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有一两ä个买了贺卡写上几句肉麻话拿来送人的,却遭到一顿ู痛斥:“搞什么เ吗?你发花痴啊?”
看的时候倒是眼馋,可惜这年头,什么都不涨价,惟有贺卡越做越复杂,也就越来越贵起来。
怪不得我娘会对“玫瑰之约”那类烂节目嗤之以鼻呢!
我妈就不假思索地说,她以前年少无知,被我爸从浙江拐骗至安徽,强迫成亲。说完,我妈就嘿嘿地笑。
“那叫你爸爸接电话。”我有点不耐烦了。那边的大头表弟依然慢条斯理地小声说:“爸——爸——也——在——忙。”
大头表弟说话时语速比常人要慢半拍,这从一年前我给小姑打电话那次就有所领略。那ว次我打了电话过去,那ว边接听的是个ฐ微弱的童音,我问他:“你是大头表弟吗?我是姐姐啊!”他说:“姐——姐——好。”
听她的口气,似乎有点猎奇的意味。
我插嘴道:“没怎么办!老师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呗!她还能代我一辈子的课?”我数学不好的原因,和我一见到数学老师就烦直接有关系。
奶奶(也翘二郎腿):对!考不上大学只好去扫马路!
我一边吃掉表弟的马一边摇头叹着气。表弟问我为什么摇头,我说“可怜见的我爸,从小他就在这样的魔爪下讨生活哇!”
原来想象中的那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忽然就变成了在皮鞭下瑟瑟发抖的角色。
有一天,我们一家三口人很难得地坐在家里一起共进晚餐的时候,我头脑里灵光乍现,突然浮出了爷爷那句沧桑的话:“不要像你爸爸那样…”
咦?怎么听着不是小霞的声音啊!然而那粗粗的声音听起来又着实很熟悉,仔细一看,哦哦,原来那ว陌生的黑衣女子竟然是我妈!
“哎,美女!”我同学惊呼。我知道她指的小霞。
“女儿很有商业头脑แ哎,不但会赚取中ณ介费,而且还知道搞市场调查。”
然而,做任何事情都不会一帆风顺——这句话听起来也很耳熟,不知道是不是同样来自班主任——我也在做生意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挫折。
从此我妈不敢小看我,她下班回到家,喜欢捣鼓中ณ篇。当天晚上,她就拿了新写的中篇虚心向我请教,我看了一眼,评论说结尾太平淡。
这时我飞快地插嘴说:“就是要别出心裁!”
“恩,再后来呢?”
“哎,你怎么知道?”
虽然“哗”地把书包扔给我,勇敢地说:“我要去我要去!我要上wc!”她投了一块硬币进去,只见拉门哗地自动开启,虽然一头冲进去,在拉门即将关闭的那一瞬间,她伸出脑袋来对我们狂呼:
热烈庆贺神舟五号进入太空!
如果我先知先觉,知道了小麦买了电脑แ后会怎样折磨我,那打死我也会阻止她买电脑แ了!
不过越是帅的老师谣言就越多,这和演艺界的现象很相似。所以,我们天天都津津乐道于编造和传播机老的谣言了。
才走两步,又赫然看见4๒个橘黄色的垃圾桶并排排列ต在墙侧,我和锁锁像见到鬼一样又要跑。
虽然说的话就更可笑,她说:“那时候不是说红领巾是队旗的一角么?每次有新队员入队的时候,我就以为校长一定在前一天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潜入大队部偷偷地撕下队旗的一只角哎!”
要不就是威胁:“大头马,不许说!你说你说,你说试试看!”
锁锁已经对这种游戏感到疲乏了,于是就很不耐烦地冲着电å话大声说:“我知道,你是猪。你的的确确、彻彻底底是一头猪!”
第二天到了学校一问,果然有好几个ฐ女生都接到这种电å话。
我对黄雷的印象还不错。
八爪鱼自信地说:“玩玩撒!”
史老瞪着眼睛看着阿里路在课堂上公然脱衣服。
改正纸上写了一些花里胡哨的句子,比如“我是阿里路公主ว”、“我的舅舅是阿基米德”、“阿里路公主今天拉肚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