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有办法,你知道的,我是常务副省长,省政府这一大摊子日常事务,离开我还真运转困难。”
“还好,还好。”电话里,胡清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回答。从他那有气无力的声音里,可以听出来,又是一夜未眠。
“醒世,你注意到钟็兴邦到一些单位调研时的讲话没有?”
郭醒世想了想,说:“看来,也只能这样办了。”
“马部长,如果晚上钟兴邦找你呢?你还会坚持参加你的那个ฐ会?”
“别成天闷在屋子里,出来走走嘛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你们组织部ຖ的干部,个ฐ个都老气横秋的,都什么เ年代了?告诉你,怀远,你们这些木头,长年累月在屋子里不挪地方แ,都快腐烂了,快到เ外面晒晒阳光,喝点露水,尽快发芽长叶吧!这样吧,晚上我请客,我们哥俩喝两杯……”
“告诉厨师,给我煮ุ碗面条吃,顺顺ิ气。”郭醒世说。
“那ว……早饭呢?几点开早ຉ饭?我好通知厨师。”
“是啊,一个很重要的群体被我们忽视了!”
“遵照你的指示,老干部ຖ吃喝玩乐,特别是副市级老干部,照ั顾得面面俱到。他们对你,对市委市政府的工作,都很满意。”
“是,是我们局里的侦察员拍的。郭书记,你尽管放心,就这一张母盘,没有任何人翻录过。你如果觉得没有必要保存,销毁就可以了,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郭醒世一边在妻子身上“温习功课”,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上画ฑ面。群情激昂的场面,义愤填膺的人物特写,一幕幕滑过的画ฑ面,郭醒世已司空见惯,熟ງ视无睹。可是,突然间出现了一幕,却让他感到เ震惊:一副棺材前,摆着一张供桌,桌上放满了各式供品。供桌前,有人在烧纸,有人在吹奏哀乐,还有人在慷慨陈词地发表演讲……
走投无路的陈芳,只好如实回单位向领导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