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委委屈屈的苦叹道:“只可怜命却平常,托生到了姨娘的肚子里,连满月宴都不得操办。若不是连珠夫人送了一桌席面过来,老太君和国公爷、夫人又送了满月礼,恐怕满府里的人都忘了竹阁里添了一位四姑娘。”
只是天太君、高夫人和席氏、凌氏带着凤舞、凤蕊、凤玲招待前来赴宴的女客,故李夫人仅拜见了连珠夫人,送上了喜礼,就被管事媳妇引去了李姨娘所居的竹阁。
东方烨又烦闷的喝了两口茶,才接着叹道:“这事说起来倒也不难,只是要看舞儿的心思。她若一心在太子身上,那作侧妃也就作侧妃了。以咱们东阳公府的权贵,待太子登基之ใ后,后位也不是谋不到的。况且,就算谋不到后位,皇贵妃一位也是稳定的了。若舞儿无心太子,那就更好料理了。只要推了皇上封侧妃之意,另为舞儿张罗个ฐ佳婿也就是了。”
她在皇宫里生活了十五年,看见的、听过的、知道的、猜测的,多得她自己都觉得累็了。真心说的话,她倒宁愿凤舞不嫁进宫去,日子还能过得舒心惬意一些。
与那ว男子并肩而立的东方แ晨打趣道:“哪里还用出去见人,已然在府内都没脸见人了。第一次登门的贵客,就这么让你冲撞了,看你还有什么脸面以世家贵女自居。”
在古代深闺里娇养了十四个年头,出门不是小轿就是车辇,虽然去佛光轩的路程并不远,可还是让凤舞跑得连声娇喘。垂喘息间,只觉眼前一暗,下一刻却撞入了一片温热的黑色。
高夫人和凤蕊本以为天太君会护着凤舞,对她们母女狠狠的责骂一番๘,却没想到虽然话说得有些逆耳,确是真真切切的一番苦心教导,听得她们母女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话落,也不管高夫人脸上的苍白之ใ色,也不顾凤蕊脸上的恼怒之色,径自向天太君请了辞,转身出了正厢。
因此,每年到了夏季,梅阁所得的冰数,总是可着凤玲来,王姨娘用得极少。若是到了每月的月末,那ว冰怎么也不够用的时候,王姨娘就会全紧着凤玲,自己的正厢则完全不用。当然,若是东方แ烨要过来留宿,王姨娘也会提前做好准备,必竟总不能让东方烨也忍着酷暑。
刚才王姨ถ娘的那一席话,让冬梅心里也很替她伤怀。在这样的世家侯门里,女子活得安不安稳,全靠娘家硬不硬气。可就连喜川伯府出身的夫人,都整日过得小心翼翼的,更别说只是书香小户出身的王姨娘了。
凤舞只得除了早晚的泡澡外,又在晌午饭后和午睡起来各加了一次泡澡,好去除身上的黏腻之感。
若说东方烨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第一就是天妙语留下来的三个ฐ嫡子和一个嫡女,第二才是东阳公府和天太君。
凤舞在旁皱了皱眉,问道:“喜川伯府里的事情,夫人可知道吗?”
柯嬷嬷见跟着的都是各主子身边随侍的心腹,方大着胆子回道:“听说三爷请喜川伯府的二位爷吃过酒后,喜川伯夫人和高大奶奶就被禁了足,如今是高二奶奶掌管喜川伯府内诸事。”
嫁给太子天浩é然是对是错,已然不重要了,因为事到如今,东阳公府和凤舞只有“谨遵圣命”一条路可选。
天太君和东方แ烨知道她在高夫人小产一事上,心里有些小疙瘩,也觉得让她自己冷静一阵子也好,故都默契的不去打扰她的清静。
连珠笑着应了一声,收拾起东方烨换下的衣裳,交给青荷拿去给桃源轩的浆洗丫ฑ头,然后方带着青莲去桃源轩的小厨房,为东方烨和高夫人准备夜食。
东方烨淡漠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听柯林说,今日喜川伯夫人带着她家的大儿媳妇过来了?可有闹事没有?”
李姨娘听了这话,心里颤的更厉害,倒也真老实的住了嘴,再不敢哭嚎着诉冤了。只在心里暗骂自己心思不够细腻,然后又怨恨凤舞多事,堂堂嫡长女替继母出什么风头,又不是亲娘。
双喜这才反应过来,忙答应一声,转身出去唤了两个膀大腰圆的粗壮婆子进来,强行扶着李姨娘往外走。
邓嬷嬷不以为然的道:“夫人这话错了。夫人如今怀着身孕,最是金贵的时候,无病无痛都要常请御医来诊平安脉,更别说心慌胸闷了。婆子就不信老太君会因为夫人身子不爽,请了御医进府诊治,而怪罪了夫人。必竟夫人这肚子里,可是给东方家怀着孩子呢。”
廖先生看了看神色委屈的凤玲,满意的点了点头。《女四书》并不是开蒙之课,不过才六岁多的凤玲还没有学到เ,《内训》的书她都没有摸过。此时连罚于她,不过是让她记着教训,往后不要事事依着凤蕊之意,也不要样样学着凤蕊之心。
说话间,二人已走到了西北厢的门前,紫霞掀帘子请青莲进去后,就返身回到正厢廊下坐了,仍旧看着小丫头们洒扫。随着青莲来的撑伞的小丫头,则规矩的站在西北厢的门前,等着青莲出来。
在天妙语病逝三年后,东方แ烨续娶了喜川伯嫡出三女高氏为妻。虽然东阳公府有了新的主母,但是天太君不出面、东方烨不话、高夫人不敢提,十年下来,掌管内务诸事之ใ职,仍旧由连珠夫人担任。
只是一进来,凤舞就后悔了。健壮的半裸男体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惊得毫无准备的她僵立在那里,愣愣的望着易子轩裸着的上半身,连避开视线的自觉都吓没了。
待她回过神来之时,整个人已被易子轩打横抱了起来,吓得她紧ู紧的攀着他的宽肩,生怕掉了下去。
被易子轩轻放到床榻上之后,凤舞就快抖落了脚上的绣鞋,然后躲进床榻的里侧,拉过大红的鸳鸯被,把自己裹了进去。
见易子轩也跟着上了床榻,并随手放下了双层的床帐,凤舞吓得全身打着轻颤,脸上的表情很是僵硬,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只能ม瞪着大眼睛,看着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感受着从易子轩身上传来的炙热。
“睁开眼睛,看着我。”易子轩强势的命令在耳边响起,让下意识闭上双眼的凤舞,又瞬间张开了眼睛。
下一刻,易子轩带有粗茧的双手就探进了大红纱袍之内,轻抚过娇็嫩柔软的白玉雪肤,覆上馨香的两团丰盈。吓得凤舞躲避似的躬起身子,纤弱的双手推着他坚硬的胸膛。
只是在床榻之上,柔向来胜不了刚ธ。粉嫩双唇被吞没的同时,身上的纱袍也不能幸免的被剥落,少女芳香的玉体就这么完全暴露在化身为ฦ野兽的男ç人眼前,激得他双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破碎的呻yin声,自唇舌相交的缝隙间,流泻出来。男ç人越的兴起,放过已被蹂躏得红肿的粉唇,袭向小巧玲珑的耳垂和白嫩柔滑的脖颈,不断的噬咬舔吻着,直至来到เ两ä团娇挺诱人的雪峰前。
那坚-ๅ挺红润的一对小樱桃,在瞬间被含住,惹得少女一阵颤抖,紧咬的双唇中又流泻出暧昧羞人的呻yin。激得男ç人紧握住一只泛红的玉足,拉向身后,随即抬起那条纤细的**โ,一阵火热的摩擦后,重重的压了上去。
尖锐的疼痛袭来,惹得少女紧咬着粉唇,泛红的双眸成串的流下泪珠。男人隐忍了停下了进攻,怜惜的吻着少女的额头、眼眸和粉唇,安抚着少女的恐惧和排斥。
半晌,待少女的身子松软下来,男人方重拾进攻之策,大力的讨伐起来。
“轻,轻些……慢,慢一点……我疼,好疼……”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娇喘和呻yin。
只是她越是泪雨涟涟的娇声求饶,越是引得男人欲罢不能,不仅没有放缓放轻的动作,反而越用力的压着那嫩软的娇็躯,律动的又大力又急。
晃动的少女本能的紧攀着男人,双臂紧紧扣着他的背,倒更激了男ç人的兴味,冲撞得越厉害。
“啊,恩……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啊……”
内室里的龙凤红烛映得床帐内满是昏暗的红光,少女的撒娇求饶声,时起时落,却一直未能阻挡男人的热情。
一阵昏天暗地之ใ后,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少女即将晕睡之时,男人终于粗喘着结束了战斗,吹响了胜利的号角。
已精疲力竭的少女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半眯着红肿的双眼,可怜亏亏的看着仍压在身上的男人,微撅的小嘴尽显委屈。
“你好重啊!”凤舞小声的控诉着,并轻推了推那精壮的胸膛。
易子轩好笑的翻身躺到一旁,顺势将凤舞一把搂入怀中,轻抚着她嫩滑的玉背,时不时的落下温柔的亲吻。
而凤舞则乖巧的紧靠着易子轩,平稳气息的同时,也享受着夫妻恩爱过后的温存。
也许鱼水之欢真是男女相熟的最快方แ式,行过周公之礼后,她对他奇异般的生出亲昵之感,行动间也自然放松了许多。
气息和心跳都平静下来之后,凤舞强忍着身子的不适,缓缓坐起身来,打算下床榻去洗一洗身上的黏腻。
可显然易子轩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长臂一揽就将凤舞压回了被褥间,精壮的身子又覆了上去。凤舞的惊呼声被严密的吞没,已酸软无力的娇躯完全没有抵抗的可能性,只能任随某人予取予求。
待男ç人胜利的号角二次吹响的时候,凤舞已瘫软得连手指都伸不直了。只能在半睡半醒间,任易子轩取来打湿的巾帕,为她擦拭和清理。
待身子清爽了,凤舞就无力的缩进被子里,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生怕易子轩将军展开第三次的攻势。虽然说他床上的能ม力强劲,代表着她的幸福指数飙高,但是她是真的无福消受呀。
看着一脸疲惫和戒备的小妻子,易子轩也有些懊恼自己้的不节制ๆ,没有体谅小妻子初尝情-ๅ事,娇弱的身子经不得一再的索取。
用力扯开被子,易子轩挤了进去,一把将凤舞搂进怀里,强势的命令道:“安心的睡吧,今晚不再碰你了。”
凤舞歪过头去看了看,见他表情很认真,方放心的松下口气,舒服的窝在他的怀里,疲累的睡了过去。
易子轩看了看已睡熟的小妻子,在那红肿的粉唇上又轻轻的吻了吻,方也满足的合上了双眼。
清晨的微弱光亮照进内室,映得芙蓉帐内又满是红光。
因疲累而熟ງ睡着的凤舞,被仍然精神奕奕的易子轩扰醒,在半睡不醒间,又一次被攻城略地。
洞房花烛之夜,前后折腾了三次之多,累得凤舞恨不能哭死过去。好在这也算是间接证明了易子轩对她的喜爱,让初ม为人妇的她,心里踏实了许多。
“还疼吗?”
“……”
“气我了?”
“……”
“以后就不疼了。”
“我好困。”
“那ว就再睡会儿,反正还早。”
“那你放开我,让我好好睡。”
“我抱着你,你也能好好睡。”
“……”
凤舞突然觉得之前对“易子轩是冷漠酷哥”的定义有很大的误差ๆ,至少在床榻之上,这个ฐ男人一点也不冷漠,一点也不酷。
知道扭不过易子轩,凤舞也只能傲娇的冲他“哼”了一声,就老实的又窝回他的怀里,扯了扯身上的被子,疲惫的继续睡去。
而“晨练”过后的易子轩,看着小妻子的娇美睡颜,难得的打破了清晨起来练功的习惯,放纵的抱着凤舞,也跟着闭目睡去。
卷一?公府嫡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