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又练了一个时辰,才将长剑插在地上,去山泉边濯洗。
大师兄岳君实虽然也不差,但毕竟天赋远逊于他,加上身体又弱,被师兄弟们轻看一些再平常不过。
“就是,你现在劫持了大师兄,以为ฦ我们都不敢动——由á着你胡说!”
“张成是大师兄的人——这样一来,他对我的态度就很好理解了。他是知道大师兄对我的真实态度是什么,也知道大师兄很乐่意看到王泉的弟弟落魄颓废,我唯一的依仗是什么?不是大师兄的‘偏爱’吗?既ຂ然这本就不成立,一个农家小子,张成轻蔑、鄙视,再正常不过。搞不好还觉得我这三年一直被蒙在鼓里,是个傻·逼。”王源大笑道。
王源往后连退几步,手中“小盘龙剑”胡乱ກ抖动着——“不要过来啊!你不要过来啊!”
“好吧,大师兄会说,他也不知道,然后巴拉巴拉说一堆——这个ฐ先不提。”见没人向自己提问,王源自己้继续道:“不仅是剑的问题——刚ธ刚岳师兄所使的剑招,压轴的那一式,列位不觉得很奇怪,也很眼熟吗?那ว分明是——”
三百余弟子像炸开了锅似的,站起身来,焦急地叫喊起来。万没想到,王源最终还是下此毒手。
“轰!”
王源出手还真是狠,没留一点余地。大师兄不肯伤他,就只能一直处于被动。单比体力的话,王源自然是远胜久病缠身的大师兄。
他是争胜来的,不是展示他的招式有多少,又有多华丽。
腊月三十,一年的最后一天。
也许他心中记得他大哥是在擂台上死了,却完全不顾他大哥对那么多人犯下的罪。如果没死的话,还会继续作恶下去。
“没有证据。”四师兄冷冷道。
四师兄冷笑:“你是想来听故事的?我凭什么要说?——我之前说的话你没听见吗?给我滚。我现在是动不了你,否则看你在我这里多呆一会我都觉得厌恶至极!”
他想让自己死,不可怕,反正他现在已经废了;可怕的是他背后还有别人。
五师兄微微一笑:“说起心思阴沉诡谲,你与他又何妨多让?”王源漠然。
五师兄面前的剑山,收缩起来了。
“五师兄攻势迅猛,先挨过了这一段再说。”王源对自己的龟缩不以为耻道。
王源的优势就在于剑身中蕴藏剑魄无穷无尽,充沛无比,稍一注入魄力催动,一连片的剑魄就刷刷地泉~涌ไ一般地冒了出去!
五师兄右手使剑,剑魄仍在剧烈喷吐,左手轻轻扇动,剑山随着他的扇动也在轻轻转动,露出贫瘠的一面——随着剑山的转动,下面也感受到一阵阵的凉风扑面而来。
换了谁,也难免想试一试这条捷径——原本几年的行程,可能几天就走完了。
自然是事后再交付于他了。
王源不理会,玩弄起乌ไ木做得剑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