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磨牙,皮笑肉不笑的说:“常老太爷,您下次上身能不能ม告诉我一声?”
“哎哟,你总算过来了,我等你半天了。”那男人说着,还要来拽我的手。
如果真是这样,就是我害了爸爸。
路上,我问他:“我爸怎么会进医院?”
“我……”我下意识的想要还嘴,可一想人家才救了我,我说:“我以为是个小事。”
“常璟离就是这么收你当出马弟子的?一点保命招数都不交给你?”那ว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时我右边身子的酥麻缓缓消失。
常璟离淡淡的扫了那蛇皮一眼,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模样,右手掌心缓缓出现一条细小的铁链,冒着寒气,低头跟扁平脸鬼说:“跟我走还是魂飞烟灭?“
常璟离质问他:“谁让你偷蛇皮的?”
他没回我,关上次卧的门,屋里再没动静。
我没提经理杜民的事,答应了那女人,问出女人的地址,说明天上午过去。
“你是欢欢?”老太太抓着我的手,激动的说:“我是你五姨奶,你二叔介绍我来的,说你家的保家仙现在开堂口看脏驱邪了。”
等我一问盒子里到底是什么เ东西,他就不说话了。
不过我也没多管闲事,经过老太太的时候,她突然抬头看向我,“丫头,要钱花吗?”
我想着木盒子的事,公交车坐过了一站,想着路也不远,就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我回道:“常璟离是这么跟我说的。”
可……那并不是我的处子之血,跟手上的血有什么เ区别?
我又羞又气,含着眼泪,狠狠的瞪着他:“常璟离,你个混蛋,我恨你。”
“我是你的出马弟子,你不能这样。”我惊慌道,心跳如雷,憋着劲想要挣脱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我吓了一跳,抹着泪过去把二叔扶起来,二叔睁开眼,问我怎么回事。
想到一条蛇从我肚子里钻出来的场景,我心里一凉,哭的更大声了。
他道:“既然黄鼠狼死也不肯说是谁给他锁魂,那咱们就去找供养他的人。”
我眼前一亮,“你知道怎么找?”
常璟离看向韩阳,说:“他知道。”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韩阳正一脸惊恐的扶着树,跟我的目光对上,他哆嗦了下,说:“常欢欢,你刚才是在跟你的仙家说话?”
我点头,说:“有人供养着黄鼠狼,你知道是谁么?”
“我还真不知道。”他说。
常璟离伸手在我的眉心一点,我不受控制的开口了:“黄鼠狼道行低微,无法同时折磨十几人,需要外界助力,你回去问问这些年有没有人同时去看这十几个ฐ老人,给他们送衣物或者是食物。”
韩阳靠着树,滑到地上,冷汗流了一脸,结巴着说:“你……怎么是男人声音?”
“我是常欢欢的仙家。”常璟离控制ๆ我说,顿了下,他又补充了一句:“也是她男人。”
我气的头。
胡婶本来脸上挂着笑,一看见我,立马沉了脸,神情很是紧张。
“就在院子里说吧。”胡婶一副认命的样子。
我也不想进屋,就坐到院子里的小凳子上,问她:“胡婶,你为什么会供养黄鼠狼?还帮他去害人。”
胡婶苦笑道:“不是我,是我男人。”
韩阳惊讶道:“胡叔不是没了好几年了么?”
“人没了,可魂还在。”胡婶红着眼睛说:“听韩阳说要去找道士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原来黄鼠狼是胡婶男人请回来的,说是可以保佑孩子学业顺利,按照时间推算,请回来那ว天正好是黄鼠狼的头七。
请回来没几天,胡婶男人就开始给上山杀了黄鼠狼的人卖加了料的米酒,胡婶劝他却被打了好几回,后来胡婶瞅着实在是管不了,就不再管了。
“我原以为我男ç人死了,这事也就结了,可谁知道他死后竟然还赖在家里,跟黄鼠狼一起逼我卖米酒给老村长他们。”胡婶抹着泪说:“前段时间我男人突然走了,黄鼠狼也没再出现,我才把那加了料é的米酒换了。”
”胡婶,你男人去了什么地方?”我纳闷的问,胡叔一个鬼,能ม去什么地方?
胡婶回忆着说:“说是有人让他去拿个盒子,把里面的蛇皮给毁掉。”
我一惊,难道控制李文浩的那个鬼,就是胡叔?
“问她,她男ç人是怎么死的。”常璟离突然说。
我回过神来,“胡婶,胡叔是怎么出事的?”
说到这里,胡婶犹豫起来,好半天才说:“他是自己跑去吴楚山上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