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为老子着想,似乎并未有什么不妥。
平武帝眸眯成一条线,眼神犀利,“为何到今日才报?”
手指轻轻敲打在桌面,一下一下,不轻不重,让林玉卿一惊。
嗯,她说他的正妃应该和他的侧妃睡,他要靠边。
只是那人,会允了清安吗?
林玉卿失笑,却也不敢再多说,再多说她也是不懂的,毕竟是孩子心智,又一直处于深宫中无人受教,哪里懂这些男女之事?
连玉一听,打量了西元夙一眼,复低下头,沉吟。
西安瑾笑,接着道:“不错。以他的才智,必定是要猜度爷的心思的,若他笃定了爷会选那人为妃,便不敢冒险。”
觥筹交错,丝竹悦耳。
只得暗地里一遍一遍安抚似的抚着清安的手,默默低着头数雪片,等着时间过去。
南清安听到此话,搭在林玉卿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身子微微颤抖。
林玉卿好笑,温柔问道:“公主,你拿这么เ多,吃得完吗?这皇宫里还有好多好多东西可以吃,你都不准备吃其他的了?”
年末雪轻哼一声,犹自坐着喝茶。
房间顿时安静得呼吸可闻,大大的落地窗帘被夜晚的清风吹起,和着光线,透过纱帘窗外景物若隐若现,偶有虫鸣鸟叫划过黑夜,竟隐隐透着诡异。
“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觉得不太对,反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叶茹想了想,还是不知该如何表达。
嘎ะ?
林玉卿再次愣了,女子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分,剑锋陷入肉里,生疼。林玉卿痛呼出声。秦恒不安的再次看向西元夙,见他眸色不变,唇边依旧有笑,只紧ู紧盯着黑衣女子手上那剑。
“玩儿得开心吗?”西元夙淡淡出口。
众人有些不知所云。只见那黑衣女子收了剑,扯了黑布,小嘴一撇,不悦道:“你要认不出我,我便更开心。”
男人只是轻扯了唇角。
秦恒惊呼:“扶鸾?”
敢情都认识呢。就拿她当猴耍了。林玉卿死死瞪了西元夙几眼,用力从衣服上撕下一块长布,自己替自己包扎好伤口。走开。
“去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是不骄不躁。
“心疼了?”扶鸾冷笑。
“吃味了?”西元夙答非所问。扶鸾却蓦地红了脸。
林玉卿无意听他们,满心委屈,方才在书房里的情景蓦地上了心头。这人怎可如此欺她。狠狠咬牙?道:“茶洒了,再帮你倒一杯!”
扶鸾讥诮道:“这才叫吃味。”
西元夙轻笑,不作一语。
扶鸾咬唇,看向身边的男人,暗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