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瑜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说不准。”
他……他也没想到居然那ว么简单就成功了啊！
都已经做好战斗ç准备，结果被发了一张传单的于嘉下意识就抓住了那张传单：“？？？？”
大爷估计是偷懒了，逮着他这么一个肯接传单的就往厚了塞，一塞一大叠，随手一捏手感差不多能有五六张。
他沉默几秒，艰难地继续询问：“地府鬼魂再教育学校是什么？”
死了还要考试？
“是。”
“算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沈悦呢？他跑哪儿去了？今晚他和我轮到值夜班，那ว小子别想把这趟外勤给躲过去！”
秦朔：“……”
他沉默地看了楚景瑜一眼，忍住了给他一个脑瓜崩的冲动。
都这个时候了还皮，这个人可能并不是什么锦鲤成精，而是皮皮虾妖怪吧？
秦朔看了看空旷的大厅，问：“你把其他人都弄到哪里去了？”
“这个啊，”楚景瑜想了想，“那ว个ฐ道士被厉鬼附身了，身上的阳气和血气被吸掉了不少，我把他丢楼上房间和于嘉他们塞一块了。其他人嘛……”
他很淡定地伸手一指：“Alpha塞左ุ边病房里了，omega塞在右边，Betaທ在二楼。那些鬼魂被我打包塞进太平间了，我觉得零下二十度的温度应该能让他们清醒一点，不做一个精虫上脑的鬼。”
秦朔：“……”
莫名背负上精虫上脑的名声，这些鬼着实有点冤，毕竟他们其实只是被信息素控制ๆ了，再加上一个厉鬼搞事，跟着一起嚎挺正常的。
不过他也没和楚景瑜解释，反正那些鬼也冻不坏，就这样吧。
看看楚景瑜平静中带了点小骄傲的眼神，秦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反正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放在楚景瑜的脑袋上了，还揉了好几把。
楚景瑜也不反抗，特别开心地蹭了两ä把。
他觉得自己感受到了久违的“父爱”，虽然他一个上了年纪大妖怪再谈什么父爱，显得有点矫情，但是那又怎么เ样？
年纪大就不能ม做长辈的宝宝了吗？
你看秦朔连衣服都买的是小锦鲤，他肯定超级喜欢我的！
秦朔：“……”
生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ม自暴自弃地收回手，并迁怒外面其他人。
陈祺收到他秦哥的电话时非常惊讶：“啊？秦哥你们那么快就好了？”
秦朔脸色一黑：“你再说一遍？”
陈祺给了自己一个嘴巴๒子，相当能屈能伸，“呸呸呸我这张破嘴，秦哥你别ี和我计较，我马上带人过来支援，你们要多少人啊？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秦朔回想到自己้刚刚进关Alpha病房时所看到เ的一幕，他诡异地停顿ู了两ä秒，然后才平静地吩咐：“带一些心理承受能力比较高的进来，再带一些衣服，还有……如果有心理医生的话，帮忙带一点过来吧。”
陈祺：“？？？？”
带衣服我懂，可是为什么还要带心理医生？难不成是有omega意外被标记之后，准备寻死？
不会那么เ想不开吧？
想到本来就注定占据明天热搜话题的现场再多出一起甚至多起omega寻死事件，陈祺顿时觉得自己้头大如斗ç，立刻着急火燎地转身拉着局长让他去调心理医生过来了。
陈祺又等了一会儿，等局长把人都选定后，这才带人进医院。
刚进门就看见他秦哥和那个疑似会成为未来大嫂的omega实习生，他秦哥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堆纱布，正专心致志地把人omega俩胳膊都包裹成木乃伊。
看着那厚厚的纱布层，陈祺ຘ忍不住心中叹息，秦哥啊，你在抓鬼这事上绝对是我老大，而且是老大中的老大，地位无可撼动，但是你在追omega这方面，恐怕连一个小学生都不如哦。
他叹息一声，走上前不动声色地制止了秦朔继续包下去。
“秦哥，那些受害者都在哪儿呢？受伤的多不多？我们征集了一下没值班的医生过来，可以随时把他们推去救治。额，楚景瑜，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楚景瑜笑容灿烂地配合秦朔，把自己้胳膊包扎完毕，然后又把三个性别ี的人们不同分布点告诉了陈祺他们。
陈祺不是很懂为什么要这么分类，但想到秦朔和楚景瑜这两人有时候对ABo性别认知时，透露出来的神奇白痴状态，他也没敢多说。
也许这俩小纯洁，真的就是觉得只要把同一个ฐ性别的人关在一起，他们就不会怎么样了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俩简直……堪比幼儿园小朋友了。
至少初中或者小学的孩子们已经知道这个ฐ世界上不止有Ao恋，也有AB恋，Bo恋，AA恋，BB恋，甚至oo恋……
在这个性别非常开放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楚景瑜是真的不知道，但秦朔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不少时间了，他哪里是真的不知道，他看陈祺ຘ眼睛一转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了。想到病房里，那令人震惊的景象，秦朔没忍住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楚景瑜就站在他边上，看到他的笑容后，突然楞了一下。
记忆里空白的那一片突如其来地翻动了一下，虽然没翻出什么水花来，但他就是觉得这一幕非常眼熟，好像是……曾经他也这么站在他身边看见他笑过一样。
而且……
他还是觉得，这个人应该多笑笑。
因为笑起来的他，很好看。
秦朔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他转过头，有些不解：“怎么了？”
“没事。”楚景瑜飞快地扭过头，因为扭动的速度太快，甚至听到了脖子骨骼摩擦的声音。
他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可能ม是今天胳膊长鳞片变异，导致自己脑袋也有点不太灵光，产生了一点点的变异吧。
要不然为什么突然觉得一个长辈笑得很好看？
楚景瑜静默三秒，深深唾弃自己。
“砰”地一声，好像是有什么受到惊吓摔倒在地。
楚景瑜立刻忘记自己刚刚的唾弃，满脸好奇期盼地探头去看，脸上写满了我想吃瓜，我好想看你们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