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晏逆昀不大放心地摸摸他的额头,“昨晚上着凉了?”
“……”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醋劲不要那么大嘛!”晏逆昀几乎抓不住他。
“我对天誓,没有,哈哈哈哈哈……”好好的誓,本来晏逆昀想要拿出一生最认真的态度来,结果还是忍不住笑弯腰。
晏逆昀掏着耳朵:“谋反的事呢什么เ也没打听到เ……”
镜水砚朝走进门来,王宫侍在后面关上门,并没有跟进来。
先玩了几个手影游戏,然后又变了两个ฐ魔术,容妃始终笑得神秘莫测,搞得晏逆昀的心上下不挨边,总感觉她看起来比太后还爱玩深沉。
“回娘娘,就是一些街头的小把戏。”
“那做刺客是上九流的事不成?”
“你闭嘴!要不是你我们今天就杀了那个狗皇帝了!”刺杀人丙被失败冲昏头脑,不仅欺凌弱小,还把责任一股脑儿推给弱小。
晏娘子撇撇嘴:“你以为ฦ没了你我就没办法保儿子没事?”
晏娘子睨他一眼,带不情愿地回答:“你爹。”
皇帝咬紧了牙,在心里谋划着怎么把他弄得生不如死再让他痛苦地死去,对身后的举动只是反射性地缩起。
心中一震,却感觉到เ底裤ไ被拉了下去,皇帝大惊失色,一边要甩脱耳朵上的刺激,一边全身乱扭寻找机会逃走。
“所以我叫她们都出去,否则你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不去。”
“你要冒充宫女还要人伺候?娘再大本事也不敢做这种事,你自己้学着梳吧。”晏娘子摸摸儿子的头。“哦对了,”晏娘子忘了什么似的,拍拍脑门,然后从随身的锦囊里掏出一个药丸,“儿子,这个是大腐丸ฤ,等你接触得到你的心上人之后,把这个送给他,就说是娘给他的礼物。”
“怎么了?”
“就告诉他喜欢不就得了。”
“退回去啊。”
第二天一早鸳鸯伺候清妃起了床,然后边为她盘便说:“昨晚那小子还真是君子,我说让他睡外间黄莺的那里,他硬说那样太不礼貌了,坚持到门外去睡地板,您说说。”
清妃没想到他还真敢,思索了一下并无坏处:“好。”
“娘我回来了!”中间的逗号都省略了,晏逆昀刷地一声立定在房门口。
“诶~拿不到เ吧?来拿啊来拿啊!诶~~”那样子一点不像个大人。
不要把我当卖身的。这样的言论镜水砚朝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听到,登基以来66续续因为各种原因收纳入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ฐ会这么想,她们就像妓女一般等待着被皇帝嫖,真的就是个卖身求荣的高等妓女而已。
能不能遇到真正感和自己้平等相爱的人呢?就像自己的母妃和先帝那ว样,像每一对平凡的夫妇那样……失神地想了很多,镜水砚朝轻轻地抚上他的脸,几不可闻道:“傻瓜……”
“要是买卖的关系,我宁可选择桃风院的小荷,又乖又听话。”孩子气地嘟囔了一句。
有那么一点柔情也被这一句话全毁,镜水砚朝贴在他脸上的手凛利ำ地一转扳起他的下巴๒:“你什么意思,拿朕跟那ว些男妓相比,难道朕还能输给他们了!”
晏逆昀被迫抬起头来,眼眶里转了半天的眼泪受力顺着侧颊淌下去。
见此光景,深信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镜水砚朝又有些心软,撑起身近乎笨拙地吻掉他一边的泪珠。
就算再有无限的委屈,也在这个简单的安慰吻中化解了,晏逆昀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擦擦痒的脸。
“嗬,这一转眼又笑得出来了,真能装ณ啊!”镜水砚朝揶揄着。
“我没啊……”软软地抗议着,晏逆昀伸出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人扯动的嘴角。
“哭也哭过了,出去。”推开他又要躺下睡觉。
“你还能ม睡吗?”晏逆昀眨眨还湿着的眼睛,手使坏地搁到เ他胯下揉了揉。
镜水砚朝立刻๑瞪起眼睛掐住他的脖子:“你放开!”
“你兴奋了哦,这样你还能没事地睡吗?”晏逆昀毫不介意威胁性命的手,轻声问。
耳语一般的声音仿佛心上搔过的一片羽毛,再加上恶意挑逗的一只手,全身都止不住情动起来。“朕可以去找别人,你不要以为皇宫里只有你一个ฐ,愿意伺候朕的人多了,排队都轮不上你!”镜水砚朝使劲推开他。
晏逆昀为难地笑了笑,压着他的腿不许他下床,道:“恐怕还是我伺候得令你满意……”然后连着底裤把他抬头的部ຖ分浅含进口中。
“呜……”镜水砚朝使劲扯他的衣领ๆ,眉眼早因为这熟悉的快感深深攢起,脖ๆ颈่向后仰出漂亮的弧度。
晏逆昀说话算数,一次就一次,尽管一次下来镜水砚朝有些意犹未尽,也不好拉下脸再要。
“累不累?”体贴地处理好后续的事,拍松了枕头拉好了被子,晏逆昀支着头躺在他身边,手在被子里替他按摩。
“还好……”做爱这个ฐ东西,要么เ你根本不想,要么不做到เ满意你心里老痒痒。镜水砚朝现在就这么两难着,既ຂ不能跟自己面子过不去,又没办法向身体交代。
“那赶紧睡吧,明天记得要去早朝。”
这一句提醒让镜水砚朝倍感安慰,偶尔几次游历后宫,那些女人都恨不得找根绳子把他栓在床上再也不走,到底是谁上谁都要不清楚,有人知道体恤他的体力,提醒他的责任,在这个冰冷的皇宫里实在是不容易。
“逆昀……”
“嗯?”
“这几天……是朕不对。”
突然的道歉让晏逆昀有些不解地挑了挑眉毛,继而释然地一笑,拍拍他的背:“别ี想了,我又没说怪你,你有你的难处。”
“其实……”反复犹豫,镜水砚朝决定实话实说,“朕不知道该怎么เ跟母后交代。”
“太后知道吗?”
“毫无疑ທ问,朕每天忙于朝政,母后闲在宫中,皇宫里的事没有她不知道的,上次之ใ所以会又提到子嗣的问题,想必是警告朕不要再玩下去。”
晏逆昀眼里狡猾地一亮,俯下去:“那你还要玩下去吗?”
“你觉得朕在玩你?”瞬间转恼。
“怎么会……”因生气而抿起的红唇格外诱人,心痒了半天还是吻了上去。
分时牵出一根惑人的银丝,像是难舍难分。
“赶紧睡了。”晏逆昀不太自然地笑了笑,不防头被勾下去,耳边吹进一股热气:“再……来一次。”
“你确定?”不太放心地看了一眼怀里脾ຆ气时好时坏的情人。
“嗯。”镜水砚朝逮着机会有台阶下,哪里肯轻易放过。
“好,不过不许又不早ຉ朝,那ว我就是全天下的罪人。”笑着褪下刚替他换上的干净底裤,兴致勃勃地准备投入新的一轮欢爱。
还和过去一样,镜水砚朝只需要选择舒服的姿ู势等待服侍就好,身后的人会认真照顾他前后的感觉,同时也不会忽略他身上任何一处需要爱抚的角落,不使用暴力,也不会勉强他做一些很累的姿ู势。
不过这一次……似乎感觉有些单调。
“稍微……用力一点。”抓着枕头的缎面,镜水砚朝断断续续地出指令。
“用力?”晏逆昀停了一下,皱皱眉,“我怕做得太凶你明早爬不起来。”
“你当朕是那些弱不禁风的男妓么!”
“哪里哪里,我只是心疼嘛~”
“少废话、啊!”
晏逆昀无辜地咬了他耳朵一下:“你让我用力的,别ี后悔。”
后悔这两个ฐ字才在眼前飘显了一眨眼的时间,就被陡然剧ຕ烈的进攻吓退,温情燃烧成激情,整张床都被撼动的激情。
“啊呃……你、得寸进尺!”接踵而至的汹涌快感让镜水砚朝仅能说出一个不完整的句子。
“那也是你纵容的。”身后的人笑着,更紧ู地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