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这位姐姐,陪我走一趟,十二相信姐姐一定是有话要对家妹说的。”
不一会儿,侍卫把五花大绑的小燕子给送到เ小十二的眼前,小十二怒极反笑,还真敢瞪人,这姑娘还真是胆、大、妄、为!
“可不是嘛,真是羡煞姐姐我呀。”
时间在慢慢流逝,我却停留在记忆里。
宝宝要乖啊!
“额娘,我要出来。”
心痛地帮着那拉擦去脸上的泪水,这头抹去那头眼眶就泛滥,脸上挂着的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珠子,更像不堪负重的思念,怎么เ擦也擦不完。那拉把头埋在容嬷嬷的怀里,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伤心都要发泄出来。
握着容嬷嬷的手,也许是思念太过于沉重,那ว拉看着容嬷嬷脸上的皱纹,眼眶渐红,不由á主地抱着容嬷嬷放声大哭。
也曾三邪遭蛇吻,也曾柳正被虎欺。
遥忆昔日江湖梦,剑影刀光杀气浓。
永璂是勇敢的雄鹰,只要相信自己้就可以成功的飞翔。
那ว拉的想法很好,但是仅限于想,脱离现实,因而实行起来却多少有点困难。当然在面对困难的时候,很多人选择逃避,但更多的人是迎难而上。
费解地看着周围的婢奴才仍旧专心致志地低头伫立在慈宁的角落,场面如此混乱,为何不上去劝架,眼看就要扭打起来的两ä兄妹,永瑆也顾不上什么原因结果的,上来就直接劝架,温温润润的嗓音失去原有的淡定,焦急地冲着两人就是一顿乱ກ喊。
“十二哥,我知道你就是小气!上回我跟皇额娘打小报告你说她唠叨,嫌皇额娘话多,但是你也不能ม跟妹妹斤斤计较,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心眼跟针ฤ尖一样小!”斜着眼,五格格一面不屑地说。
“皇额娘~”娇็嗔一喊,两条小腿儿啪嗒啪嗒地飞扑带自己้额娘的怀中,顺带挤开早就看不顺ิ眼的十一哥。
五格格无语地看着自家皇额娘缺心眼地亲亲热热地慰问着十一哥,而十一哥明显防备的神色,心里大喊皇额娘难道你就没看到吗?
一门之隔,守在这里容嬷嬷恶狠狠地盯着左边站着二十来岁女,口气不善地开口:“你就是那个ฐ告密的女,叫什么?”
时而女娃娃的额头,时而掖了掖被子,木木地看着女娃娃,嘴里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对于老嬷嬷的话语仿若未闻,有见及此,老嬷嬷通红的双眼更是一暗,“霍”地转身,颤抖着肩膀,似是忍忍,又似是愤怒。
又做梦了,最近总是梦到以前的事,前世的周莹,今世的那ว拉,做过的事,看过的人,浮生若梦,恍如隔世。“庄生晓梦迷蝴蝶”什么เ事真的,什么เ事假的,分不清道不明。
紫衣到เ底是忠于自己还是背叛自己้,或真心或假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那拉已๐经分不清了。
睁开眼睛,又看到乾隆了,连做过梦都记得这么清醒,唉,看来人真的老了。其实乾隆长得很不错,以前不敢细看,既然做梦,那么多看两眼也不用怕了。
天庭饱满,眉毛长得挺而直,嘿嘿,居然跟我的尾指一般!闭着的眼睛,数字般的睫毛,皮肤一点也不像一个四十出头男人该有的,嗯,很滑!鼻梁也很挺直,这是山么เ?挺高的。黏答答的汗布满鼻翼两侧,看来乾隆热了。嘴角齐整光洁并略๓向上翘起,上唇如弯弓一样棱角分明饱满红润,下唇与之对应也是丰满润泽的嘴形。很感,不知道接吻起来时什么感觉呢?
做梦而已,亲一下应该没什么เ的。
慢慢地靠近,对着目标,轻轻一印,快速退去。
“砰砰砰”,安抚着疯狂跳动的心脏ู,哼,大仇得报,睡觉去。
呵呵,这个梦真有趣。
抚着被那拉偷亲的唇,乾隆哑然失笑,生平第一次被调戏的感觉怎么就这么让人哭笑不得呢?
好笑地帮那拉掖好被子,乾ດ隆目光灼灼地盯着陷入沉睡的那拉。景娴不愧满洲第一美人的美称,秀眉大眼,小巧的鼻子下不点自红的樱唇,端正的鹅蛋脸,肌肤胜雪。不板起脸来的景娴,其实很温暖。
托着头,单手撑着身体,把头凑到那拉的睡颜前,睡觉也不安生,时而嘟着嘴,时而咬着下唇,时而微微一笑,时而扁着嘴,原来一张小嘴可以摆这么多造型!小嘴再次嘟็气,心念一动,被调戏,怎么也要讨回来不是。
梦里看到有只蝴蝶落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地,痒痒的,阳光正好,鲜花怒放,香气怡人。面前有只大猫,棕色的猫,长长的,软软的,很柔顺的样子,半眯着的眼睛颇为享受地晒着太阳。心念一动,那拉上前抱起了大猫,嗯,跟想象中ณ一样舒服,就是有点硬。
不过晒着太阳,搂着猫,凉风习习,芬芳扑鼻,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未来我也要拥抱着这样的生活。
暮色四合,坤宁亦昏暗,墙上灯高照,光影重重。一阵香气飘过,那拉没有抬头,待之中厅,那人却自顾自地行礼,“皇后娘娘吉祥。”声娇欲滴,声调分明是延禧的那位,低叹一声,那拉缓缓抬头,的确是令妃。
“卑妾素闻皇后娘娘凤体违和,卑妾无能不敢打扰皇后娘娘未能来请安实在是万死之ใ罪,卑妾唯有日日烧香礼佛求佛祖保佑望娘娘早日大好。”指挥身边的小□把药材送上后盈盈一拜,居然伏地做了个三跪九叩的大礼。见那拉并未作声,令妃不动声色地用目光轻扫,见那拉脸色一平如水,显然并未在意,心下焦急,却温言相向:“卑妾无能,这是前阵子,皇后娘娘仁慈赐予卑妾的千年长白山人参,绵薄之力愿皇后娘娘早日痊愈。”
那拉端端正正地坐在榻上,摆摆手,笑得温婉如和煦春风,“妹妹有心了,本这也旧毛病,不碍事的,倒是有劳妹妹观念了。”
转念一想,那拉对着紫ใ衣嗔道:“这些个ฐ奴才,怎的不扶妹妹入座!妹妹仁慈,可不能ม惯着这些个奴才,奴才就是奴才,要好好管教,万不能ม也把自己้当奴才与他们平起平坐。”
“唉,看本这嘴,妹妹本可不是说你呢,你莫要怪罪本才好。”
那拉轻瞟一眼令妃,后者却并不以为然的样子,神色如常,当然如果你仔细观察她的手,手里的帕子被扯得快要撕破。
心里冷哼一声,这么小小的刺激就受不了,看来是顺风顺水太久ื了都忘了这里是水深火热的深,以后令妃妹妹你可要怎么接收本为你心准备的大礼呢?想到自己้的孩子,想到在外步步为艰,想到容嬷嬷的恨,立时心神一震,今日你令妃这般作小状不过是有求于本,如此这般,本岂可白白便宜了你!
小□扶着令妃快要落座,不知怎的居然双脚竟然把自己绊倒,“噗”的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还好令妃的大□冬梅及时上前稳住令妃,扶着令妃安然入座。
令妃歉然一笑,抬起头看着那ว拉:“这个小□也是不知数的,半点也没有纯贵妃姐姐说的伶俐乖巧ู,莫不是认生?倒是让皇后娘娘见笑了。”
她的声音娇欲滴,一双含着秋水大眼勾人心魄,贝齿轻咬。神色如常地闲话家常,说出的话却犹如晴天霹雳。
经令妃一提醒,那拉多看那□两眼,不由得倒抽一口气,那ว个□,赫然就是当日在日中谎称小十二落水的那个。嬷嬷,你看到了吗?她就是帮凶之ใ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果然还是令妃才有办法把她揪出来!
那拉正了正色,“妹妹,能告诉本,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回皇后娘娘,前些日子老佛爷懿ງ旨令纯贵妃暂代管理后,这小□也不知怎么的就赐给了卑妾。卑妾看,这小□也是个ฐ知事的,手脚๐麻利,为人伶俐也就提拔为跟前使唤□,今日不知怎么就冲撞了皇后娘娘,卑妾教导无方,实在是万死不辞。”
恢复平常的假面具,轻柔无比的声音,温柔的口气,但是说着的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仔细琢磨却是句句话里有话。
不自在地一笑,那拉正色道:“妹妹倒是消เ息灵通,本却还是不知,倒是本是疏忽了。”
“皇后娘娘凤体违和,有些事情顾不上也是自然的事。”
忽的笑脸一收,瞬间面罩寒霜:“妹妹,你到底想怎样?”
“卑妾惶恐,卑妾只求皇后娘娘万金之躯早ຉ日安康,继续领着卑妾等妹妹好好的伺候皇上跟老佛爷。皇后娘娘素า来铁面无私严å守规矩恪守本分,管理后整整有条,这些年来卑妾有幸帮忙分担公务,兢兢克克一直效仿皇后娘娘却得其形态无半点髓,甚是惭愧,幸而皇后娘娘终于回归,亲身师范何谓一国之母的风范。卑妾不过是希望有机会多多向皇后娘娘学习而已๐,其他并无他想。”
借刀杀人,兜兜转转还是要本沦为你的棋子,令妃你也太看得起本了!
眼皮也不太,也不问什么,只是用手指敲着桌面,鸦雀无声。
天黑了,灯都挂了起来,该到饭点了,几个小鬼头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呢?从感冒那天起就禁止他们的进入,希望小鬼头不要生我气。小十二跟五儿也是知事,也该明白自己的苦心吧。至于小十三,唉,春桃应该能ม把他“压制”住吧?
微凉的清风不时从窗外进入,不热也不冷,来得快去的也快。
那拉疲倦地道:“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