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嘟囔着郑真要借机报复,一边端起茶水四处打量。房间四角硕大的磷珠把整个宽大的房间照的亮如白昼,但四周挂满了稀奇古怪的刑具,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郑真压在妺喜身上,我独自一人躺在角落,明摆着就是让我一人受苦。地面的凉气丝丝的往身上钻,手脚都要麻木了,这才听到那ว群人推门进来。
“老爹还有什么交待没有?”
和李先生一起用餐,这好像是搬到เ新宅后的第一次共餐经历。
据豆腐张家的小豆豆说,每年三月过后,春水从远处的山坡上流下,被导入河中ณ。那时干涸的护城河就会水波粼粼,公子小姐们也会趁机结伴出游。
俏丫头怒吼道,少爷呀,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呀……
终于,在病愈后,某个月亮弯弯的晚上,我与小李哥在大门口成功会师,共同奔赴传说中的怀安第一不夜城——青楼ä一条街,俗称花街。
为了补偿我的损失,也为了让我们几个ฐ之间冷静一下,我想到了一个十分有益健康的地方。特别是这些不知是该说走上歧途,还是该说痴心的男人们……
李先生带着小李哥把我接进收拾好的卧房,我这才把妺喜和小李哥赶出房门,偷偷摸摸的和李先生商量这“身后”之ใ事。
再怎么说,新年一大早的来守城门,给些奖励是应该的吧!
两人一人一手接过我怀中的赃物,牵着我往小院走回去,像是接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般,气馁!
我成功的从季阳和林仲元的魔爪中ณ逃脱,带着大大的红包给俏丫头送去。俏丫头生日还有未来要出生的小家伙的份儿,一次性给了个足。
“这……”当然是去新宅!但看到季阳阴沉的脸色,我不敢说呀……
“好。”季阳今天尤其的温柔,嗓音里的水分含量直逼1oo百分号高点。
这边飞儿突然问,“季阳,你说这里没有腊八这个ฐ说法,那这个腊ຘ八饭要怎么叫法?”季阳笑眯眯的舔走飞儿嘴角的米粒儿,“这腊八就只有咱们过,所以怎么叫法都行,这是飞儿和我们的小秘密。”
不大一会儿,林仲元拉着飞儿走出房门。看着还不大清醒的少爷,妺喜瞅着林仲元抿嘴偷笑。
喘口气,我抓起糕点大吃一通,吃得急了竟涨到肠胃,一阵阵抽搐。我抱着肚子往房间走去,季阳给我备的消食儿话梅还有多半罐子,找来吃些也好。
“郑公子无事,可以去诸位师傅那ว里讨教学习,飞儿这就不送了!”我闭上眼懒โ懒的道。
“我家妹喜忠心为主,不然谁要理睬你这个呆子。你若从了我,成全我与妹喜二人之美,今后肝脑涂地在所不惜;你若不从,我就是让你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问出这些,我心中还是有些迟疑的,当时林仲元还有陈老头的态度都很自然,难道这里是可以同性结婚的?但老爹的态度又不像,“请问郑小姐,这里,这个ฐ国家,允许同性成亲吗?”
“妺喜,陪我去晒晒太阳吧,我这都浑身长毛了。”外面的天气不错,透过窗子可以看见隐约的光斑。
啊哦。眯了眼我就又睡上了,也不知道这么เ睡下去会不会变成傻子……
曾经幻想过可能的共同生活,现在看来还是季阳会在我身边呆很久吧!林仲元走了,心里失落之ใ后,我自我安慰,却总免不了患得患失。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对林老头都是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