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打算这么屈服呢?”
冬雪连忙扶住她,惊讶的发现孟茴的身子火一般的烫。本就还在病重,刚有好转,今天这一闹又加重了。
宫女的声音越说越小,孟茴急了,“知道什么?”
“没……没什么……”宫女们结结巴巴,惶恐不已๐。
好个狂妄的家伙!
现在想想,她居然刺杀皇后,还是众目睽睽之ใ下,真是疯了!
孟茴越想越气,没好气道,“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罚跪的?”
男ç子没有答话,只是微蹙起眉头,眼神倨傲又冷漠的看着她。
孟茴近距离的接触皇后,将茶往前一递,然,就在皇后接茶的那一瞬,她握着刀片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向皇后的手腕。
孟茴走向皇后,惯例是由她身边的嬷嬷先接过去,可是,孟茴端着茶杯不松,执意自己递给皇后,“儿臣常年在外,不能在母后身边尽孝,今天,希望母后成全儿臣的心思。
走出大殿时,容宣像过去一样,伸过手来牵扶她,孟茴却不动声色的避开,神情倨傲的自他身侧而过。
“皇上思念公主。”
冬雪在我身边也哭成了泪人,父皇却只是呆呆的望着匕首,面如死灰。
我无暇顾及他人的神情,只是在太医摇头之际,失控大喊,“不可能的,我母妃会水的,她怎么可能溺毙?”
我不放心的送她出了清莲宫,回来时见容宣坐在寝宫前的台阶上,遂不由á得上前坐在了他的身边,他没有拘谨的起身,而是看着我的脸问,“疼吗?”
我无从反驳,可能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敌人吧!
傍晚十分,试穿完吉服后有些无所事事,便带着容宣和侍婢冬雪在宫里四处转悠。说起来回宫时日也不短了,却真没好好看看这个皇宫、这个家。
母妃说,希望她的女儿一辈子都能喜乐平安,父皇便成全了她的心思,为我拟定封号“喜乐”。他疼爱我的母妃一如往昔,就连我的名字也出自母妃之手,且还随了她的姓氏。光这一点,就足以令整个后宫羡妒。
容宣……
世人皆言我母妃幸运,以她那样的出身能ม侍奉君侧已属不易,更何况还是万人之上的贵妃,话语中颇็有点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意味。
“还有……”屋内没有旁้人,天娇说话也更放肆,“嫁给三皇子,他现在已是荣王,登基早晚而已,到时我就是皇后了,你不觉得这一路风光需要有人见证吗?而我,也想看看你是怎么在太子宫苟延残喘守活寡的!”
“你无耻!”
“你就恼羞成怒吧,本公主可不介意。”天娇高傲的说完,开门而去。
孟茴整张脸煞白,须臾,却笑了。
抚摸着手腕上的玉镯,那是及笄父皇所赠。凭这个ฐ,她就可以彻底撕破天娇的美梦,她突然有点……有点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