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霄就这样挂了电话,但在他没有说话的那几秒的沈默中,江少行知道,其实那ว个男人有许多的话要对他说。
江少行将两人的裤子都拔得恰到好处,他自己的裤子从背後看,根本就还挂在腰上,仅仅露出腰上的部分肌肤。
但换成经常打交道的人,就算有面具遮挡也没什麽作用。沙发上的男人,江少行一眼就认了出来。
最後,他们在一截偏僻的路上,被几辆车围堵在中间,被迫停下了车。
那巨大的异物冲破了他固守的城门,撕裂ฐ了他的理智,冲进他的身体,把情欲与炙热的情感,都送入了他的深处。
“有本事你自己让我住手吧。”男人放肆地搂紧江云霄的腰,两ä人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江云霄怎麽挣扎却都成为无用之功,而那一刻不停地开拓著的手指,很快就加到了两ä根、三根。
他握著方向盘,心也在这一瞬被深深地刺痛。不止为他们的父亲的枉死,也为眼前的男人。
江少行顿了一下,大跌眼镜:“叛国……?”
被那根粗得可怕的东西撑得更开,江云霄攀附著江少行的手臂,满脸是泪地寻求让他能稍微安心的所在。
在性欲和江月洲之间挣扎了许久,他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江月洲,但是该死的,他越说,身上的人就抽插得越狠,让他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坐在教室里,和其他学生看起来相差ๆ无几,只是中ณ规中矩,倒不像其他人那麽懒懒โ散散,倒更像是一名真正的学生。
江月洲脾气好,和学生的岁数又差不多,所以他教的各个ฐ班的学生都一向不畏惧他,反而女孩子们在课堂下都会直呼他“小洲洲”“江美人儿”之类的,他也嬉皮笑脸地受了。
江少行说:“戒了烟也许我可以多活几年。”
“孩子不都这样。”江少行给蒋成武点了烟,自己却不抽。
“──杀…了…你!”
“我撕烂你的狗嘴!”江云霄憋红的脸上尽是羞怒:“我自己来,把毛巾给我!”
於是那进攻著的男人呼吸一窒,紧接著,缠绵的了些什麽,他是再不可知。
“云霄。云霄。”
连同江云霄也一起醒了过来,两个人一起吃了早ຉ饭,席间都是江少行在说话,寥寥几句,江云霄最多就回了个“嗯”。
“他什麽都不肯说,妈的,非要等少行哥你来。”
“你这麽嫌弃我我心里真的会受伤的。”江少行走回来,不客气地把睡衣放到江云霄的腿上:“我帮你把换洗的衣服拿出来,放心,我会小心给你洗的,大哥。”
“你在这里洗澡?你──你该不会要住这里吧!”江云霄叫起来。
六轮比江少行来得晚,他从戒毒所直奔这边,晚饭还没吃。他急匆匆地推开门,给江少行道了歉,就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把一大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