹一千五百颗。
吕大器把袖子一甩,径自钻进马车休息去了,“天色已晚,本官就此休息了,晚上休要来搅扰我!”
林羽腰悬尚方宝剑,背上挂着自动步枪,笑吟吟的挥手打招呼。从现在起自己就是都督了,这感觉不要太爽!
“老爷放心,杀人我最拿手了!”
虽然自己保住了八十万扬州百姓的性命,可泗州的二十万百姓却惨遭屠戮,从这方แ面来说,自己又能算的上成功么?
朱由菘几乎ๆ被惊掉了下巴๒:“啊……建奴竟然这么残忍?百姓何辜,天理何在啊?”
“发动鸡?”魏广栋的头几乎ๆ炸了,“发动鸡是个ฐ什么品种?”
“慢、慢点……这个叫什么เ来着?”
林羽笑笑:“阮大铖这条老狗自以为只手遮天,哪里又肯放人?我使用武力把人救出来的,随从还失手把阮大铖的儿子给打死了。”
钱谦益赞道:“江姑娘真是知书达理,林将军娶了个ฐ贤内助啊!”
而且这龚鼎孳长袖善舞,官运亨通,历史上先后在顺治、康熙两ä朝为ฦ官,颇受多尔衮、福临、玄烨等人器重,累迁太常寺少卿、刑部ຖ侍郎、左都御史、刑部ຖ尚书、礼部尚书、兵部尚书等要职,也算得上明末清初的风云人物。
林羽心头微微一动,这不是秦淮八艳之一么?
但如果不能ม升官的话,就无法达成系统发布的随机任务,一百万金币就要擦肩而过,这却是林羽不能接受的。
李卫摘下防弹头盔,卡在江济邦的头上,郑重的道:“老爷的防弹衣救了我一命,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只要我李卫不死,绝不会让他人伤害江公子一根头发。”
阮大铖不耐烦的叱喝一声,穿了靴子,披着长衫出了卧室,边走边责怪身边的随从,“不是让少爷把林镇疆ຆ的小舅子给放了吗?为何连夜打上门来了?”
一阵大喊大叫之后阮大铖这才完全清醒过来,揉了揉脸颊๐道:“何人冲击我们阮府,多少人马?”
李卫正愁手枪里的子弹就剩下五发了,听说老爷背包里还有子弹,登时兴奋的跳了起来:“既ຂ然老爷还有子弹,那还怕个卵子!”
走上大街之ใ后林羽的酒意已经完全退去,摸了摸身上,防弹衣还在,要是再来一个ฐ三级头就好了。
“无耻之徒,就会溜须拍马!”
侯方域为了让林羽帮自己讨回李香君,使出浑身解数把林羽夸得几乎开了花,让方、陈二人兴奋不已,“若林总兵愿意重用我们复社人士,我等愿意倾力相助,让林总兵誉满京城!”
林羽看了马士英一眼,毫无惧色,高声道:“想必这位便是当朝首辅马阁老吧?大破建奴的铁甲â战就是证据!太祖既然托梦让下官找到铁甲车,为何又不能托梦让下官改革军制?或者首辅大人是指太祖一派胡言?”
朱由菘这才记起之前想好的措辞,便板起脸,硬着头皮道:“林羽,你立下大功,朕与满朝文武都感激你,该封赏的都做了封赏。但你擅自改变军制,往严重了说乃ี是谋逆之罪,朕命你上缴铁ກ甲车抵罪,你可心服口服?”
李香君说完就拿出自己的首饰到当铺卖了,并找几个姐妹借钱,凑够了三千两银子,当众丢给了阮大铖,让他从此与自己的相公断绝往来。
无所事事的侯方域来到南京后,在“媚香楼”结识了秦淮名妓李香君,并一见钟情,定了终生。
“上船!”
“过江面圣!”
陈路遥眼尖,远远的就看见了逶迤而来的庞大战车,立即讨好的喊叫起来。
林羽在心中暗自嘀咕一声,吩咐前面带路,自己转身钻进坦克随后尾行。
林羽瞬间就有了生理反应,幸好穿着直缀,倒是免去了尴尬。
“夫人客气了!”
李卫很快就来到顾家庄庄丁聚集之处,远远的自报姓名:“呔……对面的庄丁听好了,这铁甲â车乃是林镇疆总兵所驾驭,我是他的亲兵李卫,奉了大人之命前来传话,叫你们庄主ว出来说话。”
毕竟自己้只有孤身一人,为了恐吓住这帮叛军,李卫举枪瞄准了一个ฐ看着不顺ิ眼的络腮胡子,对着脑门就是一枪,登时栽倒在地,气绝身亡。
“马上去刺探一下发生了何事,哪里的队伍在交战?”林羽双手叉腰,一脸诧异。
坦克开的飞快,在路上一直用潜望镜朝外面观察的李卫突然大叫起来:“不好……前面有人在打仗!”
“撤!”
明军将领ๆ奉了徐公绩的命令,只要见到เ清军骑兵出动便快速撤退,决不能ม恋战。
清军势大,区区千余骑兵不过是螳臂当车,正面硬拼就是鸡蛋碰石头。在背后骚扰偷袭,给城里的守军减轻压力,并鼓舞他们的军心,才是正确的选择。
马蹄声隆隆,一千骑兵拨马就走,吴军乱ກ哄哄的尾随追袭,弓箭乱发,火铳齐鸣。
羽箭夹杂着铅弹、钢珠,雨点一般倾洒进撤退的明军队伍中,有四五十骑连人带马被射翻,要么死在马蹄之下,要么被赶上来的清军收割了首级。
但终归是迅速摆脱了吴军的纠缠,风驰电å掣一般向南撤退。吴将马雄哪里肯放,引领着三千铁ກ骑穷追不舍。
“明军休走,敢不敢堂堂正正的一战?藏头露尾,偷袭骚扰,算什么英雄好汉?”
马雄声音洪亮,在乱ກ军中ณ清晰可闻,飞纵胯下青骢马,挥舞镔铁大刀当先冲锋,率领吴军铁ກ骑一直追出七八里路程,紧咬不放。
徐公绩率领两百骑兵弯弓搭箭,在侧面的山坡上列阵等待,只等清军冲过来便杀他个ฐ措手不及。
“呸……卖国之贼,也敢大言不惭!”
徐公绩端起95๓式步枪,借着火把的亮光瞄准了三百米开外的清军武将,扣动扳机,连发数枪。
在马雄的认知里,当双方的距离在六十丈左右的时候才会有危险,所以即便察觉到侧翼有埋伏,也并没有放在眼里。
当突兀的枪声响起,马雄只觉的身体一阵颤抖,随即传来撕心裂肺的剧ຕ痛。即便身着甲胄也没有挡住破空飞来的子弹,连人带马被射倒在地。
跟在后面的大队骑兵止不住马蹄,潮水一般踩踏而过,瞬间便化成一堆血肉模糊的肉饼。
“啧啧……真是好枪!”
徐公绩精神大震,瞄着冲锋的吴军骑兵连发十余枪,“给我开火!”
随着主ว将一声令下,列阵等待了许久的明军火铳齐发,射的吴军晕头转向,人仰马翻,中ณ枪坠马者此起彼伏。
如果单单是各式火绳枪,对穿着甲胄的骑兵造成的杀伤力并不会如此强大,但这里面却夹杂着一支威力惊人的9๗5式步枪,那ว就另当别论了。
这种由á中国兵器集团研发于九十年代的自动步枪即便在林羽穿越前也能ม在枪械里排的上号,一百米的射程之内能够洞穿8๖毫米的钢๐板。
更何况这个ฐ时期的棉甲在如此近距离的范围之ใ内射击,简直形同虚设,完全不堪一击。
再加上大队人马密集冲锋,脱膛飞出的子弹根本不用瞄,几乎每一颗子弹都不会落空,要么เ打中人,要么เ射中马。
徐公绩开枪速度极快,几乎ๆ以每分钟30่发的频๗率射击,片刻๑功夫就打完了十几个ฐ弹匣,射出了三百多发子弹,击毙杀伤了至少七八十个ฐ吴军骑兵。
在徐公绩的率领ๆ下,明军士气高涨,两百把火铳齐发,射的吴军骑兵人仰马翻,阵脚大乱,坠马者不计其数。
被追袭了许久ื的明军骑兵纷纷调转马头,挥舞长矛,呐喊着直冲吴军阵地,展开了猛烈的反扑。
吴军初ม来乍到,又连续遭到偷袭,更兼主将阵亡,在茫茫黑夜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埋伏?
被明军一阵猛冲,军心崩溃,纷纷掉头逃窜。自相践踏之下,死伤惨重。
徐公绩也不敢追的太猛,毕竟清军势大,万一落入包围圈只怕要全军覆没。
看看占了不少便宜,便亲自吹响收兵的号角,“暂时撤退,等下半夜换个方向再来偷袭奴军!”
一场偷袭战,一场埋伏战,至少斩ล杀了近千吴军,缴获马匹三百多,而明军的损失不过一百余骑,算的上是一场大胜。
这支明军骑兵士气昂扬,驱赶着缴获的战马,追随着徐公绩的马蹄,很快消失在了茫茫旷野上。
等气急败坏的清军骑兵营主ว将瓦克达率一万八旗骑兵赶到的时候明军早已๐不知所踪,只留下旷野中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