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给妈妈请安了。”看惯了古装片,阎然知道妓院里的规矩,学着片子里的样儿,笑盈盈的给郝妈施了个ฐ礼。
“呵,是么……”没有被人如此夸赞过,阎然微微有些脸红,一遍挽起耳边的一丝头发,一遍不好意思的笑着。
“哦,好。”原来女倌们都住后面呐,不是上面的套房,阎然有些小小的失望。
阎然这才将视线移到这个被叫做“小诺”的小厮身上,看上去只有十四五的少年,小脸苍白,身子在肥大的衣服下更显得消瘦,一看就知道营养不良,恩……得补充维生素า,交到别人手上也许要养上好几个月,放到我手上么……只要几天就能养的白白胖胖了!这么เ想着,阎然围着小诺打了个转。
被阎然盯着,小李只觉紧张的不敢动弹,眼睛也不敢去看阎然,脸上已传来发烧的温度,连心脏也开始噗通的乱跳。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一切,习以为常的挑着眉毛,心里感叹着,完了,这小子估计就干到今天了……她们这小姐轻易不对别人露色相,这小子一看就定力颇差,等下小姐一定会用那招……这小子要是挡不住,就……哎……
看着阎然一脸献媚的样子,李侑有些得意,笑着抿上酒杯,由阎然喂着喝下美酒。
一杯下肚,李侑就感觉有些醉意,陈年的酒果然是后劲十足,忍耐的□也愈发膨胀,拉过阎然搂住她的脖子,轻佻着看着她:“酒也喝完了,我们该进正题了吧!”,此时李侑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对□的渴望。
“呵呵,你说呢。”阎然笑着扶起他朝床边走去。
刚ธ挨上床,李侑迫不及待的要解阎然的腰带,无奈四肢却使不上力,抓住他乱扯的双手,阎然轻笑的倾身说着:“公子,来这里便是我伺候你,你又何须亲自动手呢。”
阎然低沉的声音让李侑觉得眼皮有些重,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告诉我,你最想和谁上床……”阎然低低的问道。
“问……问这个做什么……”李侑的理智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会模仿你爱的那个人来抚摸你……”李侑觉得那声音有种影响力让自己平静。
“若!廉佳若!”忘情的叫出初恋的名字,李侑觉得浑身发热。
“好,那我就是廉佳若……你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阎然的笑容透着诡异。
“抱我!吻我!还有……还有……”李侑迷乱ກ的扭动着身体,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膛。
“好……所有你想要的,佳若都给你。”阎然的声音听起仿佛很遥远,遥远的如……很久很久以前……
感觉得一只柔软的手正轻捏着自己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轻轻的揉捏着自己火热的欲望,嘴唇被用力的吸吮着,牙关被一个软软热热的物体挑开,搅弄着自己的口腔。
微凉的触感让李侑的身体兴奋的微颤,嘴巴情不自禁的发出□的叫声:“恩哈……啊!好棒……好舒服……”
迷乱ກ的睁开眼,眼前是老家熟悉的瓦房屋顶ะ,那个ฐ眨着大眼睛的女孩是……佳若!是佳若!那个ฐ儿时喜欢扮演他妻子的人儿!
“若!”忘情的叫着,李侑的眼角滑下泪水,忆起那年因为家里贫困,母亲硬是让自己嫁给县令作侍郎,出嫁那ว天,佳若哭喊的追在送亲的花轿后痴痴的追了两里地。
“恩……啊……若!我要你……”感觉自己的欲望进入一个ฐ温暖柔软的空间,李侑摇摆着身体,淫浪的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哼……”烦躁的看了看床上翻腾的身体,阎然皱起眉头,“自high成这样了……”自己不过是抹了点迷情药在杯口上,李侑竟然就起了那么大的反应,翻了个白眼,阎然觉得把床上的人当作临床试验的真人案例会让自己不至于那么เ想吐。这药是她研究出的,情药的一种,由于有令人产生幻觉的效果,所以阎然还没有把它制成产品发行。说白了,这药能ม让服用者产生自己้所希望的h效果,虽然感觉上是和自己喜欢的人进行h,但实际上知不过是自己用手解决,例如一个ฐm倾向的人服药后产生被女王鞭打的感觉,清醒后会发现抽打自己的鞭子其实一直握在自己้手上。
阎然觉得这种春药还真是在哪都有销路……摇摇头,不禁担忧的感叹道:难道人类还真是被性欲操控的动物么……举ะ起酒壶直接朝嘴里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啧!爽!”用袖子擦擦嘴巴,阎然靠到窗旁,微微打开窗叶,有些无聊的看着大厅里穿梭的人们,对面可以看到嫣儿进的包厢,窗户上映着阎然均匀的曲线,看那ว动作,应该也是在劲头上吧。
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阎然觉得偷看别人的春宫戏不怎么เ厚道,轻勾起嘴角打开窗户,大厅里,郝妈正忙着招呼客人,热闹而昏暗的厅堂也没人注意到自己,索性一屁股坐到窗框上,晃着脚๐丫子,举起酒壶朝嘴里倒着美酒。
酒劲上头,人就容易胡思乱想,有人醉后欢喜,有人醉后悲泣……
垂下手,手指一松,空了的酒壶轻磕地面,“咕噜噜”滚向一旁,阎然呆呆的看着垂下薄纱的房顶,房顶造的很精巧,房檐的空隙都藏着面铜镜,镜前搁着只油灯,将整个房顶都笼罩在暖韵的柔光下,薄纱轻舞时,柔柔的烛光和交错的薄纱辉映成摇曳的光线,很美……美的让人陶醉,脑子变得有些迟钝,阎然憨憨à的笑着,从眼眶落下的泪水却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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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呢喃着“芊芊……阿乐……公主ว……小北……”,阎然闭上眼睛,努力的去回忆她们的样貌,“你们还记得我么เ……没有我……你们过的如何……阿乐่一定会很高兴吧……拌嘴的人没了,芊芊和公主应该会头疼吧……对了,小北,原谅我没有遵守诺言吧……”嘴角挂着自嘲的笑容,却哭得更凶了,把手环抱在胸前,阎然忍住呜咽,肩膀轻轻的颤动。
“呵呵,你的手还是那么没有规矩呢~”男子躺在沫婷的怀里妖媚的笑着,拍去沫婷摸向自己胯间的手,沫婷也不恼,痴痴的看着怀里美的不像凡人的男子,凝白的肌肤更显得长发的乌ไ黑,细长的眼不笑时也透着媚气,嘴里这么笑骂着沫婷,男子自己的手却熟练地解开沫婷的腰带,脱去她的上衣,看着沫婷露出白皙的胸ถ脯,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舌头轻舔了舔上唇,随即咬上沫婷的香肩。
男子对男ç女之事似乎ๆ十分熟练,灵巧的舌头舔咬着沫婷的肌肤,时蛮横时轻柔的力度让沫婷一会儿就娇็喘不停,屋里的场景让人感觉更像是女人进妓院嫖男人。
身上的快感让沫婷有些迷蒙,贪婪的想得到挑逗着自己的男子,双手攀着男子的肩,试图脱去他那白底红绣牡丹的绸缎褂子。
“别碰我!”男子仿佛触电一般,猛的直起身子,拉紧自己้的衣襟,刚才□的表情一扫而光,满脸怒容的看着沫婷。
来寰思苑的次数不少,女倌们也大多了解他的怪癖,喜欢男女欢爱之事却很忌讳别人脱他衣服。
未从□中清醒,沫婷勾着男子的腰,“好吧,红翎小郎君,那换我来让你舒服。”轻吻向红翎的脖子,深深的嗅着他散发的异香。
“哼!”不屑的推开沫婷,俞红翎站起身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即使是不悦,脸上也带着诱人的狐媚色彩。
捋了捋头发,沫婷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红翎,倒也清醒的几分,没有觉得失落,也没感到气恼,这俞红翎是苑里的常客,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个ฐ女倌伺候,上次是嫣儿,这次是沫婷,算算自己被他指名也有快一个月了,沫婷自己้也知道就要被厌倦了,方才一时没留意犯了他的忌讳,那自己้更是要被换掉了,所以也就犯不上去“强留客”,虽然是个难得的美人金主,不过在她眼里,也毕竟是个不检点的男人,哼,还是个为了钱就跟老女人的男人。
不理会红翎,沫婷自顾自的卷起被子,今天索ิ性就在这里过夜,她现在躺的正是寰思苑第三层楼的豪华套房,一晚上三百两,房钱红翎早ຉ结了,不睡白不睡!
“俞公子慢走,这里的道儿您熟,沫婷就不送了。”听到เ开门声,沫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送客。
她不怕自己的无礼会冒犯了苑里的贵客而绝了财路,要知道她平日的指名率也是苑里数一数二的,这俞红翎又爱逛这烟花之地,更何况,城里有档次的男倡馆仅寰思苑一家,他就是不高兴,也只能来这里消遣。
“嘭!”狠狠的摔门声,沫婷嘟哝着:“随便摔,随便砸~反正坏了不是我来赔。”然后就昏沉沉的会周婆去了。
板着脸走出房间,红翎随手扔了锭碎银给旁边门外的小厮,一边气呼呼的想着:这寰思苑的女倌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也不想想小爷我投了多少银子在你们这儿,哼……
红翎自己้也知道她们其实在心里根本看不起自己,除去女人本来就比男人尊贵的关系,更关键的是……
自己是个八十岁老女人的侍郎,十六岁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曾祖母的女人,现在自己้二十三了,换做别ี的男子,早当上爹了……
娘子的前几个夫郎都死的早ຉ,最后身边也只有他一个,前年娘子归西,所有的家产自然是转到了他俞红翎的名下……虽然人人见到เ自己都笑呵呵的奉承着,但他心里都明白这些人在背后都骂他什么……他是小人得志,他是为了钱就嫁给了快入土的老女人,他是爱勾引女人的狐狸精……
沿着环状走道,俞红翎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快到楼梯处,无意一侧目,透过层层薄纱,他发现二楼ä的一个窗口正坐着一个女子,朦胧间看不清女子的长相,但看衣服穿着应该是这里的女倌。
“这个点儿,不好好接客还开窗乱看,这里的姐儿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讽刺๐的嘀咕着准备转身走人,一丝微风吹过,轻扬起悬着的薄纱,薄纱卷起露出女子清丽的脸庞,红翎看着阎然有些吃惊,自己虽是俯视着二楼的女子,而她那ว副孤傲的样子却让红翎觉得女子是坐在高耸的山巅å,女子那苦笑着的嘴角掩饰不了眼里悲凉的神色,泪水在脸上肆虐,神态透着浓浓的伤感。
红翎没有见过女人哭,女子有泪不轻弹,眼前的女子虽然哭得哀伤,但仍看得出女子的坚强,俞红翎不自觉的停下脚步,专注的看着二楼ä的女子,心里的情感……似惊讶、似怜惜、似……动容……
许久,阎然止住了抽泣,有些倦的把垂下的头发拂起,回头看看床上的李侑已经“完事”,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衣服飞的到处都是,一脸满意的表情正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很满意药的效果,阎然冷淡的笑了笑,瞟了一眼三楼ä的人影,从刚才就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不悦的微微蹙眉。阎然有点近视,虽然程度不影响日常生活,但远距离还是看不清对方แ的长相,朝着那人的方แ向丢了一个卫生眼过去,跳下窗台利索的关上窗,屏蔽掉那ว讨厌的视线。
走到床边,阎然把一脸“心满意足”的李侑往床里边一推,自己้脱下外衣,随便的往身上一搭被子靠在床的外沿睡去。
她……刚才看到我……却……
俞红翎有些愣,刚才看到เ那女子停下哭泣,自己也觉得松下一口气,看着女子的眼睛恢复神采,他有些兴奋的猜测她会不会注意到三楼ä的自己,哪知道女子的确发现了他,没有想象中那ว一脸惊艳的表情,反而是一脸厌烦……
对自己外貌一向很自负的红翎很讨厌这种挫败感,没有女子不为自己的美貌而心动的,这个女倌有什么了不起。
扬手招来旁边的小厮,“俞公子,有何吩咐?”小厮殷勤的上前。
“二楼ä那ว里的女倌叫什么?”俞红翎一脸傲气的指着那关上的窗子问道。
“哦!您说的是然姐儿吧!她叫阎然!今儿个刚来的女倌儿!”小厮搓着手掌,知无不言。
又扔了个碎银,俞红翎迈步下楼……
阎然是么……
好~小爷记住你了!
扬起嘴角,一个妖异的笑容艳如繁华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