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祖国不就是母亲吗?”
我说:“没错!”
我说:“我还没数完呢!”
我说:“也是,来庐山的人,三叠泉都可以不去看,但电影还是要看的。”
柳冰说:“你电脑里都有些什么呀?”
我仔细沉思了一下,说:“因为ฦ你叫它电å脑包,好像里边装的就是电脑吧。”然后我打开看了看,哇!还真是电脑แ。
据韩梅讲:我一向是自做多情。所以这并不能怨我。
她说:“你想艳遇的话,你找错人了。”
柳冰说:“你要做什么?”
我说:“带你去打针啊。你以为我要做什么เ?”
到เ了下午,柳冰精神好多了,神采飞扬,嘴角上翘。
她说:“下午出去转转吧。”
我说:“你不怕死啊,你再出去估计就回不来了。到时就不是庐山之恋,而是庐山之ใ殇了。”
她说:“外面又不是地狱,你别忘了,这可是庐山,疗养圣地,适合康复的地方。不是吗?”
我说:“你真有福,来庐山,算是你选对了地方。”
下午的太阳实在很好。山上的石头很多也很大,最重要的是很干净,随便找个ฐ大石头就可以坐上半天。
柳冰说:“你看看那些住在山上的人,住多久都不会烦!”
我说:“你又不是他们,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烦?”
柳冰说:“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烦。”
我说:“额,这好办。问问他们不就知道了。”
柳冰说:“那你去问问啦!”
我说:“没问题,你等着。”
一会后,我回来了。
柳冰说:“怎么เ样?”
我说:“你错了,他们烦的要死。”
柳冰说:“真的?”
我说:“不骗你,刚才我过去对他说:‘我想知道你知道那个ฐ女孩知不知道你烦不烦?’”
他说:“神经病,别ี烦我!”
柳冰说:“在这山上,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在云上的日子,听花开的声音。”
我说:“《云上的日子》,我看过,苏菲玛索ิ演的,花开的声音,我没听过。”
她说:“照你这么说,花开的声音,你肯定听过。”
我说:“不可能。”
她说:“就是那歌,《那时花开》”
我说:“这也算啊。”
她说:“这歌很好听。不是吗?”
我说:“算是吧。”
关于《那时花开》,我的感触是很深的,因为ฦ在大学的时候,韩梅曾经疯狂的喜欢它,爱屋及乌ไ,我也就被迫喜欢这歌了,好在这歌还真的不错。唱出来有种淡淡的忧伤。
那ว时的天空
是晴晴的朗
守在蓝蓝的窗台上
看青春走过山冈
偶尔掠过的风
吹散了你的歌唱
忽远忽近的心绪
想着永远就是这样
又是风起
你在收拾行囊
我转过身
躲开你含泪的眼光
你说梦想它等你就在远方
还说花开的时候
你会回头望
花开的时候
你在我的身旁
轻轻的歌唱
里有淡淡的忧伤
花谢在天涯
你在何处流浪ฐ
疲惫的梦中ณ
有没有遗忘
到最后风起的时候,真的是我收拾了行囊,奔向了远方,虽然眼光没有含泪,但是还是很心痛的,韩梅呀韩梅,不知道你有没有忘记我啊。不知你过得又如何呢?
柳冰说:“你在想什么เ?”
我说:“没想什么เ。”
柳冰说:“在想你思念的人啊?”
我说:“这你都知道?那ว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柳冰说:“当然是想你所想咯!”
我说:“是想你所想,我在想,你怎么会想我在想什么。”
柳冰说:“你想啊?”
我说:“我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