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点头,心想清秋这小子真是当叛徒的好材料。
“啊?”
今晚,唐墩却很快显出了他“人之初”的态度来,眼睛往不远处偷瞄了一下,马上凑近清秋,贱笑着问:“哎,兄弟,打听个事,刚才和你一起唱歌的那ว个小妹妹,和你熟吗?”
一曲终了,清秋休场,下了小舞台就直奔我们这桌走了过来,走到桌边,按着我和肉狗的肩膀,一脸兴奋:“巧ู啊!这就是缘分啊!唐哥、肉哥、付哥、宝哥,你们不会是知道我多走了一个场子,专门来给我捧场的吧?”
“真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末末骂着我,转身,又开始收拾起来。
不开玩笑,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当初我的确想和末末报同样志愿来着,但胳ฑ膊拧不过大腿,最后还是被父母逼着改了志愿。
末末撇嘴,瞪我,不说话。
不过旋๙律一响起来,我也有些伤感,或许这歌词,真的就是我对末末想表达的心里话?
小曦看了看末末,又看了看我:“嘿嘿,要我说,宝,你就唱《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末末就唱刘ถ若英的《后来》,正合适!”
只不过,现在回想起当初的情景,真是毛头小子,行为过于粗鲁,极大地破坏了初ม吻的美妙性。而末末,可能根本没想过我会这么เ胆大,或者这么不客气地夺走她的初ม吻,所以她开始了并不算强硬的一系列防守反击。遭到对方没有章法的反扑,我开始改变策略,伸出一只手托住末末的脑袋,把嘴唇移开一点点,开始亲吻她的脸颊,直到脖ๆ颈、耳垂。那ว种情况之下,又是第一次抱着异性的身体,不可能不冲动,你当我是骑白马的秃头吗?
这下,就由不得我不心生邪念了。因为ฦ末末的身体随着我细微的调整,已经正面相接,大夏天的,我和她都是单衣,我明显感觉到,两个小小的肉团,紧紧贴在我胸口一侧。这真是太美妙了。
5月5日星期六晴
一直以来,我都特别ี信一个flaທsh里一个小兵说的话:明天不一定美好,但美好的明天一定会到来;
席间,我们几个人还集思广益,深度分析了朱小雯这么做的动机和原因,只不过,把每个人的恋爱史都捋了一遍后,也没发现什么疑点,所以基本排除了情杀或者仇杀的可能。
这一下,算是彻底被朱小雯给搅晕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当事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威逼利诱,严å刑逼供地让她说出真相。
快九点的时候,我们出了饭店,开始了全城大搜捕行动。
结果也不是一无所获,没逮着大佐,倒是把翻译官给抓着了!在一家酒吧里,我们遇到了清秋,拦着冲动的肉狗,把清秋带到酒吧外问话。
肉狗一向是暴脾ຆ气,属于那种不怒则ท已๐,一怒为红颜的汉子。他那体格要真是发怒动手,绝对吓人,一米八多的个子,全身都是贱肉,不是!腱子肉!那真是一抬手咯噔一下子,一伸腿扑棱一下子。
我和老付好不容易才把肉狗安抚住,清秋有点儿慌,不知道怎么เ回事。追问之ใ下,清秋被我们的威严å和正义气势所震撼,坦白交代了罪行。
清秋告饶着解释:“这号码是小雯要的啊!女孩要电话你们肯定给啊!我给错了啊?你们不都是只爱陌生人吗……”
事情本来和清秋没有多大干系,只是现在找不到朱小雯很让人恼火。而清秋也不知道朱小雯的住址和去向,现在这社会,说是方便了,有了手机随时联系,但那边手机一关机,基本就等于人间蒸发。
打车回家的路上,忽然想起来,给老唐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自己้的简历和以往拿得出手的新闻稿子准备一下,我已经和新า东家说了,人家要看。老唐在电å话那头感激涕零。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的时候,已๐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门口的保安对我这个时间进进出出习以为常,笑着打招呼。
我勉强笑一下,快步往家走。其实我心里,除了担心朱小雯这档事之外,还惦记着家里的情况,末末回来没有?小曦跟她一起回来没?或者……还带了别的什么เ人?
一切猜想都没发生,拿钥匙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末末真的没回来。
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总之松了一口气,家里没人,自由放松的是我。甩掉鞋子,脱了衣服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光脚๐从客厅走进饭厅,开冰箱拿了一罐冰啤,拉开仰头一口……啊!赤裸裸,透心凉,就是这种感觉!
拿着啤酒罐,走回客厅,把射灯都关了,只留下心里不怵那绝对是吹牛。
就在这时候,卧室门开了,我根本没看清是什么,只是隐约看到是个人的轮廓,接着就是一声尖叫——“啊!”
这一声尖叫,把我吓得猛一个激灵,而且马上辨识出来,这是女人的尖叫声,于是瞪大眼睛循声望去——妈的!不认识!一个穿着睡裙ำ,头发蓬乱,睡眼圆睁捎带惺忪的女孩,正站在卧室门口,死死地看着我,脸色煞ย白。
那女孩的目光盯着我的脸,然后慢慢下滑,看遍我全身,接着铆足了劲再次尖叫:“流氓啊!”
随着尖叫声,那ว女孩一个抽身,闪回卧室,咣的一声关上了门。我冒火了!私闯民宅,还骂宅主是流氓?什么世道!被看见的是我哎!刚一郁闷,我冰雪聪明的头脑瞬间提出了警示ิ:这是谁啊?
于是乎,我大步流星走向卧室门口,然后迅速转身,直奔客厅沙发——还是先把裤子穿上,我这也是青春娇躯一具,不给钱就想看?没门!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再次走到เ卧室门口,抬手敲门:“哎!你是谁?”
“你是谁?”里面一个稚嫩的女声惊恐万分,“你别进来啊!我报警了啊!”
“……同志,这里是我家,你不报警,我还想报呢。”里面是一个女孩,我也没了多少戒心,倒被她逗笑了。
里面沉默了,半天,一个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赖宝?”
这话一出口,我啥都明白了,其实我刚才就想到了,这肯定是末末领回来的丫头!把我家当招待所了!
“末末在哪儿?”我冲卧室里吼。
那个女孩被吓到เ了,继续惊声尖叫起来:“你别进来啊!这里就我一个人!末末不在,我只是借她家住一晚上,你别进来啊!”
她家?什么时候成她家了?我房产证呢?我吓死你!刚要砸门,宝贵的理智涌现,战胜了冲动,长长叹了口气,卧室里这丫ฑ头估计也是一无所知,末末这个妖精啊……
“好了,你出来吧。”我无奈,“你既然知道我是赖宝就好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们聊聊。”
里面沉默,出声:“你……穿衣服了吗?”
“当然!你以为我是暴露狂啊?”我真是生气了!突然之间家里又冒出一个陌生人,这是干什么?考验我的意志力?
门偷偷开了一条小缝,一双眼睛从门缝里一眨一眨地看。确认我的确穿戴整齐,像个ฐ衣冠禽兽之后,卧室门才彻底打开。一个ฐ小丫头出现在卧室的门框下,一张年轻的脸,应该还没有二十岁,眼神透着胆怯,齐耳短发,脸蛋上还有点儿婴儿肥,穿着白色睡裙,发育的还行,衬着卧室里比较昏暗的灯光,不错,像一张油画似的。
“你就是赖宝吧?”那丫头张嘴了。
“呵呵,小妹妹,你这个ฐ年纪,应该叫我赖宝哥吧?”我压着怒气笑着,对这么เ个ฐ小丫ฑ头,挺不好意思生气的。
没想到这小丫头眨吧眨吧眼睛,看着我忽然说:“好吧,赖宝哥,没什么事我就睡觉了。”说完就要抽身关门。
我急了,伸出手掌一下把门撑住,眼睛瞪着那ว丫头:“睡觉?小妹妹,这是我家!不是你家啊!”
那小丫头愣了一下,点点头:“哦。”说完再次关门。
我抓狂了,伸出的手死死得对,我无权过问。”一边说着,我一手撑住门,一只手开始解上衣的衬衫扣子。
“你干吗?”那丫头怕了,后退了一步。
“不干吗!我热!”我已经解完扣子,完全敞开衬衫,开始解皮带,“这是我家吧?我在我自己家连脱衣服的自由都没有?”说着话我已๐经抬了腿,拽着裤脚๐,动作麻利地把长裤ไ褪了下来,甩到一边。这下,我是只穿了没系扣子的衬衫,光腿穿内裤站在高露洁面前,太酷了!
“啊!你耍流氓!”高露洁叫了起来,双手去推卧室的门:“你松手!你让我关门!你干什么呀!你出去!”
“这是我