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很——忙。”
我忙推我那大头表弟:“快,去叫爸爸!”
我没吱声,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我爹就说,这下偏见会更深了!
爷爷奶奶单挑累了,就坐下来休养体力,但嘴吧仍然不肯闲着。他们这种时候就目标一致地对着我和表弟来了,两人像是说对口相声一般和谐——
我和铅笔小新已๐习惯成自然、见怪不怪了。所以你要是来我家,肯定会看到一幅奇怪的场景——
为父的一听我的疑惑,只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我娘却笑了起来,她终于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其实我这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声”的老爸,在他的三个ฐ姊弟中,是挨打受骂最频๗繁的一个!
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沾了我爸爸是独子的光,所以远在安庆的爷爷奶奶还是蛮关心着我的,尤其是我爷爷,至少每星期给我打个长途电话,过问我的学习,还在电话里遵遵教导我要刻๑苦学习,不要像我爸爸那ว样…
实际上,小霞是我妈那帮美女朋友中ณ间的一位,长发披肩、身材高挑,她是国外一家著名化妆品牌的代理,略一化状之后走出门来,属于回头率百分之九十九的那种耀眼型美女。
自从交上这些美女朋友,她们也常对着马蓝说三道四起来,所以,这就开始引起我妈的重视。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我就开始调查什么样的文具比较受大家欢迎,心里有了底之后,就再没有出现“改正纸事件”了。
想不到的是,生意红火得很。
我听到我妈长舒了一口气。
最高兴的是看到有个傻头傻脑或是神经兮兮的家伙,捧着自己写的文章,上门来请“马老师”指点,那ว时我就会站在一旁,听得聚精会神的。
“那你说,接下来又怎样了?”
“那我也说一个吧!”我跃跃欲试、搜肠刮肚地说“有一个男ç人,谋杀了他女朋友。于是就天天做噩梦,梦见他女朋友成了女鬼来向他索命,他就向一个道士求助,道士说,noproblem,只要你把她的血衣洗干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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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虽然、小麦、锁锁一出了校门,就精神高涨起来。虽然说杨利伟有点胖,锁锁说杨利伟个子其实很矮,然后又补充一句说“是我妈说的。”小麦则感叹说,没想到37๕岁那么老了,还可以做宇航员。
确切地说,是不敢,她老觉得随便揿一个按钮都极可能会造成“机毁人忘”的重大事故。
机老继续伸开双手,对着西天,像阿富汗难民一样,喃喃自语:“我在这里随便抓一个毛孩,都会vc,还有的在研究sql,最猛的已经开发出了windows3000่。糟了糟了!这些毛孩不得了啦…”
一抬头,哎呀,前面居然有个公厕!臭味就是从那里飘来的!
锁锁一听,又来劲了,她告诉我们:“我小时候,一直以为雷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抽象名字,就是‘好人好事’的意思!”
不用说,八宝粥又成了我的战利ำ品了。
是这样的,锁锁在家里写作业的时候,接到一个男生打来的电话,那个ฐ男生的嗓音听起来很熟悉,他说:
“我是一头猪!”他大声地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锁锁是我们班的另一个漂亮女生,我觉得除了小麦,最漂亮的就是她了。因为我们小学就是同学,所以关系比较好。
八爪鱼乘胜追击地继续发牢骚,说刘小峰对小麦不是真正的爱情,他才是。
这次我决定把改正纸贴在阿里路背后的前、后、左、右、中的位置,这样“地形”一复杂,阿里路就没办法了。
我们在底下窃笑,史老一点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