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老虎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我跟在他屁股后面东张西望,然后是小杰跟在我屁股后面东张西望。
“到了。”电老虎开口说话,于是我们全部停止前进,站在门前准备一拥而上。
“你……你想怎么样?你不要杀我,我不怕死的。”青春痘见了短刀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学生见了管事的老师似的,立即紧张起来。
“你怎么เ会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青春痘连三问。
“说真的,本市的小流氓可真够多的,专门欺负你们这些小孩子,嘿嘿,不瞒你们说,我也认得几个ฐ。”司机把话题当成钞票往他自己身上拉。
“三年,你的伤怎么样,还痛不痛?”我明知故问道。
小杰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点头示意他冲上去,于是他就“啊”了一声然后冲了上去,碰到那家伙后又“啊”了一声反弹了回来,脚๐没站稳,一屁股蹲在地上。
“我靠,小杰什么เ时候变得这么英勇?”我不解地想到。
扶着美梅回她家,我有种自投罗网的感觉,心跳失去规律性,忽快忽慢。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陌生房间里,我和美梅相互依偎着前进,孤男寡女,酒气熏天,房间里不时地会响起人和桌凳碰撞的声音,我努力找开关,但是开关似乎穿上了夜行衣,十分难找。美梅东倒西歪,毫无规律可寻,可怜我也要陪她一起东倒西歪,然后摔得全身疼痛,此起彼伏。
刘扬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帮我们开门,可是后来现门是锁着的,于是后退一步让我开门,我看了刘ถ扬一眼,昂挺胸,勇往直前。走到门前,突然现自己也没有钥匙,便上下打量美梅,看到她的衣袋鼓鼓的,猜想可能是钥匙,于是伸手进去。我的手在美梅的衣袋里来回碰壁,突然碰到了一张纸,拿出来一看,现那便是我写给美梅的情诗,心中一阵酸楚,二度伸手去拿,结果手到檎来,门上的锁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不是啦,不是啦。”我赶快用嘴巴拉住他。
“少楠,是我。”
“东哥,总舵主ว让你马上回去,有事吩咐。”小飞把双眼放出的目光全部ຖ贡献给了刘东伟,把我和刘扬等人当成了鬼魂,视若无睹。
饭菜在桌子上依次入座之后我们也在凳子上依次入座,美梅和我坐在一起表示关系非同一般。由于菜众人寡,任务艰巨เ,于是我们按部就班,细嚼慢咽,保存实力,结果嚼了半个小时桌子上的菜才开始变得五官不整,四肢不全,支离破碎,于是我们加快度,结果五分钟之后饭菜全军覆没,盘子整齐地排在桌子上裸睡,其内空空如也,偶尔有苍蝇光顾。
走到เ饭店门口,我现店门是关着的,于是用手去推,结果和牛顿说的一样,我用力推门时门也用力推我,为了不让门再推我,我决定不再推门,用力飞出一脚,“啪”的一声,效果出奇明显,门被揣开后就像保安一样站立不动。
美梅见我满脸疑云,忙解释道:“凭智力呀,傻瓜。”说着用手指在我太阳穴上点了一下。
再然后……戛然而止——如果这些家伙不是在拍黄色录象的话。
女主人公:瘫痪了似的伏在男主人公怀中,幸福地笑。
“呵呵,好,好样的,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人,你要不要加入我们。”
那马看着我自豪地一笑,把球拍递了过来,我接过球拍,脸上一笑,心里想到:“笨蛋,敢和我打,不自量力,哼哼,让你跟着球吃屁去。”
“他***โ,计划生育怎么搞的,这么เ多人?让我把他们赶走。”孙星建单枪匹马,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然后我们看到เ网管瞪大眼睛站了起来,走到孙星建跟前张牙舞爪,再然后孙星建飞出一脚,网管便飞回原地,蹲在地上,刚ธ才的总位移为零,一切努力都成了无用功,网管败而不馁,站起来拍拍屁股表示“洗却前耻”,紧紧腰带说明刚才纯属失误,吃了金嗓子喉宝似的大骂几声渲染一下气氛,又冲向孙星建。
就这样,我们出了校园,然后以多欺少,两个人骑一辆自行车直奔网吧。
每当进入网站,看到成群结队的网游玄幻覆盖了页的大半空间,想到电脑前面正有无数的青年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ฐ页面细看,真不能想象这应该是中国文学的幸运还是中ณ国文学的悲哀。
“这个……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真是朋友送的。”我坚持道。
“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把他给杀了,对,一定是这样的,快说,你是不是把他给杀了?”令三笑用看杀父仇人的眼光看着我,看得我全身都想起鸡皮疙瘩。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怎么能够杀得了他呢,他可是警察出身。”我忙解释道。
“妈呀,完了,步一笑是警察出身,令三笑这家伙是个小偷,他俩认识会有什么好事?这下完蛋了。”我失望地想道。
“警察出身?对,没错,就是他。”
乖乖,真的没救了这次。
“他叫什么名字?快说!”令三笑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乐此不疲,就像是非常贪财的家伙摇动摇钱树似的。
“步……步一笑。”
“步一笑?哈哈,步一笑!就是他。”令三笑放开我,疯了似的喊步一笑的名字,好像名字里面藏着个宝藏似的。
“他这是怎么เ了?”我问电老虎道。
“我也不大清楚,拒我所知,步一笑曾经救过大哥的命。”电老虎道。
“哦,原来如此。”我悬在半空的心妈的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看来救人就是比害人强,救了一个人说不定将来还能再救另一个人,而我,就是另一个人,算是沾了步一笑的光了,要是步一笑当初得罪了令三笑,妈呀,惨不忍睹哇。
“恩?”令三笑突然停止大喊,有死神般地看着我,问道:“你快说,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快说。”
“在……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