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
闻樱靠在副驾,眸子胡乱扫着窗外,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但她却意外地没有主动讲出来,一路都保持沉默。
“这让她痛苦,必须终止,我已经跟你说过。”
贺宁煊说稍等,然后立刻๑就找了苏渺。
结尾那三个字突如其来,闻樱都怔愣了一下,但的确很好地缓和了气氛,她无法控制地又心软了一点,软绵绵地“唔”了声,很乖巧的样子。
“老公,你一大早出去干什么?”说第一句时,闻樱的语气还是偏向撒娇那类,但贺宁煊却回得很敷衍。
一个月前,双眼蒙上丝巾,躺在这张大床上时,她还是拘谨的胆小的,会下意识地双手护胸,两条白皙的腿也会紧紧合拢,每次都需要他强有力地掰开那两只小巧却坚硬的膝盖,然后,他会弯腰低头,像个捕猎者一样,徐徐探向散发着温热气息的巢穴。
跟男人偷情,前后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身体却已经进入蜜透的状态,被他碰一下就会湿。
两ä对夫妻,四个人。
他略微点了下头,但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这通电话结束后,闻樱思索片刻,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宝贝,我想看你下面淌水。”
他给一小会儿让她适应,很快就开始模拟性交的粗暴,在她口腔里一下下地抽插。
里面真热啊,湿热,湿润,两根指头蘸了好些黏液ຂ出来。
“要走也别急,好好洗个ฐ澡,换身衣服,我把你安全送回去。”这种好好绅士的话在此刻๑的闻樱看来全是陷阱,她猛烈摇头,抓起自己的包就想往外冲,对方没有上来拦着,只是“嗤”地笑了一下,声音似乎刻意放的很玄乎,“我说过,我跟你老公不一样,我不喜欢强迫女人。”
闻樱听到这句话,脚步猛地一顿。
在他看不到的背面,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整个人是极度受惊的状态。那一刻,她几乎也坚信,自己真的出了轨。
好可怕。
闻樱落荒而逃,发红的眼眶里全是泪水,导致出租车司机战战兢兢地问她,“小姐,需要我送你去警察局吗?”
回家后,她根本无暇关心里面有没有人,不开灯一口气冲进浴室,把花洒打到最大。激烈的水流冲刷在身上,温热的雾气升起,淅沥的水声也响起,把一切都隔绝,给她安全感,似乎也终于稍稍缓解她的紧绷。
她仔细回想这段经历,自己้跟男人在宾馆总共约了近二十次,而这期间她还跟贺宁煊欢爱缠绵,她对那ว男人流连忘返的原因,无非是,他就像一个更接近完美的贺宁煊。可明明贺宁煊已经在她身边,她为ฦ什么要找一个这样的替身?她自己都讲不出原因,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了。
换妻俱乐部,是一切的源头。为ฦ什么会遇到เ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个男ç人刚好又这么完美?为什么她自己刚好有性爱上的问题?而他又为什么正巧ู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她第二次失掉内裤,私密的地方被他看到,幼嫩处还被他的舌头舔过。脑แ海里一浮现这个画面,她就会慌张的全身紧绷,下体也会一阵阵收紧,一紧ู就感觉有爱液ຂ淌出来——十分令人讨厌。
身体遵循本能,有时候甚至连大脑都难以控制ๆ它,该有的反应它统统都会有。
黏答答的下体是最好的例证。
闻樱用手指掰开两片细唇,无数细小的水柱冲刷下来,将粘稠的爱液涤荡干净。清洗结束后,她套上简单的纯棉内裤,再穿上简单的睡裙。
贺宁煊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闻樱心里更加空落落的。
虽然回来了,虽然缓解了,但还是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打开手机看一眼,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6个未接电话,均来自同一个号码,那个尾号1้612的,是她无比熟悉却不敢添加到通讯录甚至不敢备注的人——与她偷情的奸夫。
她迫切查询来电的时间,结果均在她进房之前,如果在她进房的过程中,这个ฐ电话打来,那么是否就能ม说明,今晚的那个ฐ男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他。毕竟真进房了谁还会打电话?但来电时间都在之前,这就无法确定了。
奸夫这么急着找她是为什么เ?不是都已๐经答应赴约了吗?
她想了想,回拨过去。
然而回答她的,是连绵不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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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长音。
并没有人接电å话。
周遭一片寂静,只有电视机发出嘈杂的声响,闻樱凝神很久,对自己刚刚ธ的抉择感到恐惧,她第一反应不是给老公打电å话,而是给奸夫。难道这意味着她爱他更多?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给贺宁煊打个电话时,突然响起巨เ大的开门声。
“砰。”
“砰。”
闻樱瞪大眼睛,脑子还反应在“他回来了”,下一刻๑,卧室的门就被重重踢开,贺宁煊几乎堪称破门而入,粗暴的不得了。
“你今晚去哪?”
闻樱给他问的屏住呼吸,“我丶我在加班。”
“是吗?”他一字一句地质问,“但我在公司没有找到你。”
“我丶ย我跟主任在给客户核账,不在公司里面……”
本是很寻常的事,但贺宁煊听完眼睛一眯,那简直是要爆发的前兆,闻樱吓得小心脏扑腾扑腾。
“你,骗我。”他声音里带着坚冰。
“没有……我没有背叛你,”她嗫喏着保证,不知是被吓还是怎么,一双大眼睛泛出泪花,“……我爱你啊。”
贺宁煊不为所动,冷冷地下命令,“打电话。”
她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他,眼泪不经意地漫出眼眶。贺宁煊皱了下眉,分毫都没柔软下来,眼神甚至愈发凶悍,“如果让我发现,你在撒谎。”
“——你就怎样?”那一瞬她大声反问,颤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委屈。
他的眼神几乎能灼伤她,她哽了哽,颤巍ณ巍地划开手机,拨通电话。
在这短暂的几秒里,气氛已经严肃到僵硬。闻樱觉得他会杀了自己。
电å话接通,主任疑惑地问起,“闻樱,你怎么了吗?是不是还没到เ家?”
“回主任,我到了,只是……只是打个电话过来跟您确认……”
主任打断她,“你说话抖什么เ抖?”
“我丶我老公……”
主任一听到这,似乎笑了一下,那笑声对闻樱而言竟有点措不及防,好像对方非常熟悉也非常习惯一样,紧ู接着就回了句,“哎哟,是不是你老公又来查岗啊,那你告诉他,你一直跟我在一块,我给你作证。”
闻樱当时一口气松的,几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没跟主ว任就此事打过招呼,生怕下一刻会露馅,但对方熟稔地帮她圆了。
“贺宁煊那男人控制欲也太强了吧?你的行踪他真是时刻๑都要掌握,简直是个变态嘛。”
闻樱当时无暇细究这话的额外含义,快要跳出嗓眼的心脏ู重新揣回心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